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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說:“你們真決定了?老馮你工作也放棄了?”

馮萬通說:“也談不上放棄,就這麼先擺着吧,沒人來問,你們哥幾個好好發展就行了。”

老王說:“咱們合計的公司計劃怎麼辦?”

馮萬通說:“你們繼續啊,我倆走了你們還不是要發展?那邊的關係不會打,放心吧。只要你們這個項目運作成功,別的事都是小事,需要我干點啥就打電話。”

潘搜胡說:“對,我倆過那邊不代表關係就斷了,兄弟在一起這麼久,有什麼能做的你們就吱聲。”

老劉皺着眉頭坐在一邊,六個人里他是性格最直說話也最直接的人,問:“你們到底是什麼原因非得走呢?就不能說清楚嗎?”

馮萬通看了潘搜胡一眼,想了一下,放下手裡的書說:“我們倆被人點名叫過去上班,不能不去。”

老劉問:“誰?你是省委的,萬寧那邊能隨意叫動你?”

馮萬通抹了一下鼻子說:“京城第一高樓里那個,把我和老潘的資料發到萬寧了,點名叫我倆過去。“老王和老劉幾個面面相覷,半晌,幾個人都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馮萬通說:“要是叫到你們,你們能拒絕得了?算了,不找那麻煩了,咱們這小公司在人家眼裡屁都不是,打個噴涕就沒了,而且說實話,我倆也不想拒絕,誰能拒絕?”

老王坐在那發獃,半天了問:“叫你們去幹什麼?”

馮萬通又看了一眼潘搜胡,想了一下說:“還不清楚,就是叫過去到萬寧縣裡報道,到沈縣長那,聽她的安排。”

老王點了點頭,站起來說:“行,祝兄弟你們展翅高飛吧,我今天有點多了,回屋睡了。”出門回自己房間去了,六個人里只有他是帶着老婆一起到瓊島的,單獨住一間屋。

老易他們也起來回房間去了,屋裡只剩下潘搜胡和馮萬通,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默默的收拾東西。

……

“別說哈,意呆利這邊確實感覺滿滿的文藝氣息啊,不愧是歐洲文藝復興的發源地。”張興明一行這會兒正站在博洛尼亞的大街上看街景。

這裡是意呆利的一個大市,充份發揚了歐洲人的浪漫主義,就是城市明顯沒什麼嚴格規劃,亂七八糟的紅頂樓房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大街小巷七扭八拐,不過和歐洲其他地區一樣,整個城市充斥着綠色的草坪和樹木。

整座城市如果從高空往下看就是一片火紅,沒有什麼現代建築,也沒有高樓大廈,滿滿的中世紀風情。城市裡的最高的建築物基本上都是教堂的塔樓和一種四方型的像是煙囪又像是瞭望塔一樣的建築物。

這裡是意呆利北方最重要的鐵路樞杻,有歐洲第十繁忙的機場,這裡是杜卡迪與蘭博基尼,法拉力,馬沙拉地,怕加尼的故鄉。這裡主要的農作物是穀物和大麻,還有葡萄。這裡還是意呆利最發達的皮革中心。

城市中到處都是青銅雕像,當然,這裡也少不了足球場和大學。1909足球俱樂部就在這座城市。

在一棟中世紀的城堡里,也就是一個紅色的五層樓大四合院,張興明見到了托馬絲。

馬沙拉地和發拉力這個時候的母公司貝那力公司的合伙人,馬沙拉地總裁。這位賽車手和貝那利公司一起掌握着馬沙拉地和法拉力的股份。

“你好托馬絲先生,非常高興見到你。”

“yourlordshiples,歡迎來到波那亞。”

兩個人握了手,在寬大的純小牛皮歐式沙發上坐下來,有傭人端上咖啡。

這是托馬絲的辦公室,這位曾經的賽車手一看就典型的懂得享受的人,辦公室布置的非常豪華。

“尊敬的yourlordshiples,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

張興明說:“托馬絲先生,叫我Les或者張就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約翰雙R集團的現任董事長,捷克東歐投資發展銀行的創始人。來到浪漫的意呆利是為了尊貴優雅的馬沙拉地以及狂暴的發拉力。”

托馬比笑着說:“yourlordshiples對馬沙拉地和發拉力有興趣?想要擁有它們?閣下真是有眼力的人。馬沙拉地,發拉力,都是迷人的精靈,摩得那的驕傲,就像雙R在約翰一樣。是的,它們值得這個比喻。”

張興明說:“是的,我同意這個說法,所以我來了。”

托馬絲說:“現在馬沙拉地和發拉力發展的很好,我們馬上就有新的驕傲駛出車間來到這個世界了,張,我想到時候你會喜歡上它的,一定會。所以,yourlordshiples,我可能要向你說聲報歉了。”

張興明說:“不,不,托馬絲先生,不要這麼早的下結論,我們這才剛剛見面,瞧,咖啡還是熱的。我很喜歡意呆利,也喜歡出生在意呆利的汽車。但是據我對意呆利汽車業的了解,現在不管是馬沙拉地,法拉力還是蘭波基怪怕加尼,都遇到了一個共同的問題,技術老化。

如果我沒拿錯報紙的話,現在意呆利政府在想辦法促進各個汽車企業之間的合作交流,以便促成或者達到技術上的進步,在這一點上,貝那力能提供什麼呢?現在他自己的產品都在吃老本。

而托馬比先生你,我承認你是一個偉大的領導者,你會帶着馬沙拉地和法拉力不斷的前進,可是,你仍然沒有技術,先進的技術。

那麼最終,你想體驗一下曾經的驕傲在自己的手心裡打折的滋味嗎?還是親手把馬沙拉地或者發拉力送到其他人的懷抱?飛亞特?怕加尼?還是杜卡迪?貝那力有機會超越杜卡迪嗎?”

托馬絲挑了挑眉毛,說:“那又有什麼區別呢?也許有那麼一天,也許不會有,那是上帝的事情。但那不是現在。”

張興明說:“托馬絲,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願意放棄馬沙拉地嗎?或者放棄發拉力。”

托馬絲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該死的,我只要這麼想一想我的心臟都在疼痛。不會有那麼一天的。絕不會。”

張興明問:“那麼,托馬絲先生,你如何應對世界上飛速發展的新技術新工藝呢?慢慢的看着馬沙拉地消沉?看着發拉力退出曾經馳騁的榮耀的賽場?還是在意呆利政府的施壓下再隨便把它們送給誰?反正最後你將失去它們,完全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