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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有種撿到寶的感覺,笑的那叫一個熱情,“你好,你好,聽過您的大名,您看過,今天見到真人了。”

汪銘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有說的那麼好。”

玉溪多看了汪銘幾眼,性格真靦腆,難怪被欺負,“您寫的真的很好,希望日後能合作。”

汪銘愣了,“哦,哦,好,好。”

汪銘的妻子,沈玉笑着,“他有點呆,別介意。”

玉溪,“您好,我聽表姐說過您,研究人員,我最欽佩了,科技的發展,靠你們的奉獻和研究,辛苦了。”

沈玉被逗笑了,“你的嘴真會說。”

玉溪心裡暗道,金疙瘩啊,當然要說好話了。

呂大姑出來,招呼人進去,玉溪想跟進去,周玲玲拉住了,等人都進屋子了,眯着眼睛,“老實交代,你熱情的過頭了啊!”

玉溪眨着眼睛,“有嗎?”

周玲玲哼了一聲,“當然有,你看看的嘴角,都咧到耳朵了。”

玉溪收了收笑,“你也沒說是汪銘啊,寫實派作家啊,他筆下的人物都是具有當代特色的,我很喜歡。”

周玲玲眯着眼睛,“你什麼意思?剛才說要合作?”

玉溪對着手指,“你說,我們把他的作品拍成電影如何?”

周玲玲瞪眼,“錢呢?你手裡有錢?”

玉溪笑眯眯的,“那個,你看,服裝道具處理了,又沒好的項目吧,那就做投資吧!”

周玲玲磨牙了,“你都說拍電影有風險,現在想投資,你別忘了,你準備拍一個了,兩個都虧了,怎麼辦?”

玉溪心裡知道,賠不了啊,她沒記錯,明年大熱的電影,就是汪銘作品改編的,為什麼說被欺負呢。

因為版權有漏洞,五年的版權,愣是不知道怎麼成了十五年,多了十年,為此打了官司,可有合同在,汪銘輸了。

至於後來,她就不知道了,因為她死了,反正大熱就對了,多好的機會,她缺錢啊,希望能多賺錢,現在機會來了,錯過了,她能悔死。

周玲玲被磨的不行,“停,等我看過他在說,投資要慎重。”

玉溪,“好,我明天去買書,一定記得要看。”

周玲玲,“知道了。”

兩人進屋,呂大姑和沈玉談完了,沈玉抱着孩子,“那我就把孩子先抱回去了。”

呂大姑道:“好,孩子給你們照顧,我也放心。”

沈玉,“放心,我一定把孩子照顧好。”

玉溪等人走了,才問,“手續都辦齊了?”

呂大姑點頭,“差不多齊全了,這幾天就辦領養手續,咱們家裡亂的很,我也沒精力照顧了,他們就想先抱走,正好,孩子也不願意讓我碰,那就抱走吧!”

周玲玲心疼的給媽媽揉着肩膀,“這一個多月,瞧給你累的。”

呂大姑,“可不是,這丫頭跟誰都對着來,鬧的不行,現在好了,願意跟沈玉也是緣分。”

玉溪聽到車動靜,“應該是師父回來了。”

晚上周玲玲留下了幫着收拾,玉溪帶着雷笑兩個先回來了。

回家的路上,玉溪問玉清:“行李都收拾好了?”

玉清,“收拾好了。”

“那就好,後天,我送你去車站。”

“我自己能行,姐,你挺忙的,不用送我。”

玉溪,“我對你不放心。”

玉清的臉紅了,“不會有下一次了。”

三人走到小區門口,玉溪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一摸,地上冰涼冰涼的,都是冰。

雷笑差點也沒站穩,等平衡了,扶着玉溪起來,“姐,你沒事吧!”

玉溪接着路燈,才看清楚,大門口都是冰,“早上的時候沒有呢!”

玉清,“是啊,誰這麼缺德,往大門口倒水。”

玉溪想到年君玟,“先回家。”

回到家,見年君玟在沙發上坐着,玉溪才放心,“你回來的時候,沒摔倒吧!”

年君玟,“我打車進來的,怎麼了?”

玉溪邊換着拖鞋邊道:“門口都是冰,我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疼的不行,你沒事就好。”

年君玟面容嚴肅了,“我本不想說的,可又是冰,我感覺是針對我的。”

玉溪脫外套的動作暫停了,這麼一想,的確如此,“誰會這麼做,你心裡有人選嗎?”

年君玟,“徐匯沖。”

玉溪以為,上次醫院揭穿後,徐匯沖一直沒出現,放棄了呢,聽君玟一說,“一定是他,這個人陰的很,他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年君玟心裡不大高興,徐匯沖算計他,目的是讓他殘廢,所有的源頭,都在於玉溪,徐匯沖真正要算計的是玉溪。

玉溪心裡有疑惑,“你說,徐匯沖為什麼算計我?算計我,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這是他主觀意識,還是被人利用?”

年君玟分析着,“我認為是主觀意識,他自己的主意,從男人的眼光看,徐匯沖的隱藏,說明他的野心,他是個野心十足的人。”

玉溪眯着眼睛,“那麼問題來了,他已經是公司老總了,他的野心是什麼?算計我,他又能得到什麼?”

年君玟,“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他想得到什麼,假如,他想娶你,又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玉溪不喜歡這個假設,抿着嘴,“我唯一能被拿來看的身份,媽的繼女,鄭貿然的便宜外孫女,他想通過我,投靠鄭貿然?”

年君玟搖頭,“一定不是,要是想投靠,直接去就好了,算計你,太麻煩了,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

玉溪猜測,“他會不會知道葛朗的局,所以也打了這個主意,通過我進入鄭家?”

年君玟沉思了一會,突然抬頭,“那麼疑惑有了,他是怎麼知道葛朗的局,他和葛朗什麼關係?”

玉溪拍了手,“對,對,身份,徐匯沖的身份,我查到的徐匯沖只有很少的信息,你說,他會不會和葛朗有關係?”

玉溪越想,越覺得可能,葛朗的局,一定只有親密的人知道,徐匯沖又如何知道的?

年君玟道:“什麼事都別先下定論,查清楚就知道了,你也要注意些徐匯沖。”

玉溪點頭,“我知道,我想明天去見鄭貿然。”

年君玟,“我和你一起去。”

玉溪點頭,“好。”

玉溪說完,才想起還穿着大衣,剛落了大衣,摸着手腕上空蕩蕩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