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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訣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跟宛宛並不配型,所有的希望又在他的身斷,孟夕然一下沒能受得了這個落差,直接暈了過去。

“不可能啊,我是她的親爹,怎麼會配型不成功呢,肯定是你們的化驗結果有問題,我要求重新化驗。”劉訣知道這樣的話,自己拿不到五百萬,當下便急了,非要醫生重新拿着去化驗。

“這裡是醫院,能讓你胡亂吵鬧!”

醫生見他的行為有些癲狂,差點叫保安把他丟出去。

還是夏峰讓保鏢控制了劉訣,帶回一旁的休息室。

劉訣一進門便被鎖在了裡面,他先是拍打了兩下門,發現自己已經出不去了,這才罵罵咧咧的轉身。

逆光之下,可以看到一個身影正交疊着雙腿坐在他的正前方,那人的面前正緩緩的升起煙霧,照的臉色愈發朦朧。

劉訣一時沒能認出他是誰,便壯着膽子問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被關在這裡。”

對方沒有說話,只能看見晃動的煙頭,他覺得房間的空氣正一點一點的冷下來,劉訣無端的生了一絲懼意。

他靠近門板,聲音帶着些許的顫抖,“別給老子裝神弄鬼的,老子不怕你。”

雖是這樣說著,可他不敢前一步。

那人似乎是動了一下,起身之後修長的雙腿邁動,幾步來到了劉訣的身前。

待看到來人時,他咽了一下口水。

“秦……秦總,怎麼是你?”

秦越寒的臉帶着一抹肅殺,雖然只是站在那裡,可強大的氣場,還是讓人不由從心裡發出恐懼。

他深邃的眼眸微眯,將煙圈吐在了劉訣的臉,而後大力的捏住他的脖子,厲聲說道:“你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嗎?怎麼一點用處都沒有!”

劉訣何曾見過秦越寒這個樣子,他猩紅的眼滿是森然,低沉的嗓音如利刃一般割在他的脖頸之,只消稍稍用力,能立刻劃開他的喉嚨。

“秦總……我也不想這樣啊,我覺得是他們醫院檢查錯了,讓他們重新檢查一遍吧,我一定可以拿到五百萬的。不……不是,我一定可以幫助宛宛的。”

良久,秦越寒都沒有動,可在他頸的手,在慢慢的收攏,在劉訣快要求饒的時候,他才被秦越寒放開。

“現在還有一個機會,我問你你必須如實的回答,不然我不保證你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秦越寒轉身,背對着劉訣,疲憊的說出這句話。

劉訣現在已經不敢造次,跟秦越寒保持着最大的距離,他說道:“您說,我一定回答。”

“宛宛的母親在哪裡?為什麼我沒有查到她的任何資料?你們兩個人還有沒有孩子?”

三個問題,卻讓劉訣眼的恐懼又加深了一層,宛宛的母親似乎是他極為害怕的事務,劉訣用手捏了捏衣角,卻不敢回答。

“說!”

秦越寒回身,又是一聲厲斥,劉訣嚇了一個激靈,想了好久才說道:“宛宛的媽,不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用強制手段……”

這簡直是一個禽獸!

秦越寒本以為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又或者是宛宛的母親是劉訣買來的媳婦,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可只有那一次,後來我跑了,我也不知道她會懷孕了,還能生下這個孩子。”劉訣又後退了兩步,他已經把自己隱瞞了這麼多niándeshì情說出來了,是希望秦越寒能饒他一命。

“那你當時知不知道她是誰,或者現在有沒有她的消息。”

劉訣搖了搖頭,“我是看她好看,跟蹤了幾天下手了。”

“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沒有多久,我因為盜竊罪進了監獄,到現在都沒放出來。”

“該死!”

茫茫人海,他又要去哪裡找一個躲起來的女人,當初生下宛宛遺棄在學校的門口,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她一定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現在又讓秦越寒去哪裡找!

秦越寒打開休息室的門,對夏峰說道:“調去數據庫,找出現在20-35歲之間的女人,讓他一個一個的對,找不出來不許他離開房間!”

“是!”

宛宛的病床旁邊,孟夕然已經打着點滴醒了過來,她看到秦越寒的一剎那,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越寒,是不是天給我們開的這個玩笑,他不讓宛宛留在我們的身邊了。”

秦越寒替她擦了擦眼淚,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凌厲,“我已經去找宛宛的母親了,她一定會成功的,我們不是還有四天的時間嗎?會有希望的。”

“媽媽,宛宛的手動了一下!”

話剛落,便聽到了小包子的驚呼,秦越寒急忙看了一眼,宛宛的眼皮果然在顫抖,夏峰去叫醫生,他握住孩子的手,輕聲的在她耳畔安慰,“宛宛,爸爸媽媽都在呢,你睜開眼睛看看。”

醫生很快過來了,先是檢查了宛宛的身體,“秦總,您和家人多給她說說話,她的意識正在恢復,應該能夠醒過來。”

溫言,小包子在一旁,一遍又一遍的喚着宛宛的名字,還跟她說兩個人一起經歷過的曾經,沒過多長時間,宛宛果然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皺着眉頭看了看四周,眼神這才漸漸有了聚焦,“哥哥!”

然後看到了旁邊一臉急切的孟夕然和秦越寒,“爸爸媽媽。”

“好孩子,你終於醒過來了。”

宛宛想要起身,秦越寒輕輕的扶着她,又貼心的在後面給她墊了枕頭,因為昏睡太久的緣故,宛宛的聲音非常沙啞,但還是能夠感覺到她高興的心情。

她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在迷霧裡面一直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建築,這樣走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聽到有人在說話。

她順着聲音的地方走過去,卻看到了一條非常寬的河水,河岸的對面,是爸爸媽媽和哥哥,她想要過去,可沒有任何的工具能夠渡河。

在她準備下河游過去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身體,她這才慢慢的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