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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興明分別和港島以及內地的老闆們聊了一會兒,大家一起午餐後,又親自把大家送出俱樂部。

港島這些人都是聲名在外,這邊出了俱樂部那這就被某些部門接走了,來一次京城,他們肯定還要參加一些活動的,相關部門也會趁機和他們談談。

這一世因為有張興明,所以在港島問題上這些人就被弱化了許多,並沒有像上一世那樣獲得許多格外的福利,但必竟身份在那,也不可能完全繞得開,只不過相對來說,國家底氣比較足。

這邊張興明回了院子里,和俱樂部相關人員又說了會兒話,也算不上是開會,提了些意見和建議,指導了一些具體的工作。

下午,張興明哪也沒去,就在院子和那小二丫蛋還有二紅幾個說話。老媽她們那一大群白天基本上不會在家裡,都出去逛去了,今天說的是去香山,反正有安保陪着也不用擔心。家裡這幾個是對爬山下河沒興趣的。

在家裡呆了幾天,聽了一下下面各部門的工作彙報,去景山公園看望了老人,和一眾大佬見面說了一些事情,被逼着就經濟發展,金融問題,證券,體制改革還有教育方面的一些問題談了一些意見和看法,交了幾份報告,這才被一眾大佬放回來自由活動。

現在國家和上一世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各方面都有着極大的改觀,更健康,也更上進。但是歷史的糾正能力還是極期強大的,像歷史上一樣,今年召開了全國教育工作者會議,提出了教育產業化大綱。

張興明很鬱悶,但沒有太好的辦法,只是把該說的都說了。這個東西不像房地產,只要有錢就能壓住,這個東西是意識形態上的爭執,雙拳難敵四手,張興明的影響力有,但是遠遠不夠。

鬱悶的張興明從牆裡回來後就召集人開了次會議,準備以遼東為基地開展自己的大學計劃,不和他們玩了,學歷愛承認不承認,我自己認,而且國外會認,這就夠了。窮人上得起,可以留學,將來有事做能掙錢,還要什麼?

張興明有這個自信,自己名下研究所實驗室一大堆,各種企業工廠一大堆,與大部分國家都有聯繫,自己的學生沒有未來?學歷得不到承認?算個屁。

等事情安排好,約翰方面來了電話,請張興明儘快去一趟。

算算時間,張興明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也該走了。

這次離開張興明除了帶着自己的團隊,還帶了一個考察團,百貨超市業務要開始全球布局了。

現在張興明名下走出來的企業有汽車,地產,計算機,半導體,時裝,機車,造船還有武器裝備,但張興明一直想着的是百貨業。衣食住行,這是全人類都離不開的大事,只有在這裡佔下地盤才真是穩了。渠道為王的時代要來了呀。

三天後,張興明告別家人,來到輪蹲。

唐寧街。

原來歷史上的英鎊事件延遲了,本來張興明還想着是不會出現了,沒想到的是延遲了一年,在93年這會兒開始了。

英鎊事件主要的原因是歐洲一體化。

歐洲為了和白頭鷹打擂台,迫切的希望大家團結起來,在經濟民生科技各方面一起努力,其實說白了就是組成一個聯盟,在上層形成事實上的一個國家,或者叫地區,一致對外,共同發展。

但是因為太過於激化,着急了,沒有考慮清楚各個國家之間的巨大差異,導致聯盟事故頻發,亂成一鍋。

英鎊事件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

主要是當時德意志發展的太快,造成了聯盟內部幣值的嚴重不均衡,馬克被低估,而英鎊嚴重被高估了,這種失衡直接影響了各國的內部經濟穩定。什麼叫拖後腿,這就是了。

其實約翰就是根攪屎棍,除了攪和折騰他真的一無是處。

歷史上她的一切榮耀都來自於野蠻搶奪,自身發展幾乎在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就完全遲滯了。

二戰以後,這種矛盾完全突顯了出來。

各種昏招齊出,不但坑了自己,也連累了別人,導致歐洲所有國家對他的意見都相當大。

這也是歷史上英鎊最大的一次貶值。

“張,我迫切的想聽聽你的意見,現在國會那邊不停的向我施壓,國內經濟一團糟,他們只會大吼大叫,卻拿不出一點兒有用的建議或者提案。”約翰梅傑喝了一口咖啡,臉上掩飾不住的疲色,黑眼圈很重。

張興明笑着說:“這我可不敢當,你是執掌約翰財政大權幾十年的人,和你比我連零頭都不夠,再者說,你身後還站着鐵娘子,我相信她會從容的面對這一切的。”

約翰梅傑苦笑着攤了攤手,說:“你知道,我們的執政觀念在很大程度上要受到陛下的影響,有很多時候都是兩者之間的妥協,而不是事實需要的東西。現在,危機來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未來我不敢想像。”

張興明問:“那麼,具體現在是什麼情況呢?你知道,我剛剛回中華陪了一段時間父母,那邊對這邊的新聞跟蹤的不是很及時。”

約翰梅傑說:“現在,大家都不太穩定,國際遊資在身邊轉圈,伺機撲過來咬一口。英鎊和里拉都有升值,這是不健康的,我們認為可能喻示着一場通脹,可能,會比歷史上更大。

但德國佬不同意降兌,他們的情況和我們相反,他們現在經濟發展很快,他害怕的是貶值。但是你知道,歐洲經濟這幾年一團糟,哦,已經沒有辦法再糟了,只有德國佬一支獨秀,因為它得到了整個德意志的補充。”

張興明問:“意呆利是什麼意見?”這邊在心裡回憶着上一世關於這段歷史的記憶,好像大體上沒有什麼差別,心裡就有了點兒底兒。

約翰梅傑說:“意呆利那群只知道詩歌和跳舞的傢伙,腦子裡長的全是文藝細胞,經濟上根本不能指望他們能拿出來什麼有效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