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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裡都有一個魔鬼,關健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什麼事情會把它放出來。

現在,沙米心裡的魔鬼已經被放出來了。

歷史上,92年的時候,沙米成為了警方的污點證人把高地送進了監獄,高地再也沒能從監獄裡走出來。而沙米獲得了警方的保護,在經過整容並拿到新的身份以後過上了自己的生活。雖然最終他還是走上了販毒的老路並因些再次入獄,但必竟改寫了自己的人生。

事實上高地刺殺保羅這件事情裡面也有沙米的影子。保羅不允許甘比諾家族的人碰毒品,這嚴重阻礙了高地和沙米的賺錢之路。

……

“四號,我能幫你拿到金三角九成的份額。我可以給一些人手給你去完成一些任務”李淳淡淡的對坐在面前的沙米說著。經過幾天的休養,沙米已經可以起來小幅度的活動了。

世界上有兩大毒源地,南美和金三角。不要問為什麼白頭鷹會允許一個毒源地就在自家後院,cia和黑手黨合作向其他國家貶毒的事情是公開的秘密。

沙米問:“那麼,李,你們想要什麼?”

李淳笑了笑說:“是的,朋友之間不需要隱瞞。我們也需要你們的幫助,比如收購幾個成衣品牌的股份,比如收購貝那利手裡的馬拉沙地和法拉力的股份,都是小事情。

當然,哪果能控股一個碼頭就更好了。以後,我老闆也許還會把生意做到白頭鷹的地盤,誰知道呢。有需要的時候我不會和你客氣的,朋友本來就應該相互幫助。”

沙米愣了一會兒說:“你的老闆是一個貴族大富豪嗎?”

李淳說:“不,我的老闆是大富豪,然後就成為了貴族。”

沙米看着李淳,李淳搖了搖頭說:“不,我老闆不會碰地下的東西,永遠不會。但這並不影響我們成為朋友。就像我剛才說的四號,我之所以說能給你拿到,只是因為那裡的坤沙將軍是我老闆的朋友,就這麼簡單。”

沙米想了想,問:“李,我可以見見你的老闆嗎?”

李淳說:“現在不行。不怕你生氣,你現在還不夠資格。等你成為甘比諾的家族長以後,也許我老闆會見見你。沙米,如果你能得到我老闆的指點,你會覺得你現在玩的這些東西都應該拋棄。他的財富是以百億美元為基礎起算的。”

沙米握了一下拳頭,說:“我同意合作。但是,李,我現在根本無法回到紐約,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才行。”他的傷不算輕,想養好估計也幾個月。

李淳說:“這個隨便你。你不急我們也不會急,這必竟是你的事情。如果你急的話,明天叫高地上新聞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沙米,我無意中救了你一條生命,就不想再眼看着他消失。我們中國人是相信緣份的,這麼大的星球,能讓我在這裡遇到你並救了你,我相信這就是緣份。”

沙米想了想,咬了咬牙說:“我需要和他們溝通一下了。”

李淳說:“當然,規矩必須遵守。你在這邊有保密電話嗎?或者,需要一台可以打電話的汽車?”

沙米說:“汽車?汽車,固的。”

……

無意之中的這場救援到底會改變一些什麼張興明根本不在意,就像我們不會在意別人家的冰箱擺在家裡什麼位置一樣。

這會兒張興明的關注點早已經飄到了萬里之外。

“現在具本怎麼樣?”

“病情持續惡化,醫生也不敢給確切的答案,這種事誰能肯定?”

“可是。現在他公司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元老的權力被壓制,他那個兒子簡直就是個垃圾一樣還莫名其妙的自信。人心惶惶。”

“那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

“猶豫。典型的小農思想,家產都是兒子的,他敗了也是敗在自己人手上那種。真想不明白一個在白頭鷹生活了這麼多年受過高等教育的發明家企業家怎麼會這麼頑固的堅持着這種思想。”

“安排人和股東元老接觸,把人心穩定下來。加大對外圍的干擾,接手實驗室,對莫名其妙的行政指令進行終端化解。然後你不要出面,派人和他兒子談,先利誘,不行就找人威脅。”

“……,你,認真的?”

“認真的,你派人直接和他兒子談,溢價買,威逼利誘都可以。算了,我這幾天安排一下就過去吧。”

“你那邊事情搞完了?”

“這邊沒什麼了,安排好了,現在就是等一個結果,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那好吧,你什麼時候到我安排人和你對接,我這段時間走不開,我要去韻秋那邊。”

“好,那就這樣吧。注意休息。”

放下電話,張興明捏了捏額頭。何娟娟過來幫他按太陽穴,問:“白頭鷹那邊遇到麻煩了?”

張興明閉着眼睛說:“電腦公司,王傳奇病情加重了,他就想着把一切交給兒子,結果他那個兒子完全就是一個廢物,拿一手好牌都會輸得很慘那種。”

李淳走了進來,在張興明對面坐下說:“安排好了,沙米在和扭約那邊的幾個家族聯絡,這邊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現在來看,就是保羅的這個軍團是不穩定因素,據情報分析,這些人還在羅馬潛伏着呢。各個委員會對這種暗殺持中立態度,不會插手。”

張興明問:“軍團長是誰?能不能找到他。”

李淳說:“阿來西奧,殺手出身。”

張興明說:“黑手黨有幾個人不是殺手出身?想辦法找到他。”

李淳低頭思考,張興明說:“我知道你們會有其他任務,但是我不希望你們的任務和我的目標衝突,這裡的輕重相信你能想明白。國內某些人都是坐在辦公室里相當然的思考問題,形容他們都不能用鼠目寸光,那簡直是污辱老鼠。”

李淳說:“有相關領導認為我們有些行為涉嫌參與或者說干涉政治,有些領導認為我們和這邊幫會黨派接觸是自甘墮落,與黨的宗旨不符,不過還沒有明確的指示或者命令過來,只是有這方面的表達,說國內現在正在積極爭取國際社會的理解接納,而我們近期的作為有引起國際社會不滿的可能。”

張興明說:“我控制這邊的工廠和經濟就會引起國際社會的不滿?一黨專政的社會主義是西方發達國家不滿的根源,你替我問問這些領導,為什麼他們不解散或者請這邊的專家過去制定一個多黨執政的政策,像喬夫同志那樣。或者說,他們沒占什麼便宜沒拿到利益就會不滿?”

李淳舔了舔嘴唇,半天才說:“我心裡有數,你不用耽心。”

張興明說:“說這些話的所謂領導派人盯住了,我不相信他們的私節和作風……你可以不幹。”

李淳沒吱聲。張興明嘆了口氣,說:“找到這個阿來西奧,這是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