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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點頭說:“乾淨了,肯定查不出來什麼,而且這事涉及到越男人了,港府那邊肯定也是拚命捂蓋子,只要沒有苦主也就這麼回事了,估計都不一定有人查。”

張興明說:“還是小心點。實在不行讓大哥成扔幾個人出去。跛榮怎麼個情況?”

唐心說:“跛榮我直接崩了,弄回來你也不好處理,這種東西留着幹啥?他下面幾個骨幹都沒留,這五個據我分析是求財的,弄回來審審,完了讓他們收攏一下跛榮的勢力,還能用得上,我想着留給大哥成處理得了,你說呢?”

張興明點點頭說:“你都弄完了跟我說還有屁用,我現在說我想問跛榮點事有用啊?越男人要挖一挖,剩下這頭就按你的想法辦吧,大哥成在這方面應該比咱們處理的好。”

唐心嘿嘿一樂,站起來說:“那我去找大哥成嘮嘮。”扭身走了,張興明接着看文件。

“朱繼東,男,三十七歲,漢族。現居奉天鐵西重工街工人村。”

“祖藉杯溪市懷仁縣關門砬子,七歲因其父工作調動全家由遼東城遷入奉天。”

“其父朱祖權為奉天軸承廠車間主任,已退休,其母已故。有一姐一哥,其姐朱秀英今年四十五歲,是奉天鐵西衛工街街道幹部,其哥朱繼權四十一歲,接其父班在奉天軸承廠工作,現任車間技術員。”

“朱繼東本人初中畢業,原在奉天軸承廠大集體企業工作,先後擔任過廠辦主任,副廠長,84年所在單位倒閉,調任軸承廠接待科,現任接待科副科長。”

“朱繼東於84年與前妻離婚,有一女朱曉娟,現年十一歲,就讀於奉天鐵西重工小學。”

“86年因工作關係朱繼東與孫經理認識並開始接觸,具體交往過程不清楚,確定戀愛關係時間不清楚,於今年十月十六日與孫經理在鐵西民政局領取結婚證書。”

“現朱繼東本人仍居住在重工原家中,節假日才到和平商場家屬樓孫經理處,近期其姐朱秀英也偶爾會到家屬樓孫經理處,因為家屬樓自帶安保系統,孫經理要求配屬安保員住在孫經理隔壁房間,所以室內具體詳情不清楚。”

“但經配屬安保員回憶分析,朱繼東本人性格尚好,對孫經理較體貼,其姐朱秀英曾報怨孫經理不懂事,不搬到重工為朱繼東照顧女兒,還因為孫經理懷孕後仍堅持工作與朱繼東發生過爭吵。”

“另:孫經理在家屬樓居住在一棟三樓二號房,為二居室結構。配屬安保員分析,至今朱繼東本人應該暫時還不知道孫經理身份,孫經理從來沒帶他到過單位,安保員也只是以同事身份介紹認識。”

文件里還有一張這個朱繼東和二姐的照片,應該是結婚證上用的那張,二姐笑着很開心。這個朱繼東看上去到是挺儒雅的感覺,長相也過得去。

張興明看完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嘆了口氣,搓了搓臉。

實在是沒想到二姐最後竟然會選擇了這麼一個離過婚還大了六七歲的男人。

這也就怪不得她始終不肯和家裡這些人說了,估計是怕家裡人不能接受吧,或者還有其他想法,不過這個結果還在張興明接受範圍內,他對二婚男人沒有偏見,結婚是兩個人過日子,開心最重要。

不過張興明心裡還是有點鬱悶,二姐性格溫柔人長的又漂亮,結果找了個大六七歲的二手貨,心裡總規是有些彆扭的,而且按文件來看,這個朱繼東的姐姐好像不是很好打交道,估計也不能少給二姐臉色看了,何況身份不知道什麼原因也一直沒對朱家公開,也是件麻煩事。

想了想,看看時間,張興明手伸到電話上面抓撓了幾下,還是拿起電話撥出了號碼。

電話接通,張興明說:“二姐,我二明。”

二姐在那邊愣了一下問:“有事啊?”

張興明笑着說:“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唄?”

二姐說:“看你說的,你這麼個大忙人,幾年都難得見着一回人影的,我這不是稀奇嘛,啥事?”

張興明也沒繞圈子,說:“朱繼東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就沒有點什麼想和我說說?”

二姐好像也沒感覺什麼意外,說:“有什麼好說的?你知道了就行了唄,說什麼?”

張興明說:“那你,以後也不帶我這個二姐夫回家唄?以後你就永遠住這間房子?以後永遠瞞着他你的身份和工作?生了孩子怎麼辦?還這麼分開過?還是你打算搬重工那邊去?孩子不打算讓我們這些舅舅還有我孫爹孫娘見着了唄?”

二姐想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原來一直沒說,後來怕他多心,現在不知道怎麼說了。我也想帶他回去讓爸媽張嬸看看啊,不知道怎麼說。

他家裡那邊住不下,工人村那房子像鴿子籠似的,十幾個平方住全家人,怎麼住啊?讓他搬這邊吧,孩子上學也不方便,他爸跟他住一起,老頭把工作讓大兒子接了,房子就給小的了。

我現在也矛盾呢,那會兒怕你們不樂意,他人真的挺好的,對我也好。後來又怕他多想,我這邊的情況也就一直沒找着機會說,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弄了。”

張興明說:“二姐啊,你這個性子啊,我真是服了,這麼多年是一點也沒變樣。你說你幹了這麼多年高管了,怎麼還是這麼憂柔寡斷的呢?我是誰?二哥是誰?孫爹孫娘是誰?有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你真願意真開心我們還能逼着你怎麼的?

然後,這個朱繼東這邊,你都和他那樣了,孩子也懷了證也領了,什麼話不能說?你怕什麼?對他沒信心你還和他在一起幹什麼?”

二姐沉默,半天也沒出聲,張興明嘆了口氣說:“行啦,你也不用愁了。這事,我回來幫你處理吧,正好我也順便回家看一眼,過年那幾天我可能走不開,然後明年我就出國沒時間了。正好。”

二姐說:“你真回來啊?”

張不明說:“嗯,你是我姐,你事我能不管嗎?”

二姐舒了口氣說:“你這一說回來我心裡算放下了,這段時間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