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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個人享受的吻,也算不得太美好的初吻,醋譚乾脆一屁股坐到了尤孟想的輪椅上,她決定要認真研究出一個大家都最省力、最舒服的親吻姿勢和高度。

尤孟想躺在床上,一點都沒有攔着醋譚研究的意思。

醋譚現在研究的內容,本來也是尤孟想自己想要研究的。

醋譚願意代勞,尤孟想自是甘之如飴。

醋譚擺了好幾個姿勢,又把輪椅上上下下調整好好幾次之後,才終於找到一個,她自己覺得還不錯的高度,準備在實踐中檢驗一下自己選的位置是不是足夠合適。

醋譚才剛剛“碰”到尤孟想,就直接彈開了。

醋譚覺得自己好像聽到可什麼聲音。

醋譚仔細想了想,管家和保潔早上都來過了,在非打掃的時間要是過來的話,肯定會提前打招呼。

醋譚想明白之後,就開會繼續驗證自己剛剛的研究成果。

就在醋譚馬上就要再度得手的時候,卻聽到有人說話。

“我們還是先在書房裡面觀察休整一下吧,這要是直接上樓,萬一看到點少兒不宜的畫面,可怎麼辦才好啊。”一個極具磁性的男人的聲音。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然後呢,書房裡面的畫面雖然沒有特別的少兒不宜,但醋譚坐在輪椅上,往尤孟想的臉上湊的姿勢也沒有特別適合“少兒”觀看。

“老婆,怎麼辦?裡面兩個人好像是要接吻,而且不是好像,應該是已經親上了。

我們想要躲的房間好像沒有選對。

要不咱先到別的屋裡面去躲一躲好不好?

你也知道,現在的小孩子,對書房,可一點都不會有我們當年那麼尊重的。”書房剛剛被打開的門,又重新關上了。

“躲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要躲?

你自己養大的花兒都被別人給吃了,你居然還想着要躲?

我是讓你來趕人的,你要往哪裡躲?”一個好聽裡面帶點小怒氣的女人的聲音。

別說醋譚對這一男一女的兩個聲音很熟,就算她聲音聽不出來,光聽對話裡面的“驚人”內容,也很容易猜得到,來的人是醋先生和譚女士。

“花被吃了,又不是白菜被豬給拱了,就還好啦。

而且吧……我剛看沒太仔細……

好像是花兒要吃人,不是人要吃花兒。

老婆,你懂我的意思吧?”醋文勝略帶猶豫地問譚士萍。

“來的路上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要是沒有辦好,我回去分分鐘就和你離婚。”譚女士並不接醋先生的話茬。

“別啊,老婆,我這好不容易叫了幾年老婆,要多省力有多省力。

你要再讓我改回去,不管是叫你‘非法同居的女人’還是‘譚女士’,再或者是‘醋譚媽’,字數都比老婆要多。

我一天要教你那麼多遍,多一個字都是很累的。”醋文勝一聽要離婚,先想到的是稱呼的問題。

醋譚對自己爸爸媽媽的相處模式表示無語。

“你們兩個煩不煩,要進來就進來,不要進來就到樓上去,在門口聊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醋譚如果不開口的話,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還能在門口聊“花和白菜”的問題聊多久。

“爸爸這不是怕打擾到小醋醋嗎?小醋醋,你有沒有想爸爸?要不要給本陳醋一個大大的擁抱?”醋文勝得到醋譚的“許可”之後,再一次打開的書房的門。

“本來是可以的,但是呢,你如果是和我媽統一戰線了之後才來的話,那就請你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此時此刻,本新醋的內心深處,其實並沒有特別想要歡迎你的意思,所以也比較吝嗇我的擁抱。”醋譚聽完自己的爸爸媽媽用獨有的方式在書房門口聊天,就大概知道爸爸媽媽這個時候過來是要幹什麼。

“什麼統一戰線啊?你媽和我說,你拐帶了一個你認為比你爸我還帥的男人回家,我其實是不信的,我就是……”醋文勝一進門就一直在和醋譚說話,都還沒有和躺在床上的尤孟想打招呼。

尤孟想有些尷尬,第一次見醋譚的父母的場景,比醋譚見他爸爸媽媽的那個時候,還要另類了n多個檔次。

尤孟想趕緊把剛剛放平的床又調節成了坐立的姿態跟醋文勝打招呼:“伯父好。”

“什麼?伯父?你不是把我叫老了嗎?你叫我醋哥、醋哥就行。”醋文勝的回答,已經可以毀得了三觀了。

“咳咳。”譚士萍在書房外面清了清嗓子,提醒醋文勝注意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呃,那個,小醋醋啊,你現在嘛,年紀呢,其實還小,有很多事情要慢慢來。”醋文勝緊接着就要進入主題。

“我年紀小?譚女士上個月過來的時候,才跟我說我年紀大到不行了啊。

譚女士當時是怎麼說的來着?

她說她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我都已經在譚的肚子裡面了。

你要不信的話,你自己去問問譚女士,她有沒有說過?

她要是說自己沒有說過呢,你就請她進來,讓我幫她回憶一讓。

她要是有說過呢,就趕緊到樓上房間,好好洗個澡收拾一下。

畢竟,飛機坐久了,出現點思維錯亂,也是可以理解的。”醋譚一點都不介意和自己的爸爸媽媽鬥智斗勇。

她從來就是這麼長大的。

“瞎說,你媽怎麼可能會有錯呢?如果有錯,那肯定也都是你爸的錯啊。”醋先生馬上就進入了實力護妻的狀態。

“老爸,歡迎你來找聖莫里茨玩啊,我不知道你收了我媽什麼好處,就這麼跑了過來打頭陣。

反正呢,我把話放這兒,你和我媽,今天誰支持我,你們兩個人,下一次要是再離婚的時候,我就跟誰混。

我看你現在的家庭地位呢,除了我之外,你應該是沒有可能再放個娃兒在我媽的肚子裡面了,而不被我們家的那位生物醫藥學家直接給滅了。”

醋譚還沒有和尤孟想說起過譚女士前兩天忽然轉變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