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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東西讓秦叔寶敢如此誇口?

yuāngàisūwén看着面前又是一座不亞於北方城的雄城,心生苦悶,自己本國高句麗經營多年,卻也找不出一座可以媲美長安的大城,如今大唐三年時間,輕輕鬆鬆就建了好幾座,真是沒法比,難道天命在唐?

胸中苦悶的yuāngàisūwén一時間心煩意亂,本想驅馬上前見識一下敵軍守將的,但此時已經沒有心情了。

“列位誰去叫陣探探虛實?”yuāngàisūwén點將了。

如今盟軍分兵三路,一路是室韋、攻北方城,一路是西突厥回紇攻西平城,剩餘來到東平城的只有高句麗、契丹、百濟三國的兵將,其他結盟的新羅、倭國都在後方提供物資沒有出戰兵。

百濟來的是大王子夫余義慈,這是個典型的二世祖,所以陣前最是惜命,沒有搭茬。

契丹一看,大軍二十萬,若是連個上前叫陣的都沒有,豈不是丟人?

“諸位在此稍待,等本王前去叫陣。”契丹王戰馬出列,說完就沖了出去。

這時大軍距離東平城五里遠,可是契丹wánggāng剛衝出不到三百米,突然座下戰馬前蹄高高揚起,整個身子直立,竟然一把將契丹王跌了下來。

後方大軍一看,什麼情況?契丹是馬背上的民族,作為其中王者,連馬都騎不好嗎?太丟人了,所以軍陣中低笑不斷,百濟王子更是直接笑出口。

只有yuāngàisūwén心中一顫,不好,馬失前蹄,莫非是在預示着什麼?

自然界中,面對潛在的危險之時,往往動物比人更有靈性,契丹王座下可是千里寶馬,馴服多年一般不會欺主,很可能是在護主。

但是很快的,契丹王一軲轆從地上翻身爬起,手中馬鞭狠狠的抽在馬背上,好好的讓本王如此丟臉,回去再收拾你。

罵了一通,重新翻身上馬,再次揚鞭驅馬,座下寶馬悲鳴一聲,眼角含淚,不再猶豫,邁開四蹄,瞬間爆發出了超常的速度,就像一支箭一樣,向前疾沖了過去。

就在寶馬再次沖了兩百米的時候,一聲驚天巨響,在城池與大軍之間響起,眾人全都看向了巨響的來源處,那是什麼?

yuāngàisūwén驚呼:“不好,有陷阱!”

契丹王一人一騎身後,泥土翻飛,伴隨着巨響竟然飛有幾丈高?

此時契丹王回身眼角一瞥,嚇得亡魂皆冒,什麼情況?那是……

本想勒馬調頭的,可是座下寶馬有靈,自從主人二次執意向前的時候,就已經不顧一切,瘋狂飛奔,千里馬的速度可不是吹的,瞬間爆發起來可不得了。

雖然身後巨響滔天,但是絲毫沒有影響這批寶馬坐騎,接着戰場上就見一道奇異的景象,一騎絕塵,身後爆響不斷泥土翻飛如同世界末日,偏偏一人一騎還安然無恙。

不,僅僅是戰馬安然無恙,馬背上的契丹王已經快被嚇傻了。

yuāngàisūwén已經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好狠的大tángrén,竟然布設如此陷阱,若不是自己心血來潮,恐怕早就遭了毒手。

就在戰場雙方目不轉睛的直視下,契丹王一路狂奔,五里路程絲毫不減速,眾人本以為他能幸運的走到城下叫陣呢,可是誰想的,那馬兒已經瘋狂了,已經奔到城下仍然不見減速,就這麼直直朝着城門洞沖了過去。

再遠些城門洞的景象大軍幾乎是看不見的,可是裡面傳來了聲音,一聲悶響,伴隨着一聲戰馬的悲鳴,和契丹王的驚呼,隨後就是萬籟俱寂,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可以想象,恐怕一人一馬已經撞成肉泥了。

首戰失利,恐怕這契丹王還是歷史上第一個馭馬撞死的君主吧。

不好,大王!

契丹五萬勇士看到這裡,終於回過神來,驚呼一聲,紛紛縱馬衝出想要營救,yuāngàisūwén一看,裡面高喝想要攔下。

但是一眾契丹惡狼騎士多麼傲氣,除了王命怎會聽其他人的指揮?於是就見到五萬大軍嘶吼着朝東平城沖了過去。

隨後還是那五百米處,bàopò巨響再次傳來,這一次不是一下下,而是一連串,轟鳴不絕,就見那五萬大軍最前方已經是人仰馬翻血肉翻飛。

yuāngàisūwén悲呼道:“完了,契丹惡狼騎兵完了。”

前面的被炸得哀鴻遍野,後面無論是人還是戰馬,全都被嚇傻,無數騎手被跌下馬來。

不知道是誰驚呼道:“逃啊,土地神發怒啦!”

於是殘餘的三萬餘惡狼騎兵紛紛掉頭,不管不顧,四散逃開,許多人直直跑出幾十里才稍稍平息心中驚駭。

最後這支惡狼騎兵也沒有再歸隊,契丹王已經死了,還打什麼仗?於是就這麼殘兵敗將從草原直接尋個方向,回到了契丹領地。

如果不是高句麗和百濟的士卒訓練有素,說不定這一次就會讓整個盟軍白日炸營。

東平城頭上,副將結結巴巴道:“將、將軍,這,這是什麼武器?似乎比那轟天雷絲毫不差吧。”

秦瓊穩如泰山般坐在高腳椅子上,笑着解釋道:“此物名叫地雷,顧名思義就是埋在地下的轟天雷,乃是終南書院新近研究的。

本想分些給茂公和道宗的,可惜這兩人只認轟天雷,根本信不過這地雷。

當初我在書院做教習的時候,可是專門研究過地雷的用法,你們看,有了此物,敵人還能靠近我們城池百步嗎?”

看着主將自信的眼神,一名裨將喃喃道:“不對呀,契丹來探路的不是衝到城門洞了嗎?”

秦瓊:“……”

這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城門洞枉死的就是契丹王,還以為是契丹的一員將領呢。

yuāngàisūwén一臉獃滯的看着瞬息萬變的戰場,良久之後恨聲道,“大唐兵威天下,沒想到凈會些旁門左道,不敢出城與我們交戰,實在是懦夫行為。

來人,傳令距城十里紮營,立刻給我探明敵將是何人?”

諸將聞言心中叫苦,不能踏入城池四里範圍,否則契丹王就是榜樣,誰也不想屍骨無存,就算是刀架在斥候脖子上估計也沒人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