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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這裡嗎?”安保員打量着四周問車裡的安文,為了她的安全沒讓她下車,而是坐在車裡通過車窗交流。

安文點點頭說:“是這裡,十二樓六號,門口有個紅色的木柜子。”

帶隊的組長看了一圈問:“還有別的通道嗎?”

安文伸出手指着樓邊說:“裡面有步梯,那邊繞過去有架鐵梯,再沒有了。”

組長點了點頭,抬手比了一下,留了兩個安保全在下面留守,剩下的隊員乘三部電梯上樓。

港島這邊的屋邨還是那位超人先生創造出來的,格局就是國內的那種筒子樓,一層一個大走廊,然後一家一家排過去那種,不過樓層更高,居住密度也更高,經常是幾十平方住着一大家十幾口人那種,說實話八十年代以前港島普通居的生活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好。

國人是最擅長用別人的長外來比較自己的短處的。中國人有幾個很趣的生活習慣,或者說思維習慣,第一就是這種拿別地的長處來比己處之短,然後得出外國月亮比國內圓的結論。

第二是什麼都是別家的好,同樣的大米飯別人家的吃起來才香。出趟國各種感嘆,這裡歷史悠久,這裡美景如歌,這裡滄桑而又深遂感受到了歷史的召喚。我就草了,國內啥風景沒有?摳塊磚頭都比他們立國時間長好不好。

第三是我即入籠你也別跑。我吃了這個,我做了這事,我買了這個,那麼得了,誰也別跑都來吧,不能我一個人遭,各種勸說力捧介紹推薦,反正大家一起“好”才是真的好。

電梯到十二樓,大家散開,守步梯的守樓後消防梯的,然後一組人來到六號門前,屋門關着,年底了,港島這邊因為是海邊也挺冷的了。家家門前都有鐵制拉閘門,就是國內後來才興起來的那種店鋪用的防盜拉閘門。

到門前聽了聽動靜,組長一揮手,一個隊員過去蹲下開鎖,這是李文學徒子徒孫,現在開鎖是安保隊員的必備技能,人人要學的。

那個安保員掏出小工具鼓搗了幾下,門鎖咔的一聲被打開,兩個安保員向上提着門往兩側拉開,盡量讓聲音小一點,不過這種老舊的拉閘門怎麼小心聲音也低不下來,刺耳的摩擦聲在樓道里傳出去好遠。安保員繼續開裡面的門鎖。

隨着門鎖打開,屋裡也傳出了聲音,一個不耐煩的男聲喊:“誰呀?特么讓不讓人睡覺啊?”踢里踏拉的聲音向門口走過來。

開鎖的安保員點了點頭站起來收着工具退後,組長過去直接拉開房門,正好和裡面一個瘦高的男子正臉對上,男子有二十歲左右,套着件背心,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刺着圖案黑呼呼的一片也沒看清是啥,看見門被拉開出現的組長一愣,然後扭頭就往屋裡跑,組長慢慢跟了進去,打量了一下房間。

就是國內單間配套那種房子,一個長條,門口邊上是廚房衛生間,裡面一間卧室,加上中間的客廳總共也就不到三十個平方,陽台在卧室里。

蝦仔跑進卧室,拎着一把西瓜刀返身跑出來,刀頭指着組長:“你們是什麼人?”

組長打量着散亂的屋裡淡淡的說:“你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

蝦仔抖着刀叫:“滾出去,信不信我砍死你?”

組長歪頭看着他抖動着的手問:“砍過人嗎?敢不敢下手?蝦仔是吧?你女朋友在我們那做客呢,你不去看看?”

蝦仔咬牙切齒的罵:“那個賤人敢出賣我。”

組長皺了皺眉頭扭頭往外走:“銬起來,這就是個敗類,走吧,小剛幫他把門鎖好。”

事實證明嘴炮是沒個卵用的,安保員過去拿掉蝦仔的刀就把他反銬了起來,根本沒敢動手。鎖門,下樓,上車,沒讓他和安文碰面,塞到了另一輛車裡,車穿出巷子回基地。

張興明又在看文件,組長帶着安文走進來:“二明,人帶回來了。”張興明點點頭抬頭看着安文問:“你想要什麼?錢還是正經工作?”

安文用手揪着衣服襟緊張的說:“工作是做什麼?我不做街女的。”

張興明笑了,說:“你還挺保守的,那你出來混什麼?吸過毒沒有?”

安文搖搖頭說:“沒有,我就是和小玲一起玩,我,我都沒有男朋友的,平時,平時都在家裡煮飯的。”張興明搖了搖頭,也不問她的話是真是假,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判逆的時候,別人一帶就出來瘋也正常。

“我們是正經公司,你想做街女還沒有呢,工作很辛苦的,能行嗎?”

安文點頭說:“我可以的,我也有找事做,就是,就是一直找不到。”港島那會兒找工作就很難了,要不然也不會滿大街的盅惑崽。

張興明問:“商場能不能做?”

安文問:“做什麼?我只做過促銷妹的,然後賺不到錢。”她年紀小了學歷又低,工作確實不好找,港島那時候就和現在國內一樣,大學生遍地都是,工作競爭相當大。

張興明說:“收銀,去商場收銀吧,要不到地產公司做文員,你自己選。”

安文想了想說:“我做收銀好了,文員我怕做不來。”

張興明說:“想好,你想做什麼,不用你判斷能不能做。”其實工作這東西就是一個態度和喜不喜歡,和學歷沒有一毛錢關係,許多工作博士也不見得就能比初中生做的更好。

安文咬了咬嘴唇糾結了一下說:“我,我想做,文員,可,可以嗎?”

張興明點頭說:“可以,身份證帶了沒有?我叫人帶你上去報道,用心做事。”安文興奮的小跳了一下,給張興明鞠了個躬:“謝謝先生。”

張興明讓李淳喊了個安保員過來帶安文上樓去地產公司,然後這才起來去見這個蝦仔。

蝦仔被反銬着雙手蹲在牆角,帶着驚恐的打量着屋裡。

張興明進來坐到沙發上,安保員把蝦仔拎過來放到張興明面前,張興明看着蝦仔問:“誰讓你指使人到我這放白@粉的?白@粉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