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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一笑了笑說“原來你都是這樣糊弄你的上司的呀,本來我還以為你做事挺認真呢,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莫瑜也是肯定不在意,這種事情其實想要管多一點也沒有機會。

但是這樣的事情往往並不是特別特別的很重要,因為根本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或者說想要管的話基本上就是那個樣子。

如果真的要插手的話做的不如人家軍機堂的好,而且還會產生一些問題,所以這件事情只需要指揮別人去做就可以了。

至於說小事大辦,其實這句說法就更簡單了一些。

小事也已經說過了,當然了還有另外的一些種類,另外的種類的話,那就是上面下派下來的任務。

既然是上面下派來的任務那就肯定是有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其實也包含了很多官場上的道理,就比如說上司或者是上面的人究竟想幹什麼。

這個事多多少少需要揣摩一下,無論是人員上的變動還是經濟上的原因。又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事情,都是要考慮到其中的一些比較深層次的地方。

就比如說,莫瑜在原先的時候得到過一個命令,這個命令就是上次要莫瑜安排一個人,安排一個人去做一件事情。

這事情看起來是挺簡單的一件事情,就是讓莫瑜查一個案件,這個案件其實看起來挺簡單的,並沒有多麼的複雜。

而且涉及到的金錢簡直就是非常低,算是一個村莊的或者是一個鎮上的經濟糾紛的案件也比這高了許多。

這件事情莫瑜立馬就覺得有些不簡單,所以說先是問了一下姜良,姜良能夠說出來一個所以然,但是姜良並不是特別的確定。

所以把這個事情就先推給了一下長老,意思就是讓莫瑜問一下段長老。

如果按照莫瑜以前的性格的話就是直接把這個任務發配給這個審判堂了,因為本來就是屬於審判堂的任務,自己的話確實也不太插手。

畢竟這樣的事情總是要一級一級的上來的,如果說實在是不行的話那才能夠輪到自己插手,也就是說被審判的人對這件事情非常的不服氣,所以才會shàngfǎng到城主,shàngfǎng到長老,shàngfǎng到區級。

但是莫瑜想來就有些不對,所以還真的就問出來了一些端倪。

姜良說了一個不太符合法律的事情,但是從其他的方面都是比較符合的。

這個事情是當地的一個商行,這個商行原先的時候是做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是已經被懲罰了。

不過在其他的地方又有了一些苗頭。

但是在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犯法的跡象,之前在表面上沒有任何方法的跡象。

上峰來了一封信,這封信上寫着,因這個商行漏了一千宇左右的稅收,讓莫瑜立馬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

這件事情也確實算是一個非常小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這個商行一天的稅收都比這個多,看起來也是一個很少的數字。

所以莫瑜就覺得有些奇怪。

於是乎就問了一下姜良。

姜良把這個事情說了一下,但是說了就是有些讓莫瑜感覺到不舒服,佳良的意思是說就是上峰決定要懲治一下這個商行,甚至想要讓這個商行在三十九城直接退出。

說來是不符合法律的一件事情,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一場就是為了能夠讓那個商行退出所以故意找的毛病。

就這件事情而言,其實在莫瑜的心中是存有一些懷疑的,雖然說姜良在這裡做事情非常久了,也不認為這個事情就是一個這樣的情況。

但是姜良其實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完全確定,只是說了一下,然後又和莫瑜說讓莫瑜問一下。

姜良在這個地方呆了那麼長的時間自然也是知道這邊的一套規矩,雖然不確定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個這樣的情況,但是也是不離十。

不過還是讓莫瑜去問一下段長老。

莫瑜本來就有些不太相信,不會相信竟然如此做一些不符合法律的事情,所以說就去問了一下段長老。

當然在路上的時候就開始想這件事情,想着想着這件事情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越來越覺得姜良的說法是一個比較正確的說法。

不過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

到了長老府之後,見到了段長老。

莫瑜當然就不會原模原樣地去問,不會去說這個是不是讓我充值一下這個商行,這樣的話太過於直白了,就算是一個年輕的莫瑜,也知道這個事情需要轉着彎兒說的,要不然的話感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畢竟這樣的話不能當面去說,如果是真的話那實在是太過於不要臉了,而且這樣的話根本沒有辦法上檯面。

所以莫瑜就問了一下“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知道段長老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

段長老當時的說法其實在暗地裡也隱喻了一下,段長老肯定是知道其中的情況呢,這封書信沒有經過段長老直接放在莫瑜的身上,其實估計也是段長老的意思。

段長老笑了笑“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更大的罪責,這個還是要多挖一點啊,多挖一點的話也許會發現更奇妙的事情。”

這個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就連莫瑜也已經聽懂了,就是要幹掉這家商行,有沒有理由無所謂。

還是那句話說的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證據也要創造證據,沒有罪責也要創造罪責。

雖然說莫瑜心裏面感覺到怪怪的,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去做的。

其實莫瑜在心裡也知道,這家商行從資料上看來確實沒有那麼光明正大,尤其是在剛入住這個商業街的時候,其實莫瑜也去看了一兩眼。

發現這個地方的人從上面到下面都流露出一種非常囂張的氣息,但是這件事情總不能因為人家囂張所以判人家一個罪責,

平常的時候一些稅務上的問題基本上都是一些非常完善的,再加上平常的時候對於門口的一些自己的責任也是負責的非常到位。

所以莫瑜也就漸漸的忘了這件事情。

這一次又來了這件事情之後,並且莫瑜已經確定了,於是乎就告辭離開回到城主府。

在回去的過程中就在想這件事情究竟會怎麼辦,怎麼才能夠了事化小,小事化大。

因為讓人家從這個地方搬出去的話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家肯定會shàngfǎng,怎麼才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從這個地方搬出去,這件事情當然也是一個學問。

當然也是一個不體面的事情。

以前的時候莫瑜從來沒有辦過這樣的事情,他從歷史書上也是看過一些端倪。

做法也是非常簡單明了,如果想讓外人能夠看起來這件事情非常的正常,並且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搬出去的話,那就需要一件事情了,這件事情就是一定一定要創造一個罪責,讓外人覺得這個罪責就是應該在他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