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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真是沒想到堂堂的秦王殿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給了謝公子那種罵人底氣的人就是秦王殿下你呢,畢竟如今敢遮掩罵賢王的,就只有賢王的幾位兄弟和父母了。”賀海藍冷冷的看着秦王,面色微沉,聲音冰冷,“陛下和皇后娘娘肯定是不會這樣罵自己的兒子的,可是其他的王爺又和謝公子沒有什麼瓜葛,他唯一能說上話的大概也就是你這個姐夫了。”

賀海藍說到這裡頓了頓,看着面色越來越不好的秦王,嘴角微微勾起,挑眉道,“秦王殿下,那您說,我該不該認為,謝公子之所以做出那種事情來,是您指使的?”

“郡主,你這句話過分了!”秦王語氣一冷,眯眼看着賀海藍,沉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賀海藍挑眉,“我自然知道了,那您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說完這句話,她語氣更加的陰沉,她眯眼看按着秦王,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階,“第一,我不是御醫,第二我不掛牌治病,第三,我看不慣謝華,謝華罵了賢王那一刻開始,就應該知道,她已經惹到我了!這三點來說,你們憑什麼上門要求我給他看病?”

賀海藍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賢王面前,她往前跨了一步逼近秦王,秦王往後退了一步,賀海藍逼問道,“我是被你們呼來換取的御醫嗎?我不是!所以你別像對奴隸一樣對我呼來換取,要我治誰我就治誰!”

賀海藍再往前邁一步。秦王又退後一步,賀海藍再問,“我掛牌治病嗎?我說過我是大夫了嗎?我開堂坐診了嗎?你們憑什麼認為過來叫我去治病我就會去?真是天真!”

眾人愣愣,就連謝夫人都被賀海藍的問題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人群中也是一片寂靜,碧兒和碧荷更是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家小姐,賀海藍說完這句話猛地一甩袖,往後面走了兩步,跨上台階居高臨下的看着站在下面的秦王,沉聲道,“他憑什麼讓我給他診治?”

看着後面的人群,揚聲道,“各位認為我剛剛說的對不對?”

“對!”人群中大聲的嚷聲響起。

“郡主雖然會治病,但是又沒有進宮當御醫,自然是不用聽從別人安排的!”人群中一個人大聲說道,賀海藍挑眉看過去,頷首表示贊同,那個人更高興了,再次大聲道,“而且郡主又不開堂坐診,憑什麼你們有病就一定要郡主給你們治病啊?”

賀海藍挑眉,看着這個這麼配合自己的吃瓜群眾,心中給他點了一個贊,要是二十一世紀有這種吃瓜群眾就好了。

秦王被賀海藍幾個問題問的一句話都說不了,他眯眼看着賀海藍,沉聲問道,“那敢問郡主,您為何會想着去治好一個青樓女子,還讓這個青樓女子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難道你不是想要謝夫人他們過來求你嗎?”

賀海藍哈哈一笑,然後瞬間停下笑容,冷聲道,“那又如何?我治好一個青樓女子,那是因為我心情好,正好看這個人順眼,她又正是花樣年華,我治好她有什麼不對?至於把這件事情傳出去這個說法,我又不是孫娘子,我管不住她的嘴。”

“那個青樓女子是花樣年華,難道謝華就不是了嗎?一個青樓女子也能和謝華相提並論嗎?”

“那又怎樣?”賀海藍臉色深沉,她冷冷的看着秦王,面色深沉,“他是不是花樣年華與我何關,我救了一個人,難道非要救另一個人才行嗎?我只救一個人我就有罪嗎?”賀海藍說到這裡頓了頓,看着已經出現在人群中的孫娘子,伸手一指,“而且人不分高低貴賤,不管是誰都是一條命,憑什麼在秦王的眼中,她就不配被我救呢?還是說,秦王您根本就認為她不過是一條賤命?”

賀海藍這話一出,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人群中說什麼的人都有,賀海藍看着人群中的人,心中冷笑,這個秦王今兒個過來肯定是想要毀了她和唐七的名聲,大概做夢都沒想到她一個曾經的病秧子居然那麼能言善道吧。

果然秦王的神色黑了,他陰鷙的看着賀海藍,像是巴不得把賀海藍生吞活剝了一般,他上前一步,陰冷道,“郡主,本王何曾說過那種話?你這樣是不是和謝華一樣,辱罵的皇子呢?你是不是也想去金鱗衛那裡去坐坐了?”

賀海藍冷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不屑,“您難道沒有說過一個青樓女子不能和謝華相提並論嗎?”說著看向那些民眾,大聲問道,“各位,你們剛剛聽到秦王說那句話了嗎?”

因為涉及到皇族,人群的聲音小了許多,但是還是有人斷斷續續的說聽到了,賀海藍抿了抿嘴,看到秦王嘴角的笑意,她眼睛一眯,正要說話,忽然人群中一個人大聲的喊道,“聽到了!”

秦王猛地轉身,想找到那個人,卻發現並沒有那麼容易了。

因為那個人的帶頭,越來越多的人都說聽到了。

賀海藍笑看着秦王,眼裡閃過一絲嘲諷,“怎麼樣?秦王殿下,您還說我是辱罵您嗎?我只記得我問了你幾個問題,怎麼就成辱罵你了呢?各位,你們說秦王殿下和這個是不是祈福弱女子呢?”

“對!”有了先前的問題,後面的人好像更踴躍了一些。

賀海藍挑眉看着秦王,忽然臉一沉,“知道的是你在為你的小舅子找場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賢王過不去,故意在賢王和我成親前一天來鬧事呢。秦王殿下,您究竟是何居心啊?”

賀海藍這句話一出來,人群立刻炸了,大家的討論聲越來越大了。

“對啊,這個秦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這不是明擺着不給賢王面子嘛!”

“是啊是啊,那謝家的少爺得的是什麼病啊,那可是花柳病,要治病可是要脫衣服的,讓一個快成親的人去給一個男人治這種病,他這是什麼居心啊?是成了新不要人家成親啊?”

“你怎麼知道治這個病要脫了衣服治?”

“自然是因為我表妹家的二嫂的三哥的女兒是那孫娘子曾經的婢女,如今雖然不是主僕了,但是情分是在的,那孩子去看孫娘子的時候,孫娘子告訴她的,我們是親戚,自然也知道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