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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黃,大山深處傳出了瑣屑的蟲鳴,木屋外白秋練閑暇時栽種五顏六色的鮮花芳香四溢,沁人心脾的花香透過紗窗彌散進了房間內,此時木屋內的紅燭高燒着,楊懷平抱着一雙靈動眼眸盯着他不停看的寶兒,他看着眼前的小傢伙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楊懷平輕輕捏了捏寶兒的小臉蛋語氣溫柔道:“寶兒啊,你阿娘平時有沒有和那個叔叔走的很近啊!”

寶兒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盯着楊懷平,他撓了撓頭道:“阿媽除了經常上芙蓉鎮陳記胭脂鋪的王叔叔那裡買胭脂,然後去李大伯那裡買點菜,剩下的時間就都是在家裡陪我了!”

“小哥,你說什麼呢?白秋練將兩碗粥端到了木桌之上,她一臉慍怒的盯着楊懷平。

楊懷平尷尬的笑了笑,“媳婦我這不是怕你長的太漂亮,有那個不長眼的小子勾搭你紅杏出牆嗎?”

“小哥,你這傢伙整天都在想什麼呢,我白秋練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白秋練不由白了楊懷平一眼。

“媳婦我錯了,是我小肚雞腸了,媳婦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楊懷平一臉誠懇開口。

白秋練瞪了楊懷平一眼,“你先喂寶兒吃飯,我去把剩餘的飯菜從廚房端出來!”

楊懷平朝白秋練點了點頭,他從桌子上端起一碗粥一臉溫柔的看着懷中的寶兒,“寶兒我喂你喝粥!”

“不,粥不好喝,我要吃奶!”寶兒吮吸着白皙柔嫩的小手奶聲奶氣開口道。

楊懷平看着眼前古靈精怪的小傢伙頓時感到一陣頭大,他淡然一笑道:“寶兒聽話,你看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吃奶呢;你要是乖乖聽話喝粥的話,我讓屋外的那隻青色的大鳥帶你飛到天上怎麼樣。”

寶兒眼神眨了眨盯着楊懷平,“寶兒喝粥,叔叔你可不要騙我呀!”

“我是你阿爸,不是你叔叔!”楊懷平一邊小木勺餵了寶兒稀飯,一邊循循善誘。

這時白秋練將幾個饅頭,葷素幾個菜都端上了桌子上,她完全沒想到一向十分調皮的寶兒此時竟然如此乖巧喝粥,白秋練一臉驚詫的看着楊懷平道:“小哥,你給我們家寶兒灌什麼**湯了,他才這麼聽你的話。

楊懷平瞅着身材比變得豐腴了許多的白秋練,他一臉神秘的笑道:“今天晚上我在被窩裡偷偷告訴你!”

白秋練白了楊懷平一眼,她沒說話開始夾桌子上的菜,這時寶兒聲音清脆道:“阿爸,我吃飽了,你不用再喂寶兒了!”

楊懷平將那碗稀飯放了下來,他凝視着白秋練道:“媳婦,我恐怕還要離開這裡去尋找返回我原來世界的路!”

“難道現在一家三口的生活不好嗎,你為什麼非得回去原來的世界,你不覺得你這種做法很自私嗎!”白秋練屋子裡拿了一壇巴山夜雨,她倒了一碗一飲而盡。”

楊懷平抱着寶兒走到了窗戶邊,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媳婦,我知道這樣做是我不對,可是我那個世界中也有我的親人,有我的朋友,我也很想過現在的生活,可我必須回去呀!”

白秋練重重嘆了口氣,她臉上帶着些許的悲傷道:“這老天真喜歡捉弄人,既然你想走,那你就走的越遠許好,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

“媳婦我的意思不是說要離開你,而是說等到我找到回去原來世界的路後就帶你一起走!”楊懷平透過窗子望向冥茫夜色下籠罩的的深山,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些許傷懷。

白秋練踱步走到楊懷平身邊,她伸手握住楊懷平的手,“小哥我跟你一起去找那條通往你原來世界的路!”

楊懷平把懷中有些昏昏欲睡的寶兒遞給白秋練,他目光清亮的盯着白秋練,“你不能去,我要去的地方肯定很危險,我怕你和寶兒受到傷害!”

……

忽然間,寂靜的夜色下,伴隨着一聲雷鳴,一場驟雨傾瀉而下,木屋外五顏六色的花在驟雨的敲打之下瞬間耷拉起腦袋,一陣清涼的風透過紗窗吹進了屋子當中。

白秋練將懷中沉沉睡着的寶兒放到了床上蓋好上了薄薄的被子,她拿起桌子上的一罈子巴山夜雨和兩個大瓷碗拉着楊懷平走到了木屋外。

冷雨順着屋檐匯聚成線流了下來,楊懷平和白秋練並肩坐在了木屋下,白秋練倒一碗巴山夜雨遞給了楊懷平,然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白秋練端起碗和楊懷平碰了一下,她抿了抿嘴唇道:“說實話小哥,我挺感謝你的,我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人能走進我心裡了,也許沒有你,我一直站在海邊等那個永遠也等不到的人,直到頭髮花白,孤獨終老,是你讓我擁有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孩子,這碗酒我幹了!”

說過間,白秋練一揚脖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楊懷平摟着白秋練的肩膀,他拎起酒罈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媳婦你別這麼說,要謝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謝謝你給我生了一個孩子,我不在你身邊,你應該受了不少苦吧!”

白秋練伸出宛如柔荑一般的手接着雨檐落下冰涼的雨水,她抿了抿嘴唇語氣透露出一絲冰冷,“做人如飲水,冷暖自知,反正又沒有人心疼我!”

楊懷平嘴角勾勒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她俯身在白秋練耳邊低聲絮語了幾句,白秋練立馬把變得臉色羞紅,她捶了楊懷平胸膛一拳嬌嗔地罵了一句,“你這不知羞恥的登徒子,誰要你心疼了,你這傢伙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能說的出口!”

“媳婦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那一個種族最為神秘和強大!”楊懷平話鋒一轉一臉認真開口。

沈青蓮一臉疑惑盯着楊懷平道:“是在我們木屋西南方雪族旁邊的術族,怎麼了?”

楊懷平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踱步走到白秋練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到了床上,“媳婦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看我們是不是也該睡了,到被窩裡我再告訴你我為什麼問你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