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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壽佛,靈界釋迦牟尼前來拜訪道尊。”

一聲佛號在逍遙島響起,早已得知乙木聖人傳音的熊天恭候多時。

熊天和釋迦牟尼一樣,也是准聖圓滿的層次。

早就聽聞釋迦牟尼的神奇,今日一見,只見莊嚴肅穆,金光和佛陀fa輪顯現,腳踩金蓮浩浩蕩蕩。

“見過道友,乙木聖人傳音貧道,貧道恭候多時。”熊天道。

從升仙台到逍遙島,按照釋迦牟尼准聖圓滿的修為,其實只需要不到三天的路程。

可釋迦牟尼卻沒有,一路而來花費了近百年。

一路上他不急不慢,似乎掌控着一個度,一個名傳整個仙界的契機。

果不其然。

短短百年,靈界佛教教主釋迦牟尼來仙界的消息,傳遍整個仙界。

奇怪的是,西方佛教、東方的人截闡三教,沒有絲毫的動作,似乎來人不是佛教教主,不是曾經的‘叛徒’多寶一樣。

就連龍鳳麒麟,巫妖人等,得知釋迦牟尼來仙界,將要去拜訪太初後,也當釋迦牟尼不存在。

拜訪太初,這是自升仙台傳出的消息,這樣一來,就是有看釋迦牟尼不順眼的勢力,也不敢在釋迦牟尼去拜訪太初的路上為難他。

反而,這幫聖人大勢力們,開始沉思釋迦牟尼所為何來。

他第一不去西方,第二不去通天金鰲島,先去太初界拜訪太初,顯得很刻意,也調動了眾人的好奇心。

逍遙島!

“謝過熊天道友。”

“請!”

“請!”

跟着熊天,釋迦牟尼進入了逍遙島。

進入後一番感嘆,“早就聽聞南海聖地逍遙島,果然名不虛傳,想必整個洪荒的聖地太初界,更會讓貧僧驚訝,禮讚無量壽佛!”

“無量道尊!”熊天也跟着一聲禮讚。又道:“要進入太初界,逍遙島是門戶,既然道友對太初界很嚮往,貧道這就帶道友去太初界。”

“無量壽佛,有勞了。”釋迦牟尼很客氣。

“無妨,無妨!”

迤邐而行,一路風景,這或許也是一種修鍊。

看着道韻顯現的逍遙島上一山一景,釋迦牟尼不住的點頭,似乎受益匪淺一樣。

青銅大門前,釋迦牟尼見到的一刻,忽然駐足,旋即雙手合一彎腰行禮,口稱:無量道尊!

拜訪太初的多了,熊天見過無數。

可第一次有人這麼獨特,不是賣弄的顯擺,而是一種不同的智慧。

從這些行為中,修為不弱於釋迦牟尼的熊天,多少明悟了一絲大乘佛法的感悟。

一花一草,一山一水,似乎在釋迦牟尼眼裡,都是值得學習和敬仰的神奇。

尤其是天然而成,比如懸浮的造化島,比如看見青銅道韻的大門,釋迦牟尼都會駐足禮讚。

像是流傳中的他的神奇,拈花一笑,拾淚成湖一樣。

“無量壽佛,貧僧受益匪淺,受益匪淺。”

默念着禮讚和佛號,一路上跟着熊天來到了太初界。

進入的一刻,釋迦牟尼又雙手合十,莊重的跪地一拜。

很莫名其妙,熊天卻沒有打斷。

荒古、太古時期的修士更奇怪,熊天見的多了,所以見怪不怪了。不像現在的修士,就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少了很多古怪舉動和道。

“有勞道友了。”站起來後,釋迦牟尼客氣的對熊天道謝。

“無妨。”熊天擺了擺手,問了句:“道友對荒古、上古時代很嚮往?或者說道友很復古。”

“復古?”釋迦牟尼一笑,“或許吧,貧僧只是嚮往那浩瀚的兩個時代,生靈各不相同,各有各的道,千變萬化,精彩紛呈。不像此刻,‘玄門道’無可撼動,洪荒少了很多色彩。貧僧一直以為,一步一虔誠,拜天地為師,如此求道,才是至理。”

“呵呵……”熊天笑了笑沒說話,釋迦牟尼的話里隱藏了很多意見,不好接話。

什麼生靈各不相同,這是想表示:玄門獨大不好,佛教應該站出來。

什麼:生靈一個模子刻出來,這是表示玄門刻板不變通嗎?

什麼:嚮往荒古、太古時代,是表示要群雄逐鹿,而不是此刻一家獨大嗎?

至於拜天地為師,是在說大勢力獨霸一方,造成了強的越強,沒了弱小者的出頭機會,來宣誓佛教眾生平等嗎?

……很多的隱藏內容。

熊天就個看門的,他認為自己之所以能一直被道尊看重,一直能給道尊看門,就是因為自己從沒野心,道尊怎麼做自己就跟着怎麼做。

所以啊!大勢力怎麼爭鬥,聖人怎麼爭,自己不理會也不參與,裝傻才是大智慧。

鹽油不進的熊天讓釋迦牟尼一笑,他也沒指望能說動熊天。

而且這嚴格意義上不是說給熊天的。

這是哪?這是太初界。

釋迦牟尼認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豈能瞞得過道尊?

這是自己對道尊不敢說的,想通過‘熊天’來傳達。

好像他熊天也看出來了,一句話也不說了,自己再怎麼奇怪也不理會了。

可以了,釋迦牟尼索性不再行為奇怪,跟着熊天去拜訪太初。

……

無量懸浮道場前,看門的兩人釋迦牟尼很熟悉,是鎮元子聖人和女媧聖人,兩個不算‘聖人’的聖人,看上去變化很大的聖人。

鎮元子和女媧,自成功證道開天后,變了一個模樣,真我回歸的感覺,沒了聖人讓人‘難受’的威嚴和刻板。

很久很久以前的鎮元子,就有點獃頭獃腦,很久很久以前的女媧,有點恬靜可愛。

最近在太初身邊,兩人伺候太初,回到了他們最初的那個時代。

聖母?沒了!

第一聖人靈教教主?也沒了!

衣着是弟子行頭,兩人最近在太初身邊過得很愉快,偶爾聽師尊講道,偶爾閉關修鍊。

沒了人族聖母的義務,沒了靈教教主的責任,交給了伏羲和虛度後,兩人發現當聖人當得太久後,還是現在好。

——

“晚輩釋迦牟尼拜見鎮元子聖人,拜見女媧聖人。”

“哦,你這小傢伙倒是有能耐,竟然成了佛教的教主。還說些奇怪的話,做些奇怪的行為來展現想法,怎麼不學點好呢?乙木師兄傳音說:你和佛教不一樣,我怎麼覺得還是佛教的德行。”鎮元子的嘴很損。

釋迦牟尼愣了,這還是自己見過的嚴肅傲氣的第一聖人鎮元子聖人嗎?

怎麼這個樣?

“好了師兄,起碼他敢做,有點小聰明來展示自己的想法。不像西方兩個無恥的傢伙,只會背地裡下手,咯咯咯……”

女媧替釋迦牟尼緩解了一下,末了一笑,笑的釋迦牟尼忙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哈哈……”

“咯咯咯……”

釋迦牟尼的樣子,鎮元子和女媧一陣大笑。

這不是第一個見自己兩人證道混元改變後,從而失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