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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掌門人的保鏢,這你是知道的,我們一直在為掌門人賣力,做我們儘可能做的事情,如果沒有了我們,你覺得掌門人,還能夠活下來嗎?”

黑劍一臉振振有詞的對着眼前的子初大呼道,一臉責怪的望着眼前的子初,臉色甚是難看。

“我們做了掌門人那麼久的保鏢,就是弄壞了他的一點地板,又怎麼了,按照掌門人這種大度的樣子,是不會對我說什麼的,他會對這件事熟視無睹,總而言之,打飛了我的巨劍,就是你的不對了,子初。”

黑劍去到了巨劍落下來的地方,伸出了手,將這把埋在地上的巨劍,直接的就是拔了起來,拔起的瞬間,地板磚的碎片,更是落到了各個地方,將本來乾淨的地面,弄得一片骯髒,宛若是發生了一場大戰。

他將巨劍扛在了左肩上,便是回過了頭去,向著子初的身邊走了過去,臉色是特別難看的那種,完全不把子初放在眼裡。

“不要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雖然掌門人看上去,沒有多大的異樣,他的實力,似乎也只是普通人一樣,沒有多大的能力,沒有多大的實力,但是,你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嗎?”

“掌門人的實力,我們無法知道,我們甚至不知道掌門人的能力是什麼,也許比七怪要強,總而言之,絕對不會比七怪要弱,掌門人在我們的眼裡,宛若是神一般的存在。”

子初撇過了頭,望向了一邊的黑劍,輕皺着眉頭,嬉皮笑臉的,手裡握着的苦無,是更加緊了,左手一把,右手一把,瞪着眼前的江夏。

子初的這番話,憋得黑劍咬緊了牙齒,手裡扛着巨斧,氣的直接就是轉過了頭去,望向了一邊的江夏,面色猙獰。

面對着眼前的黑劍以及子初,江夏的臉色霎時慘白,頓時覺得殺氣襲來,四周一片寂靜,讓人惶恐不已,但他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還不敢貿然出手,以免損壞了劉宏的住宅。

縱然這個黑劍有再大的能耐,也是不敢對江夏動手動腳的,在意識到了這點之後,江夏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本來以為,能夠成為掌門人大保鏢的你們,或多或少的會對掌門人有所顧忌,就算不是顧忌,也多少得體諒一些,可是你黑劍呢,卻是對掌門人出言不遜,我真的想不通,你是怎麼當上這個大保鏢。”

江夏的臉上,帶着嬉皮笑臉,一臉嘲諷的望着眼前的背着一把黑色巨劍的黑劍,深吸了口氣,又接着道。

“在你的眼裡,掌門人真的有這麼的軟弱嗎?你們難道就這麼的對待掌門人嗎?真的沒想到,原來掌門人身邊,養的都是你們這種狗東西,真的是可恥。”

“你他娘的說誰是狗東西,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用這把巨劍錘死你。”黑劍迫不及待的從背後拿出了這把黑色的巨劍,劍刃往下,行將要砍在江夏的頭上。

黑色的大巨劍在江夏的臉上,停留了約有兩三秒,黑劍終於氣餒的將這把巨劍放了下來,一臉哀愁的嘆着氣,臉上充滿了無奈。

“要不是在意將掌門人的住所打的個稀巴爛,我早就在這裡干你了,早就在這裡,把你給殺死了,你真的以為自己是誰啊,待會看老子不幹掉你的。”

黑劍對着江夏虎視眈眈,怒皺眉頭,提着手裡的黑色大巨劍,心裡的火氣,不知道該往哪邊出。

“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掌門人將他最愛的血影,交予給你,是多麼重要嗎?他這是把你當成他重要的人了,此外,血影那把匕首,也還是權利的象徵,你知不知道。”

“什麼,權力的象徵?”

在聽完了子初的這番話之後,江夏頓時大驚,猛地抬起了頭來,望着眼前的子初,在子初的臉上,卻是多了些冷漠,把玩着手裡的苦無,嘴角撇着,露出了笑意。

“見到血影,如見掌門人。”

子初的嘴角微微一動,輕聲說道。

極細膩的聲音,聽的是那麼的清楚,江夏的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退,大張着嘴巴,一臉的驚訝,怎麼會想到,小小的一把匕首,居然擁有這麼大的權力。

“你拿到了這把匕首,獵戶座里的人,甚至是整個c市裡所有的黑道,都會對你俯首的,你可以在c市自由行走,不必擔心有任何人來對付你,可以說,這把匕首就是你的護身符啊。”

“血影這把匕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到的,現在,你即將要得到這把匕首,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大。”

子初似乎是坦白了,沒有再說什麼,面對着眼前的江夏,收起了雙手上的苦無,別在了腰間,深吸了口氣,雙手放在褲兜里,一臉紈絝子弟的樣子。

黑劍聽了沒有說話,抿着嘴巴,心裡很是不悅,手裡的黑色大巨劍放在了背後,雙手抱胸,挺直了腰板,臉上卻滿是不屑。

“我似乎聽到了有誰在議論關於血影的事情,怎麼,對這份榮耀已經多少了解了嗎?”

正當江夏和黑劍以及子初爭論不休的時候,劉宏的聲音,卻是從身後傳了過來,眾人聽罷,不由自主的就是回過了頭去,凝視着劉宏的到來。

見到劉宏走過來的時候,江夏的視線,卻是放在了他的左手上,在他的左手上,握着一把帶着黑柄的銀色匕首,黑柄上,盤踞着兩條小黑龍,兩條小黑龍的眼珠子卻是紅色的。

銀色的匕首,上面殘留着血跡斑斑,看起來挺大的,想必也是蠻厚實的,劉宏提着這把匕首,明顯的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就覺得這把匕首,像是要掉了一樣。

他提着這把匕首,宛若是一個殺手,連走路都帶着風,等劉宏走到了江夏面前的時候,這股殺氣,也還沒有消散。

劉宏好像是發現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着四周的地面,滿是碎石子,地板磚的碎痕,將劉宏曾經最愛的地方,給破壞的一無是處。

“這地面上的痕迹,應該是用你的那把巨劍,才能夠製造出來的吧?”劉宏轉過了頭,望了望眼前的黑劍,不懷好意的說道。

“這正是我的巨劍,插在地上弄出來的痕迹。”黑劍索性將原因說了出來,臉上沒有一絲的惶恐,顯得很是平靜。

“你知道這棟別墅是我最喜歡的嘛?我不希望有人對我喜歡的地方,做出任何的破壞,現在,你傷害了這棟房子的地板,讓我的心,很不好受。”

劉宏面對着眼前出言略顯不遜的黑劍,便也是用着同樣的語氣,對着眼前的黑劍說道。

黑劍聽了,倒也開始慌了起來,一種不好的想法在黑劍的腦海里油然而生。

但在那番惡語說出來之後,劉宏的態度卻是發生了大的轉變,臉上的嚴肅,在這一刻,變成了嬉笑,慈祥而又溫和的望着眼前的黑劍,笑着道。

“不過,這都算是什麼事情啊,這間屋子,也該進行一次裝修了,對了,你們知道我帶這個人過來是做什麼的嗎?”

“這個人到底是和掌門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掌門人為什麼要把您最珍愛的匕首——血影給他,要知道,見血影,如見掌門人您啊。”

子初轉過了身去,尊敬的彎着腰,一臉誠懇的向著眼前的掌門人問道。

“一把匕首罷了,說什麼如見掌門人,都是他們自己吹的,你們還真的相信了嗎。”

說著,劉宏便是轉過了頭去,望向了面前的江夏,他伸出手,放在了面前,匕首在他的左手上,故意的往前伸了伸,示意讓江夏拿起這把匕首。

江夏低着頭,打量着這把黑色的,名為血影的匕首,眉頭一皺,在這之間,也是伸出了手,行將要將眼前的這把匕首,給拿在手裡。

劉宏沒有退縮的意思,江夏見此,連想都沒有想,便是將劉宏手裡的這把匕首握在了手裡,並掂量了一番。

匕首在手上,挺沉重的相比於之前使用過的匕首,還是暗器,這把血影,無異於是最棒的,可以滿足於任何的使用要求。

匕首上,有的地方,還殘留着血跡,握在手裡,挺舒服的,江夏換了個姿勢,最平常的刺殺姿勢,並對着眼前的黑劍,做出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掌門人真的將血影給了這個小屁孩嗎?”黑劍見此,便是大叫着道,臉上充滿了不相信,質疑,握着巨劍的那隻手,泛起了青筋,齜牙咧嘴,恨不得掌門人立馬取消命令。

“掌門人,這把血影,可是跟隨了你大半輩子的,你就這樣輕易地送給別人了嗎?”子初也是不甘心的勸阻道。

但劉宏對此卻不管不顧,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四下打量着周圍,卻是道。

“我帶這個人來,主要的就是為了和你們去比試,如果這個小子要是能夠打得過你們,那就由這個小子做我的保鏢,而且是唯一的保鏢。”

“這個小子是不可能贏得了的,我會讓他輸的很慘,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黑劍一臉堅定地看着江夏,怒道。

“但如果,這個小子要是打不過你們的話,這個小子可以隨你們處置,我不會問一句話。”

劉宏深吸了口氣,一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