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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舞坐在桌子邊上,整個人被裹成木乃伊的模樣,連筷子都拿不起來:“雪夢,我餓了!”冷寒舞大聲的喊着。

“好的,二少爺。”冷雪夢一口一口的喂着冷寒舞。

“對了,葉千夢這個給你。”冷寒舞從隨身帶着的行李之中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交到葉千夢手中。

坐在一旁正在專心致志的吃飯的葉千夢突然被冷寒舞塞到手中一張普通的黃色符紙。“二少爺,這是幹什麼?”葉千夢問。

“如果你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你的靈力激活這張符紙,大部分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冷寒舞語氣肯定的說。

“二少爺,你們兩人要走?”葉千夢認真的問。

“不走啊。”冷寒舞疑惑的看着葉千夢。

“那為什麼給我這個?”葉千夢問。

“你是一個來自地球的廚子,很重要!”冷寒舞特別認真的說。

“雖然有點無厘頭,但還是很感動的。”葉千夢說。

另一邊,赤天熙坐在床邊,看着躺在床上的赤媚,小聲的問:“張大夫,赤媚她沒事吧?”

“目前看來只是被嚇着了,身體方面沒有大礙。”張大夫說。

“但是她為什麼還不能說話,就這麼一直獃獃的看着一個方向。”赤天熙關心的看着赤媚。

“國王,她被嚇着了,這是正常現象,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會持續一段時間。”張大夫說。

“那有什麼辦法能直接治好她嗎?”赤天熙認真的問。

“有!”張大夫肯定的說。

“什麼辦法?快說!”赤天熙拉着張大夫的衣領質問到,隨後赤天熙意識到自己現在有點粗魯,緊忙放開張大夫。

“當著她的面,殺死她的恐懼來源。”張大夫整了整衣領。

“殺死冷寒舞?不行,本來就是赤媚上去挑戰冷寒舞的,我再出手殺死冷寒舞,我將在民眾之中再無威信,可是這冷寒舞真的該死!我要想個好辦法。”赤天熙慢慢恢復到之前那般莊重威嚴的模樣。

“國王,明日的餘輝擂台還舉行嗎?”門口一侍衛問道。

“舉行,所有行程照舊。”赤天熙對着侍衛說。

“遵命。”侍衛恭敬的下去

另一邊,冷寒風坐在落日城最大的酒樓,一邊欣賞的月色,一邊品嘗着桌子上的飯菜,笑呵呵的看着皇宮那邊燈火通明。

“這次估計不需要我動手了,依照赤天熙那老狗的性格肯定會想盡辦法弄死冷寒舞。”冷寒風笑着對身邊的魅魔說。

“公子,我覺得咱們應該在此時再添一把火。”赤媚緩緩從懷中拿出一藥瓶。

“也對,那赤媚的武技實在是太邪乎了,我都沒看懂冷寒舞是怎麼破解的,殺死赤媚就可以讓赤天熙發瘋,然後冷為龍和赤天熙雙雙戰死,其他三大城主相互征戰,最後我王者歸來,統治落日城!”冷寒風緩緩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不過這都是事情最好的發展方向。”冷寒風也只是意淫一下,隨後便恢復正常。

“公子,明日的餘輝擂台咱們還去嗎?”魅魔問道。

“不去,冷寒舞都不去我去幹什麼,我可不想成為赤天熙的下一個目標。”冷寒風隨手扔出一塊靈石,打賞前面正在跳舞的舞女。舞女連忙道謝。

冷府門口,那個小孩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套大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顯得肥肥大大的,頗為滑稽,手中拿着一個油膩膩的雞爪,正在啃着,雙眼緊緊的盯着冷府門口。當然在小孩衣服後領處,有一塊血跡,但小孩的身上除了之前留下的老傷,再無任何傷口。

冷府內,冷為龍坐在屋內,修鍊自己的心法,每每正要進入狀態的時候,腦海中總閃過冷寒舞的身影。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也被冷寒舞嚇着了?”冷為龍自嘲到。左手慢慢放在自己額頭之上,只見冷為龍和那二郎生一樣,眉頭竟然生出一隻豎眼,靈動異常,但豎眼瞳孔的顏色和冷寒舞左眼的顏色一樣,此時的冷為龍赫然也是金丹圓滿。

“這破虛瞳不是自己的,果然消耗極大,我金丹圓滿只開啟這十幾個呼吸,丹田之內的靈氣就已見底。”冷為龍自言自語的說,慢慢將額頭之間的豎眼緩緩合上,冷為龍的修為也變成金丹初期。

深夜城城主黃柳行的府邸。

“父親,兒子我今日給你丟臉了!”黃天清跪在地上。

“今天這事不怪你,為父也沒想到那個冷寒舞竟然那麼厲害,竟然能戰勝身為流心宗弟子的赤媚。”黃柳行認真的說。

“父親大人,那赤媚的武技是什麼?竟然能改變攻擊方向!”黃天清好奇的問。

“她那不是武技是擁有一隻魂獸。”黃柳行說。

“魂獸?那是什麼?”黃天清問。

“魂獸所在的世界叫做魂域,魂域有多大為父也不知,赤媚的那種級別的魂獸其實在魂域之中還是十分常見的。”黃柳行說到。

“父親這麼說您去過魂域?”黃天清好奇的問。

黃柳行沒有說什麼,只見黃柳行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一隻長相怪異,渾身漆黑的大鳥。

“父親大人,這這個就是你的魂獸?!”黃天清認真的問到。

“我年輕時周圍淵陸,曾有幸進入一次魂域,找到自己的魂獸。”黃柳行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懷念。

“那父親大人您加上您的這隻魂獸能打得過赤天熙那條老狗嗎?”黃天清問。

“只能說不相上下,我也不知道赤天熙有沒有什麼後手。”黃柳行認真的說。

黃天清聽到這句話臉色有點失望。

“兒子,你莫急,待為父再修鍊些時日晉陞到金丹中期,這個落日王國便是姓柳之日。”黃柳行豪情萬丈的說。

“那兒子在這裡先恭喜父親大人了。”黃天清咚咚咚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兒子,今日之事不得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就算你是我的兒子......”黃柳行沒有說完。但黃天清也聽出黃柳行語氣之中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