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號,近千號。
超過七成的神士升空迎接。
這是一種怎樣的待遇?
這又是一種怎樣的牌面?
嗯,許三多也說不來。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好爽!
最起碼他認為此刻的待遇是一主之下,千眾之!
說句不吹牛的,試問金陽宗下,除了宗主之外,誰有這待遇?
甚至是連金陽長老,估摸着都做不到這般啊!
嗯。
只不過許三多同志還是有些不滿意的,覺得欠缺圓滿。
因為拋除金陽高層之外,也還有一千來號的普通神士。
可這隻有近千號而已。
其他的呢?
你大爺的!
這是不給臉我許某神?
近千號的神士都升空迎接了,這難道還他娘的不是大勢所趨嗎?
你們即便不情願,都得虛偽着跟來,好讓陣容牌面更加優秀點啊!
但結果卻是唱對台戲,這特么分明是打臉啊!
草,老子記下了!
距離還遠遠地。
許三多便環掃起了那些騰空迎接的金陽神士。
他要把這些面孔都給記下,然後其他的,嗯-君神報仇,萬年未晚!
“三多,你之前哪去了啊!我都想死你了!”
一神當先的刁劍沒有朝許三多撲去。
但也好地大喊起來。
要說刁劍,雖然愣頭青,可他的內心裡誰都還要明鏡!
別看自己現在成了宗主身邊的親信。
可他心裡明白,許三多才是嫡系正房啊,他-只不過是庶出的小妾而已。
所以相起在宗門心裡的地位,他肯定不過刁劍這一嫡系正房。
這種自知之明的背景下,其他神士想抱他的大腿,但他也想緊抱着許三多的大腿啊!
只有雙賤合璧,不,只有雙劍合璧,才能讓他在金陽宗的前程得以似錦!
“老刁,哎,沒辦法,太優秀了是沒辦法!這不,宗主有重任交託於我,連道別都沒時間跟你道別啊!好不容易才完成任務,一回來看到你們出來迎接,我心-真的倍感欣慰呀!”
一個加速突到刁劍跟前,許三多佯裝着惆悵道。
腦袋呈四十五度稍稍傾斜着。
凝望着方遠處,他悠悠地嘆了口氣。
“我說嘛,三多你肯定是被宗主賦予了重任離去,否則怎麼會莫名消失呢!現在看來果真如此啊,不過三多你說的對,太優秀了是沒辦法,像你這般優秀的,是該為宗主承擔承擔一部分事情呀!”刁劍臉不紅心不跳地煞有其事道。
“那可不,還是老刁你明白我!下一次再有重任,說什麼我都得朝宗主申請把你給帶,雖然起我來,你還差了些許,但是你也不賴,勉勉強強也能夠得優秀二字吧!”
許三多很是滿意地看着刁劍道。
太識相了。
太識時務了!
要是金陽宗下都有老刁這種覺悟的話。
那他又何必那麼惆悵啊!
“不不不,三多,你抬高我了,起你這日月之光,我只是米粒之珠!談不優秀,談不優秀,在你跟前,我刁劍自慚形穢吶!不過三多你若是需要我刁劍的話,大可開口,我絕對無二話,唯你馬首是瞻,你指哪,我打哪!”刁劍差沒拍起胸脯來了。
“怎麼說話的,怎麼說話的你!你這話說得合適嗎,啊!”許三多毫無徵兆地驟然沉下了臉來。
這突兀的陡然反轉一下子讓刁劍慌了。
我草!
說錯話了?
哪個環節出差錯了?
“三多,我,我愚笨,我二愣子,哪裡說得不對,還請你海涵見諒啊!”刁劍着急道。
“不對?你大大的不對!什麼叫唯我馬首是瞻,什麼叫我指哪你打哪?草,咱們應該是唯宗主馬首是瞻!應該是宗主指哪,咱們打哪!咋地,你是為我服務,還是為金陽宗為宗主服務?”許三多道。
啪-!
刁劍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道:“你看我,你看我,我說我愚笨嘛,三多,是我嘴笨表達不清楚!你說的對,以宗主馬首是瞻,宗主指哪我們打哪,只不過宗主是把重任交託予你的啊!所以你也代表了宗主的意志!”
“咦,好像還真是這樣!沒毛病,你說得沒毛病!”
許三多稍稍一愣。
旋即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伸手往刁劍的肩一拍,再道,“老刁,往後咱倆雙傻合,啊呸!往後咱倆雙劍合璧,勢必能闖出一片傳佳話來!”
“那必須的啊!有三多在,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刁劍情緒激昂起來。
聽着這二傻旁若無神的對話。
一眾金陽神士全都傻眼了!
雙劍合璧?
不!
這他媽是雙賤合璧,雙傻合璧吧!
見過商業互吹的,可尼瑪也沒見過互吹到這種程度啊!
還有啊。
刁劍,以前雖然二愣子了一些。
但現在,跟許三多混一段時間後,也變得這麼沒羞沒臊了?
還特么傳佳話...
你們這**級神士的實力,闖啥佳話?
雖然這倆有着宗主這株大樹護着,但這膨脹地也太厲害了吧!
然而這些內心所想,他們是肯定不敢說出來的。
畢竟之前刁劍說的沒錯,許三多很多時候往往都是代表着宗主的意志。
“喂,你們怎麼不吭聲?覺得我跟老刁說的那些都不對?”
一通互吹之後。
許三多看向了那些一個個臉色怪的神士。
沉下了聲來。
這譜這架子,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點膨脹了。
看那雙手,都他娘的背到身後了。
差些立身高度,否則是俯視了。
不過這些對許三多來說,好像是應該的。
為啥?
因為他是功臣啊!
因為他把宗主交給他的任何完美執行了啊!
所以他覺得在金陽宗內,自己應該是一主之下萬眾之的地位了。
“不不不!”
在許三多這狂傲的低沉一問下。
哪怕是那些祖神級別的神士,都慌忙搖頭匆匆表態道。
惹不起,惹不起啊!
“不是好!”許三多松下了神色的陰沉,轉而笑道,“嗯,看到你們出來迎接,我是打心底里地開心的!最起碼證明了你們心裡惦記着我,惦記我的安危,我是深感欣慰!行,別的話不說了,往後-有事儘管找我許三多,只要我還在金陽宗,主要我許三多還能在宗主跟前說得話,絕對不含糊!”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