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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我就不說了,大家其實都能想明白。然而,白頭鷹每次都能快速的把危機轉嫁出來,從歐洲開始到全世界,範圍越來越大。

我可以明白的和你們說,這一次白頭鷹的事件影響還沒有結束,或者說,這才是剛開始。白頭鷹轉移危機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也越來越兇殘了,你們看着吧,明年,最晚後年,咱們的某個小鄰居是一個什麼結果。

然後我還可以和你們說,再過七年,下一次由白頭鷹引發的危機會再次到來,各位可以想想那是什麼時候,然後自然就會發現引爆的地點。至於爆發的時間,有什麼比那一天更好呢?別懷疑,白頭鷹擅長這個,他可以操縱危機的轉移,也可以操縱危機爆發的大概時間。

可能你們會有懷疑,從1948年開始到去年白頭鷹安安穩穩,並沒有按照我所說的這個什麼規律爆發什麼出來,沒有嗎?我跟你們說,有,而且從來也沒逃脫過這個規律,只不過因為他的強大,這種危被暫時的掩蓋下去並且成功的轉移給了別人,誰呢?白頭鷹最大的敵人。

但是讓白頭鷹意外的是,他的對手真的強大,即使人民缺衣少食,但仍然堅強的挺立着,因為社會制度的不同,白頭鷹轉移過去的危機被壓制了下來。唉,可惜啊,壓制的時間越長越安靜,反彈的力量就會越大,根據我們的判斷,也就是這一兩年之內就要爆了。

壓了整整三個周期呀,強大的可怕。”

想想老毛子的最終結局,張興明搖了搖頭。

李先生皺眉想了想,探頭過來問張興明:“日本?蘇俄?”

張興明點了點頭說:“不瞞各位說,去年十月份之後,我一度曾經以為是楓葉國。要知道,扭約不過降了二十二,稀泥可以降了一半。但是後來也是偶然,我發現白頭鷹這次居然瞄準的是亞洲。說實話,相比於歐洲美洲來說,亞洲和非洲估計沒什麼區別,不過這裡有一個國家是例外。

然後我們就具體分析了一下,終於通過一些手段證實了這一點,於是從去年年底我們就開始了在我們這個小鄰居家裡的布局,先後投了幾百億美金進去,我相信,會給我帶來五倍以上的回報,我們的這個小鄰居可是相當富有的,富抵全洲啊。

至於蘇俄,這裡要複雜一點。”張興明看了李先生一眼說“這裡還涉及到政體的問題。不過,金融的事情最終也必然是從貨幣上體驗出來,不管政體如何,這個結果是不可改變的。三個周期啊,我相信,這至少是一個萬億級的炸彈,當局者粉身碎骨,獵人將滿載而歸。”

李先生愣了一下,說:“貨幣?”

張興明看了李先生一眼沒再接話,而是轉過去對一眾富豪說:“和祥是一個寬容的集體,和祥願意和一切志同道合的朋友合作。商人無國界,商人重利,但是我覺得,商人至少應該有祖宗,應該有底線。

中國從有史以來就是這個地球上最強大的國家,沒有之一。可惜文人誤國,大好河山,僅僅百年就淪為了落後國家,而且落後的不是一點。現在,這個沉睡的巨人又要站起來了,做為一個華人,我們即使不能為她做點什麼,至少我們也不應該去破壞她。

今天說了很多了,相信各位前輩也明白我的意思。至於如何選擇,自然是各位前輩自己斟酌,我相信即使成不了朋友,與各位前輩之間也不會成為敵人。剛才李先生的提議,我個人是支持的,皇城俱樂部的大門向一切朋友敞開。

皇城俱樂部永遠不會對外開放,她將是一個高端的,精英的服務處所,將會成為所有會員的家和後盾,大家相互促進,相互扶持,共同發展。這個宗旨永遠不會改變。

我可以和大家說,或者,就當個承諾吧,只要是皇城俱樂部的會員,就一定會分享和祥的成功,這個承諾也是一樣,永遠不會改變。”

李先生說:“我相信張先生的真誠,長江會成為和祥的好夥伴的。呵呵,各位,說了這麼多,今天這樣吧,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略備薄酒,大家到外邊休閑一下,也給小輩一些機會。”

一眾富豪紛紛響應,站起來離開這間小屋,到外面去進行一些娛樂活動,讓外面的小輩們有機會和大家接觸一下,也是順便看一下別人家的孩子是個什麼樣子,別小看這一點,一個後繼人絕對會影響別人對一個企業的態度和判斷。

這些人慢慢離開,李先生一直沒動,直到大家都出去了,李先生看向張興明。

張興明笑了笑說:“我這邊已經在通過一些手段借進大筆的盧布,據我判斷,蘇俄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金盧布將。社會秩序的反應應該就在這一兩年之內,至於盧布,五年,不會超過這個數字。”

李先生問:“你判斷下一次危機的爆發地點是在港島?”

張興明點頭說:“一定是。不在97就是98,這是必然的。”

李先生考慮了一會兒,說:“日本,你考慮的是股市還是樓市?”

張興明說:“白頭鷹可不會這麼心慈手軟,分析方方面面的信息,將會是全面的,崩潰。日本人這幾年太猖狂了,一個東京就超過了全美的財富,做為爸爸白頭鷹怎麼可能容忍這種事情,所以,必須是崩潰。這事白頭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上一次可是讓日本倒退了三十年。”

李先生緩緩點了點頭,說:“長江也有自己的分析機構,但是對於沃爾維來說,不上檯面啊。有沒有機會合作?”

張興明說:“可以,我們本來就是合作夥伴嘛。你拿出一個數額,我來考慮方向,可以吧?”

李先生點頭說:“可以,長江和張先生共進退好了,以後還得張先生多多關照。”

張興明笑着說:“你這可是折殺我了,你是前輩,我需要向你學習的地方多如繁星,還得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呢。”

李先生哈哈笑了幾聲,搖了搖頭,說:“商人就得靠商業說話,達者為先,年紀是不管用的。走吧,咱們也出去吧,這些老東西的心思我懂一些,慢慢來,不要着急,辦法總是有的。”

張興明說:“我是希望和大家做朋友的,但是,如果對方選擇了做戰,我也絕對不會手軟。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可沒有自殺的癖好。”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李先生笑着對二哥說:“孫先生,一起吧。”二哥點了點頭。

三個人往外走,李先生說:“我會以我的名義成立一個暫時性的機構,等過了一段時間,大家知道了你的厲害再把這個機構併入到你的俱樂部里來,港島的將來,張先生你這個龍頭是要坐的,我老啦,在下面給張先生你搖旗吶喊吧,也只有這點力量了。”

張興明說:“雖然你年紀大些我年紀小些,但仍然可以做朋友啊,朋友之間永遠是平等的。”

外面,音樂舒緩,大家隨意落座攀談,這些富豪們都被小輩圍着說話。

李先生說:“很久沒有搞過什麼聚會了,有點兒陌生了。對了,張先生,月底有個慈善晚會,到時候你和孫先生要捧場哦,你們可是現在港島最大的豪門,我可是盯准了的。”

張興明問:“在哪裡辦?”

李先生說:“就是這裡,每年一次,大家賺了一年的錢,總要分一點出來做做善事嘛,錢多了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也就失去意義了,不如重新給它一種意義。也算是給後輩祈福。”

張興明說:“我對什麼國際援助這些沒什麼興趣,對黑叔叔也沒什麼愛。內地國人還有很多人吃不飽飯上不起學,有很多地方還沒有電燈沒有路,在這些問題沒消失之前,我的每一分錢都是寶貴的,是需要我去吝嗇的,這一點還請李先生理解。請你理解一個民族主義者的一點私心。”

李先生點了點頭,說:“你很坦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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