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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見秦越寒時時刻刻都在護着孟夕然,一時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但秦歷陽住院的消息,還是被公司的股東知道了。

秦越寒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大多都是來詢問秦歷陽情況的,但有幾個是真心,卻無從得知。

後來他索性關機。

那些人聯繫不到,自然也就不會想要湊這個熱鬧了。

他也不怕股東們施壓,就算是秦歷陽不出事,秦氏的企業,也幾乎都是秦越寒在管理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忙。

不過對於秦越瑩突然的改變,他還是比較欣慰的。

自己的妹妹在經歷了這些之後,總算是能夠懂事一些了。

但是見她對孟夕然還是怯生生,秦越寒想自己前幾天是不是嚇到她了。

“越瑩,平時要是在醫院裡覺得悶,可以帶着媽出去走走。”

秦越瑩聽到他說話,明顯怔了一下。

眼神中也有些獃滯。

秦越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他想要上前摸摸秦越瑩的額頭,卻被她下意識躲開了。

“我......我沒事,可能就是這幾天有點累了。”

看着秦越瑩現在的樣子,秦母心裡有些不安。

自從秦歷陽突然加重病情之後,女兒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變的讓她都有些陌生。

她好像是突然懂事起來,有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好幾歲。

秦母欣慰的同時卻隱隱有些擔心,反常既為妖,她又不是不了解秦越瑩。

這麼多年來,她都是怎麼嬌慣過來的,秦母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

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讓她怎麼不擔心呢。

秦越瑩隨意的應了一聲,便親自拿了壺出去打水。

秦母見她走遠了,拉着秦越寒的衣袖,“越寒,你看看瑩瑩,我總是瞧着她這幾天不太對勁。”

“我會調查的。”

秦越寒拍了拍秦母的手背,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和夕然就先走了。”

他自如的環住孟夕然的肩頭,這一次也是向秦母等人宣示孟夕然在他身邊的重要性。

想必從今天之後,秦家就沒有人敢明目張胆的欺負她了。

秦母雖然對孟夕然的作風問題一直深有成見,但是既然秦越寒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得不開始回憶,當時的親子鑒定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可面子上,還是難放下。

只能對孟夕然淡漠的點點頭。

“有時間還是帶小包子來看看吧,小孩子應該多見點世面。”

如果真的是誤會孟夕然了,那麼對於小包子將會是極大的負面影響。

她們本來就虧欠於自己的孫子,只希望這次秦越寒說的是真的。

“好,他現在在上學,等放假了,就讓他過來看看。”

秦越寒又看了一眼秦歷陽,拉着孟夕然的手走向了電梯。

卻在門口的地方見到了正在拄着拐杖的白靜兒。

她現在看到秦越寒,眼中的星光一閃,這才看到後面的孟夕然。

白靜兒唇角的笑意僵了一下。

“越寒,是來看伯父的嗎?”

秦越寒已經有幾天沒出現了,為了能夠碰到他,很多時候,白靜兒都是拄着拐杖在走廊上閑逛。

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秦越寒好像在刻意的疏遠自己。

她意識到不能在這樣繼續下去了。

但是又不能主動給秦越寒打電話。

白靜兒知道,如果這個電話是她打給秦越寒的,秦越寒反而會多疑。

“夕然,你也來了。”

孟夕然只是簡單的揮了揮手,客套的說道:“既然腿腳不方便,還是多休息為好。”

白靜兒察覺到了她的疏遠,急忙上前挪動了兩步。

“夕然,你是不是怪我沒經常去看你,你看我這個樣子,好不容易才能下床走動了。”

“不是的,你別多想了。”孟夕然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沖白靜兒笑的溫婉。

“你肯定是怪我了,要不然也不會出院這麼久,都不來陪我說說話,你都不知道我自己在這裡有多悶。”

白靜兒扁了扁嘴,又悄悄看了一眼秦越寒的臉色。

她這句話,何嘗不是說給秦越寒的呢。

“小包子在忙着上學的事情,我要替他收拾。”

“小包子上學了?”

白靜兒又拉住她的衣服,親親熱熱的想要讓孟夕然跟她去病房裡面說話。

孟夕然的腳步卻沒有跟上。

“是,我還要回家給他準備晚飯,等我有時間再來看你吧。”

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饒是白靜兒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她沒想到,孟夕然竟然直接拒絕了她的邀請。

可表面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也好,那你可要來啊。”

孟夕然頭也不回的上了電梯,隨着電梯門緩緩的關閉,白靜兒清麗的臉上,驀地浮現出一絲恨意。

“怎麼?你不喜歡她?”

秦越寒好笑的湊近孟夕然,“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吃醋了?”

“沒有!”

她說的斬釘截鐵,卻讓秦越寒更加斷定了他的判斷。

“好了,上次真的是意外,我不小心灑上了湯水,所以只能藉著她的地方清洗一下。”

孟夕然轉過身子,不去看他。

“誰在乎你在哪裡洗澡。”

身後傳出秦越寒的一聲低笑,而後是陡然貼近的溫熱氣息,“我的夕然最在乎了。”

他剛要抱一抱面前的人兒,卻聽得電梯不合時宜的‘叮’了一聲。

一樓有不少等待着上去的人,見到裡面的一幕,都紛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怎麼看都是哄老婆的樣子。

秦越寒倒是不以為意,他將孟夕然的手包裹在掌心,帶着她走出外面的人群。

“要不要陪我去公司,有你在身邊,我工作起來也能輕鬆不少。”

他好像是在撒嬌?

連語氣也軟了下來。

孟夕然不可置信的摸了摸秦越寒的額頭。

“沒有發燒啊,怎麼神志不清醒了呢?”

聽出來她的調笑,秦越寒颳了一下孟夕然的鼻尖,“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別的人避開他還來不及呢,偏偏孟夕然有恃無恐的跟他開這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