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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舞三人緩緩行車,不知何時森林之中竟然起了大霧,正午起霧?雖然有點怪異,但小乞丐和腎虛男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而冷寒舞此時正一邊流着口水一邊睡的跟個死豬一樣。

但隨着越來越向裡面走,周圍的霧氣也越來越濃,一開始還能看到十多米的地方,到現在只能看到眼前兩米的地方。

“美女,這裡怎麼這麼大的霧啊?”腎虛男看着周圍白茫茫的有點害怕,向馬車湊了湊。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現在應該是正午,但這霧氣竟然這麼大?”小乞丐抬頭,發現霧氣已經將太陽遮住,周圍什麼都看不到。

就在兩人停車觀察周圍的時候,突然聽到周圍傳來一種野獸咆哮的聲音,聲音如同海浪一樣,想着冷寒舞三人飛來,伴隨着聲音周圍所有的霧氣全都被推開,所有的樹木也全都如同被刀斬一樣,齊齊斷開,周圍頃刻間出現濃烈草腥味。

冷寒舞運轉靈氣擋住了這股音浪,但自己也同樣被這音浪震的後退三步。

“這是什麼玩意?光憑藉聲音就能傷我?”冷寒舞疑惑的看着聲音的來源。

“這裡是哪裡?”冷寒舞問小乞丐。

“大人,這裡是去魅城的路。”小乞丐拿出地圖,指給冷寒舞。

冷寒舞看着地圖,又看了看周圍。“繼續走。”冷寒舞坐在小乞丐身邊。

“是的,冷寒舞大人。”小乞丐重新驅車前進。

伴隨着越來越向裡面走,冷寒舞的右眼眶竟然開始疼痛,就像是當年自己親手摘掉自己眼珠子時的疼痛。

“幻陣?不像,見到幻陣不會感覺到疼,只會感覺到扭曲,會有怪異感。”冷寒舞摸着自己的右眼眶。

突然冷寒舞轉頭髮現自己三人竟然出現在一片荒蕪之地,周圍寸草不生,地面上插着一些已經生鏽的兵器,還是不是有半截白骨露在地面。冷寒舞隨手拿起地面上的兵器,發現這些玩意早已生滿鐵鏽,輕輕一揮舞就短成兩半,地面上的那些白骨依舊如此,隨便一碰就變成齏粉,隨風飄散開。

“大人,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腎虛男湊到冷寒舞身邊,顫顫巍巍的問。

冷寒舞抬頭看向天空之中高懸的明月,感受着周圍凄涼的威風緩緩吹過。

“我也不知道,咱們可能闖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很有可能會死。”冷寒舞嚴肅的說。

“冷寒舞大人,咱們現在是繼續向前走還是待在這裡?”小乞丐問到。

“繼續向前走,沒準能看到些線索。”冷寒舞說。

冷寒舞三人不知又向前走了多久,終於在前面看到一些已經破敗的房屋。這些房屋都是些土屋,但並不是普通的土屋,而是白色的土屋,和地面上那些枯骨是一個顏色,顯得格外瘮人。冷寒舞並沒有冒然闖入進去,只是遠遠的觀察着這些房屋的特徵,在自己腦海之中瘋狂尋找着相似的東西。

“腎虛男,你上前看看那房子之中有什麼東西?”冷寒舞指着離自己最近的房屋。

腎虛男想要拒絕,但冷寒舞一腳將腎虛男踢進那白色的房屋之中。時間滴滴答答的度過,大概過去了五分鐘,腎虛男還是沒有出來。

冷寒舞一揮手一個巨大的冰刀飛出,將那房子的房頂給削掉,冷寒舞懸在空中,看到腎虛男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站在房間之中,雙手合十看向東邊,任憑冷寒舞如何叫他,他都一動不動。

“果然有問題。”冷寒舞運轉靈氣將腎虛男給拉了出來,腎虛男一被拉出房間就恢復了意識。

“和我說說你在裡面的感受。”冷寒舞問。

“感受?我就是一進到裡面本能的感覺到東邊有我必須朝拜的東西,然後我就朝拜了。”腎虛男說。

“東邊?”冷寒舞飛到極高的位置極目遠眺,並未發現東邊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當然也有可能是有陣法擋住自己的視線

冷寒舞又削開別的房間,大部分的都沒有人,只有兩間房間之中有人,冷寒舞小心翼翼的從房間之中拉一瘦小男子出來,但伴隨着男子離開房間,整個人都瞬間消散於天地之間。

“這是?”冷寒舞又嘗試拉出另一個房間之中的人,那人在出來的一瞬間由一個中年男人變成一個嬰兒模樣,隨後又消散於天地之間。冷寒舞嘗試着運轉自己的靈氣想要維持這中年男子,但冷寒舞發現這中年男子身上有一種奇特的力量,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救下這中年男子。

“冷寒舞大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小乞丐來到冷寒舞身邊問。

“東邊,有一定可能是出路,但更多是陷阱。”冷寒舞指着東邊說。

“腎虛男,你叫什麼?”冷寒舞問。

“我叫劉凱旋。”腎虛男說。

“小乞丐給自己起個名字吧,要不等會就沒機會了。”冷寒舞說。

小乞丐看着天空中的斜月。“我就叫斜雲月吧。”

冷寒舞運轉靈氣,在最大的一座房屋之上,刻下自己三人的名字,並留下自己的猜想。隨後三人便向東邊走去。

冷寒舞三人牽着馬車走在一條石磚鋪的路上,周圍不時有些枯骨,和一些碎石堆散落在路上。

冷寒舞在石磚路上看到一行字:戰某今日誤入這裡,身負重傷自知吾命休矣,有緣人能否將我的石牌交給金鳳闕劉詩詩。這行字低下還有一個凹痕,但放在這裡面的石牌早已消失不見。

“看來我們並不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冷寒舞說。

“這個金鳳闕這個宗門我聽過,是八千年前的一個突然崛起的宗門,當然現在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劉凱旋一拍腦袋說。

“存在這麼久,真是麻煩啊。”冷寒舞深知這種地方年代越是久遠,就證明這裡的危險也越大,並且自己自認為也是博覽群書,但從未聽說過這麼個地方,那麼這裡可能從未有活着出去過的人,冷寒舞想到這裡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