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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有是要走開的,警察叔叔在說什麼笑呢,我只不過是想給警察叔叔讓點路而已,瞧你說吧,就跟我犯了什麼事情一樣。”面對於那名戴眼鏡的警察的話,卻是讓江夏打消了暫時逃走的念頭。

不得不說,這兩個警察實在是很難對付,論觀察力,自己確實是不如這兩位警察的,一山更比一山高,也罷,江夏就當是倒霉,便就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那個沙發也是距離門口很近的一個沙發,雖然江夏現在不打算逃開,並不代表他會一直待在這裡,這地方他是真的待夠了,他必須想辦法在這幾天之內,回到執行局去。

“不想走,那當然是最好的,對了,小夥子,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和陳風是有什麼關係的嘛?你是他的兒子,還是什麼?”

那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緩緩地走進了屋內,許是覺得沒有必要再在門口處去攔着江夏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把門關了上來,並且,還上了門閂,算是確保萬無一失了。

鑒於此,對於江夏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現在門被拴住了,就算是江夏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難逃出去的可能剛把門栓打開,自己就被那個沒有戴眼鏡的警察給拿下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這個小夥子說,他是陳風帶過來的那個女孩的哥哥,還說那個女孩是出去散步了,馬上就會回來。”

還沒等江夏親自去解釋,就已經被身邊的那個長舌婦心姐搶先一步了,對此,江夏是蒙圈的,她完全的打亂了自己的思緒,但是那兩位警察知道,她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孩,就是江夏了。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所見到的那個江夏,其實就是眼前的這個江夏。

“你真的是江夏的哥哥嗎?”那名戴着眼鏡的中年警察走上了前去,面向著陳風一臉好奇的問道,早在進來的時候,他們就對眼前的這個銀髮少年身上所穿的衣服感覺到奇怪了,因為事情太巧合了,同樣的衣服,居然是穿在了眼前的這哥銀髮少年的身上。

“我啊,當然是了,我叫江流,是江夏的哥哥,那個妹太不讓人省心了,老是喜歡和我穿一樣的衣服。”

江夏自稱自己是江流,這也是將謊話圓掉的最好的辦法了,嘴裡說著,雙手也不忘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姿勢,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垂頭喪氣。

許是因為那名戴了眼鏡的警察眼尖,在江夏才把手伸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查出來了,江夏左胳膊上的一樣,明顯的被針扎過的痕迹,於是,下意識的,那名警察便伸出了手,抓住江夏的那隻胳膊,一臉疑惑道。

“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傷口看來是才出來的啊,怎麼,是發燒了,還是感冒了啊?小夥子,平日里記得要注意身體啊。”

這這名警察的手一抓,江夏卻是覺得左手腕一陣酸痛,但那名警察的動作實在是快,讓江夏毫無還手的機會,在沒有變回原樣之前,江夏是能夠躲得過他的動作的,但是現在不能了,江夏也是確認了自己身上的力量被弄走了。

“最近是有點感冒,這不之前才打過點滴。”江夏故意的咳嗽了一聲,正是為了把這感冒裝的更像一點。

本來,那名戴着眼鏡的警察,是想要通過看眼前的這個銀髮少年的身上是否還有神力,來判斷他是不是就是江夏,可那名警察的手握在這個銀髮少年的身上,卻是真的發現不到一點的神力的樣子,雖然力量是強硬了點,但警察可以肯定,那是練過才具備的樣子。

在確認了眼前的這個銀髮少年沒有了此前江夏所具有的特徵之後,那名戴着眼鏡的警察,便也就抹消了對於江夏的懷疑,手逐漸的從江夏的胳膊上鬆了開來。

那名沒戴眼鏡的警察在看到了他的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後,也有幾分只曉得意味,嘴角一笑,便沒有說什麼,既然證明了這個銀髮少年不是江夏,也是讓他們放了心,如果那個銀髮少年所說的話屬實的話,那江夏還是會回來的,毋庸置疑。

對於這名警察的鬆手,江夏卻是看出了一絲半點的意思,他們是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江夏也記得之前自己和陳風打鬥過的地方是有着閉路電視的,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閉路電視里內容的緣故,這才要試探自己的身上是否有那種的神力。

“既然兩位警察這麼想見一見我的妹妹,要不我出去一趟,去找我妹妹回來吧,也省的讓兩位警察叔叔在這裡干著急,你說是不是。”

說著,江夏便就要起過身來,他正好藉此機會溜走,身子已經站了起來,就要轉過身去,走到門的地方了。

“你不能走,警察同志需要你的協助,為了證明你說的話是對的,你需要繼續留在這裡。”

本來就站在門口處的陳敏大院長,竟站了出來,攔住了江夏的去路,她是不打算讓這個銀髮少年就此離開的,畢竟,江夏還是自己院里的病人,要是真的出了事,那院里也是要承擔一些事情的。

“這是我的自由好不好,我想留在這裡就留在這裡,想走就走為什麼還需要看你們的臉色?”頓時江夏就是氣憤了,側着臉望着眼前的陳敏,他不能和這兩個警察以及陳敏胡攪蠻纏下去,早離開這裡,早避免生出事端。

總之,他們想要的那個江夏是不可能會回來了,或許,陳風也不會回來了,江夏是不會在此久等的。

陳敏深吸了口氣,手插着腰,他覺得這個銀髮少年是在慪氣,是在不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更是會壞了自己的醫院的名聲,便大聲道。

“你小小年紀染什麼銀髮,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你不怕你妹妹會失蹤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出了什麼事?她是被陳風拐賣到這裡來的,你身為哥哥的,竟然不知道嗎?而且,她的身上還中了**,傷口就和你身上的那裡差不多。

陳敏大院長的這番話危言聳聽的話一處,卻是讓心姐,大吃一驚,看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神色那麼氣憤,便知道這番話是真的,但既然如此,自己之前所見到陳風打扮的那樣奇怪,難道說他是畏罪潛逃,知道了警察會過來,所以,才逃走的。

“不好了,陳風已經逃走了,我之前見他的時候,就感覺他穿着很奇怪。”

想罷,心姐大呼一聲,卻是讓那兩位警察覺得惶恐,如果陳風是真的已經離開了,或者說是離開了c市,拿那還怎麼去找他,他是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

當聽到陳敏說,江夏的身上所中**的地方,和眼前的這個銀髮少年身上的傷口,是一樣的時候,卻是讓他們回想起來了之前在閉路電視里看到的畫面,卻是,傷口的地方是一樣的。

兩名警察所有的疑慮都不約而同的指向了同一個真相,既然傷口所中的地方是一樣的,身上穿着衣服一樣,雖然身上沒有了那樣的神力,但這無可避免的不在說明一個問題,江流就是江夏,江夏就是江流,而眼前的這個銀髮男孩,就是在綠風醫院裡頭的那個江夏。

如果這個事實成立的話,對於兩名警察來說,奇怪的是,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讓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就變成了這麼一個銀髮的男孩呢,關鍵是他右臉頰上的那道疤,明顯的就是經過了歲月的痕迹,才留下來的。

所以,戴眼鏡的那名警察,可以肯定了,這個銀髮少年才是江夏這個公民的真身,而那個女孩並不是。

當警察臉上的疑惑直指江夏身上的時候,對於江夏來說,並不是一個好兆頭,而陳敏也因為警察異樣的神色,把視線放到了江夏的身上,滿不是對江夏的懷疑。

時不我待,眼前這幾人對自己的疑惑,讓江夏的神情緊繃到了極致,他大致的可以猜出來,警察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決定逃脫,再不逃脫的話,那也就沒有機會了。

江夏一個箭步,便向著門沖了過去,而已經守護在門的身邊的陳敏,便下意識的就要去阻攔,反正門是已拴住了,她料想到江夏也沒有那個能力破門而出,而且之前領會過警察的臉色,知道了江夏身上的神力已經是沒有了。

但是接下來的江夏的動作,卻是讓陳敏大吃一驚,直到陳敏看到江夏的目標並不在門上,而是在門邊的那把斧頭上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

“他是想要用斧頭破門而出嗎?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沒有神力了,又怎麼有這個實力破碎這扇門。”

然而事實似乎並非如陳敏所料想到的那樣,江夏倒還真的擁有着那樣的力量,雖然說不上是神力,但這是江夏幾年以來的修鍊所達到的力量,他會用劍,但雖然說不上是劍客,他會一點電腦,但說不上是黑客,一切也只是——略懂。

“噗通。”

一聲裂響,這扇阻礙了江夏出去的門,竟直接的被江夏用手中的斧頭給劈開了,像是劈開豆腐一樣,那樣的簡單粗暴,而江夏也沒有絲毫用力的用力的樣子,臉不紅氣不喘。

“哇,這是妖怪吧。”陳敏直立在門的一邊,眼睜睜的看着這把斧頭在自己的臉邊劈過,雙腿也是癱軟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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