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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兮安忙了一天,累到半死,自己剛坐下立馬又有傭人過來說菜品的事。

林兮安雖然心情很不爽,但是還是耐心的和傭人交談,這是屬於她的工作所以她會耐心的做好。

袁靳城看着林兮安,心平氣和的看着她,其實她這樣也挺不錯。做事認真,氣質也恬淡,如果做朋友的話肯定是首選吧。

林兮安站的地方後面是剛剛撤下來的雜物,宴會準備在這裡開,已示大家對家主的重視!

林兮安還在和她交談,卻突然間的被撲倒,緊接着就是地板磚炸裂的聲音。

林兮安是懵的,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背上是袁靳城的身體,還有一些雜物壓在她身上。

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扶起來了,但是袁靳城貌似有些受傷,她不顧擦破皮的手腳,就上前檢查袁靳城的傷勢。

“怎麼樣?還疼不疼?”

林兮安拿着袁靳城的胳臂,在一些關鍵地方摁了摁。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袁靳城,觀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如果他有絲毫的不適,林兮安就會立馬為他醫治。

“沒事。”

袁靳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感受着肌腱的活動,他的臉色依舊像往常一樣高冷,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跟我去休息。”

林兮安皺眉,她是一名醫者,對身體每個部位的變化都非常敏感,她並不相信袁靳城現在真的一點什麼事都沒有。

林兮安不顧袁靳城皺起的眉頭,拉起他就往卧室去。反正現在周圍都是傭人,在外人眼中他們還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所以林兮安此刻一點也不怕袁靳城會甩開自己。

林兮安拉着袁靳城一路暢通無阻,之間回到了卧室,但是袁靳城想不到的是,這一幕剛好被剛剛來這裡的景暮涼看了去。

從他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救林兮安開始,她就站在了這裡。鬼知道那一刻她多麼希望那個錘子砸到林兮安,這樣不需要自己動手,林兮安就會這樣被解決。

袁靳城啊袁靳城,五年之後沒想到你的心裡會住進了別人,你再不是之前的那個大傻子了。

也是你哪有傻過大傻子只不過是一時無聊,或者說一時開心隨便起的一個外號而已。

景暮涼咬緊了牙關,將自己所有的思緒全部都壓在心底。面上她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景暮涼,即使是在袁靳城看不到的地方,她也不允許自己輕易的露餡。

“把褲子脫了。”

回到卧室,林兮安立馬跑去找醫藥箱,在找醫藥箱的同時,又開口對袁靳城說了一句自己認為再正常不過的話。

袁靳城盯着林兮安,目光有些晦澀難懂,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麼。

“嗯?怎麼還不脫,別裝了,腿上有傷就直說,我不會泄露什麼的。”

林兮安找到醫藥箱後,發現袁靳城並沒有按自己的要求做,又做了一圈保證。

但是即使這樣,袁靳城也只是這樣看着她,自己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別裝了,你身上應該有什麼舊傷,剛剛你撲過來的時候磕到了,現在傷口應該裂開了快點給我來檢查一下。”

剛剛她就有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那味道不可能是自己這擦破了點皮的皮外傷能發出來的。

而她在剛剛就有很仔細的去看了他,他的面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皮外傷,所以這血腥味肯定是舊傷。

林兮安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就開始主動去拉袁靳城的褲子,在醫生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分的。顯然此刻林兮安已經完全進入了醫生的角色。

“你平時也是這樣主動去脫別人的褲子嗎?”

袁靳城帶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語氣去問林兮安,只要一想到她對其他男人也這樣,袁靳城的內心就很是不舒服。

“嗯?”林兮安被問懵了,怎麼感覺自己和袁靳城之間有了代溝了。

她眨着懵懂的雙眼,看着袁靳城,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就那樣將袁靳城的西裝褲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他的子彈褲。

林兮安猜的沒錯,在他的大腿上果然有一處傷口。傷口是用繃帶綁住的,現在白色的繃帶上早已滲出梅花一樣的血跡。

林兮安小心的為他拆開繃帶,查看着他的傷口,看來他最近也不像她表面看到的那樣。

“下次別再有大動作了這次幸好傷口沒有裂開。”

林兮安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他的傷口在大腿上,林兮安因為怕他疼,還輕輕的哈了幾口氣。

袁靳城瞬間有了反應。他看着林兮安,強忍着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問:“平時你也是這樣對待你的病人嗎?”

他看着她的嘴唇,只要她答是的話,她現在立刻馬上就把林兮安掐死在這裡。

“當然不是,這其實都是護士的工作,像我們一般都是跟在手術台上,不會去幫別人換藥,什麼的。”

林兮安將袁靳城的傷口包紮好,滿意的打了一個響指。能醫治人的感覺真好,雖然這次只是換個葯。

袁靳城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這樣。

葯換好了,林兮安將一切都整理好之後兩個人卻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

袁靳城的褲子並沒有提上來,而身為病人的袁靳城並不想自己動手。再看林兮安,將醫藥箱恢復原位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她一臉驚悚的看着袁靳城,剛剛……她……她她她……居然主動的將袁靳城的褲子給脫了下來,並且自己好死不死的還在給他換藥的時候哈了幾口氣。

林兮安感覺自己的尷尬癌都快要犯了,自己剛剛一定是中毒了吧!居然干出了那種事。

袁靳城看着林兮安的表情,不覺有些好像,並且感覺她剛剛有幾個表情還是蠻可愛的,現在都有些後悔為什麼剛剛自己沒有把她拍下來。

林兮安的臉色猶如一個表情製造機一樣,各種各樣的表情,在她內心的各種活動下被製造出來。

“我……我先出去透透氣。”林兮安逃也似的離開了卧室。

她離開卧室後立馬就走了出去,她現在只想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好好冷靜一下,自己剛剛居然脫了一個大男人的褲子雖然自己是醫者,但是醫者在某些時刻某些人面前也是有羞恥心的好不好!

特別是她還好死不死的對着一個大男人的大腿哈氣,剛剛子彈褲被撐起來的那一幕一直在林兮安的腦海里回放。一刻也沒有停歇。

哪有醫者會去哈氣的,她的腦子剛剛一定是秀逗了,才會有那個動作。

林兮安臉色通紅的走在袁家,她現在迫切需要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的讓自己冷靜冷靜。

“根據袁靳城的身型和體重來嗎?誤差是多少?如果我們站上去炸彈是不會爆炸的是吧!”

袁裴青的聲音再度出現在林兮安耳邊,她意識到這又是袁裴青和一個神秘組織在商量着這樣威脅到袁靳城的安危後,她立馬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在旁邊靜靜的偷聽。

“百分之零點幾的誤差?可以,只要袁靳城他成為家主上台發言,我就會讓他死在那個發言台上。任由他是什麼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袁裴青用一種既篤定又陰狠的語氣說,林兮安在旁邊偷聽,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雞皮疙瘩,這樣的人真噁心。

“袁靳城到時候你死在我們精心為你量身定做的炸彈上,你就為自己慶幸吧!要知道這枚炸彈全世界僅有十枚,用在你身上我都感覺有些浪費呢!”

袁裴青有些肉疼,這可是價值不菲的炸彈啊,蒼鋒就這樣給拿了出來。這種炸彈全世界十枚,只有兩枚在政府之外,其它八枚都是由政府保管,由此可見這次為了袁靳城,蒼鋒可是下了血本的。

林兮安在旁邊聽着內心很氣氛,這種謀財害命的事,虧他袁裴青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她正準備悄悄的溜走,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袁裴青給逮住。

“兮安,聽牆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袁裴青和林兮安面對面站着,他的眼睛裡射出陰鷙的光芒,好像下一刻就要把林兮安碎屍萬段。

他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恰逢那個人打電話來的時候自己剛好在外面,所以他就來這個無人的角落的。只是其實千算萬算他也沒有想到過,自己打電話會被林兮安撞見。

畢竟現在的人打一個電話很正常,並沒有什麼值得稀奇的地方。他又怎麼會想到,有人會關注他一個中年大叔和別人的聊天記錄呢?

“聽牆角?二叔這話就說錯了,這我一個人出來透風,剛好遇見二叔在這裡散步怎麼就成了聽牆角了?”

林兮安鎮定自若,面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絲毫不妥,看起來好像只是剛剛才來的。

“哈哈!是這樣嗎?二叔就是老了,想要出來走走罷了。”

袁裴青陰鶩的眼睛緊盯着林兮安,卻只是大笑幾聲,內心卻沒有打消對林兮安的疑惑,她是真的剛剛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