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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簽約,夏月工作室又在籌備階段,劉子夏一時間也沒了事情做。

因為劉子夏是公司里郎文星唯一負責的藝人,所以他在二十一層,獲得了一間辦公室,儘管沒辦法和二十層的工作室相比,但是也足夠他休息和工作了。

劉子夏在辦公室里瀏覽着網頁,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

郎文星漂亮的女秘書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個藍色的文件夾。

“劉總,這是郎總幫您制定的一份節目策劃案。”漂亮秘書名叫張潔,是京華大學工商管理系的博士,也是郎文星的親外甥女。

因為劉子夏和文星娛樂簽的是工作室合約,所以他的頭銜是‘夏月工作室’的總經理兼藝術總監,張潔叫劉總,沒毛病!

“嗯。”劉子夏接過文件夾,認真地翻看了起來。?

既然簽約成了文星娛樂的藝人,就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也算是投桃報李了。

“子夏,這個《華夏新聲音》的策劃案怎麼樣?”正在這時候,郎文星推門走了進來。

“節目倒是還可以。”劉子夏點點頭,“就是怕時間上有衝突。”

這個策劃案有點意思,類似劉子夏地球上的《好聲音》,導師陣容足夠強大,再加上是第二季,也有一定的觀眾基礎。

“怎麼,你有事?”郎文星好奇道。

“嗯。”劉子夏沉吟了一下,“前段時間,我報名參加了系裡組織的匯演,好像就是下個星期六。”

“彙報演出?”郎文星眼睛一亮,“是全院性質的嗎?有沒有其他傳媒公司參與?”

“是劉琪琪贊助的,贏了有二十萬,同時也會參演她新歌的MV。”

劉子夏把自己知道的說給了郎文星,“到時候劉琪琪身後的橙光傳媒,應該會出面的。”

“橙光傳媒!”郎文星冷笑了一聲,“嘿嘿,張長弓這個老鬼倒是心思多,竟然跑到華戲去搞海選。”

橙光傳媒公司,和星光娛樂傳媒一樣,是業內的龍頭企業之一,只是和星光娛樂不一樣的是,橙光傳媒主營衛視轉播、直播,它收購了南湖衛視,改名橙果衛視,是名副其實的狗大戶。

見郎文星臉上表情發冷,劉子夏問道:“星哥,橙光跟咱們有怨?”

“同行是冤家,咱們公司和所有的傳媒公司都有怨。”

郎文星沉聲道,“只是這個橙光傳媒……當初要不是他們出來橫插一腳,這橙果衛視指不定是誰的呢!”

劉子夏恍然大悟,這哪裡是有怨啊,根本就是死結!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郎文星肯定恨得橙光傳媒牙根疼。

“那這次的匯演我就不參加了。”劉子夏說道,“之前也是為了着急拿到錢,才報名參加的,現在錢已經不是問題了,參不參加都無所謂。”

“參加,為什麼不參加?”

郎文星大手一揮,“再說這和節目也沒有衝突,《新聲音》是在周六晚上進行導師爭奪戰,到時候參加完了匯演,咱們再去節目組報道。”

“星哥,其實你不用為我考慮的,參不參加無所謂,真的。”劉子夏有些不理解郎文星的行為了。

“就是在為你考慮,我才讓你參加匯演的。”郎文星突然笑了起來,”既然已經成為你的經紀人,我就要為你全面考慮。“

組織了一下語言,郎文星繼續說道:“劉琪琪是當下最紅的流行女歌手之一,只要你得了匯演第一,參演了她的MV,藉著劉琪琪的熱度,我會再加把火,讓《樹下,剛好遇見你!》的視頻熱度再往上竄一竄!到時候等《新聲音》再播映的話,絕對可以讓你一炮而紅。”

《剛好遇見你》的演唱者,時下最紅流行女歌手的MV男主,《華夏新聲音》的參賽者……層層深入,郎文星的策劃確實精彩!

“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劉子夏好笑地看着郎文星,“萬一我沒能拿下匯演第一呢?”

“那就當是一次嘗試吧!”郎文星眨了眨眼睛,道:“年輕人嘛,誰還沒任性過啊?”

“行,就沖星哥你這句話,我也要拿個匯演第一回來。”

劉子夏啪地一甩手裡的文件夾,神神秘秘地說道:“而且這次還有一個神秘嘉賓會幫我一起參加匯演,我就不信贏不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郎文星呵呵笑了起來,沒有追問神秘嘉賓是誰,因為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正事:

“對了,子夏,我都忘了問你了,你那首《剛好遇見你》錄下來沒有?我給你註冊了一個鮮浪微博,現在沒多少人,你如果已經把歌錄下來了,就上傳到企鵝音樂上,再在微博上公布一下鏈接,這樣還能吸引一部分粉絲。”

“還沒有。”劉子夏搖了搖頭,“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錄。”

“那正好。”郎文星道:“咱們公司里就有專業的錄音棚,這樣吧,一會你先去十七樓的錄音棚等我,我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情就過去。”

劉子夏點頭道:“行,我先過去等你。”

……

文星娛樂傳媒的錄音棚在十七層,除了錄音棚之外,十七層還有一些排練室,排練室分地很細,有專門的專業老師負責。

出了電梯口,劉子夏看了看立在電梯旁邊的十七層布局圖。

錄音棚在十七層的最東側,其餘的都是排練室和休息室。

沿着走廊往東走,時不時的有音樂聲從沿途的排練室中傳出,看來有很多排練室都在使用中。

眼瞅着就要走到錄音棚了,突然從一側的排練室中,隱約傳來了嚶嚶的哭泣聲。

“嗯,是在排練演技嗎?”劉子夏停下了腳步。

這間排練室的門是虛掩的,劉子夏輕輕推開房門,看了過去:

在房間裡面,是兩名二十一二的女孩,兩個女孩一個稍高一些,一個稍矮一些,她們打扮地很偏歐美風,長發染成了黃色,塗著淡黑色的煙熏妝,但是不難看出她們那原本就清秀的五官。

排練室放的是歐美重金屬音樂,只是聲音很低,兩名女孩也並沒有隨着音樂律動,而是全都抱着腿,背靠着背地坐在地板上,低聲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