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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被indle收購的福利比我原本想到的還要多呢。

像Zona表姐你這樣的級別調香師,是我們以前請都請不來的。

你願意跟我們這種在氣味領域剛剛起步的公司探討,OK科技就省了一大筆請調香大師的費用。”尤孟想在尋找氣味數字化的過程裡面,需要有能夠精確區分細微的差別的“專業”的鼻子。

“這怎麼會是收購的福利呢?

只明明是你作為我表妹的男朋友的福利。

我要不是為了向我們家的白醋公主告罪的話。

今天也不會一大早就等在小姨家裡了。”左再的話帶着一點調侃,卻調侃得人很舒服。

醋譚非但沒有生氣,還笑得一臉的春風得意。

“有道理,什麼事情都沒有找一個好的女朋友重要。”尤孟想也很是上道,看到醋譚就差直接把“快誇我”這幾個字寫到臉上,沒有不先誇一下的道理。

誇完之後,才接着和左再說剛剛的那個問題:

“OK科技做的都是以大數據為基礎的嗅覺刺激還原。

Kiss的基礎氣味,暫時還沒有找到最滿意的配比。

我們追求的是共性,和Zona表姐你擅長的場景還原是兩回事。

醋譚她現在聞不到,每天都覺得我在做不可描述的氣味,她越想就越覺得是那麼回事,然後還越說越離譜。

實際上我們做‘吻’的基礎氣味研究的初衷,是為了給電影的愛情場景烘托氣氛用的。

在公共場合商用的氣味,要的就是可以描述。

現階段,這個研究才進行到一半,我覺得你聞到OK苦肉計做的Kiss的嗅覺表達應該是會失望的。

Kiss這個氣味比較抽象,每個人對於這個氣味的定義也不一樣。

我現在着手在做的事情,是要把所有的特性都去掉,只留下共性,然後再通過數字技術進行存儲和還原。

我們希望的是,等這個氣味加進去了,會讓人產生一種潛移默化的感知,以達到氛圍烘托的目的。

從原則上來說,並不想讓人留下特別的記憶。

如果能夠找到這樣一種特定的抽象潛在氣味,那麼OK科技在基礎氣味研發方面,就可以做到更加精確了。

indle香薰要做Kiss系列的蠟燭的話,就肯定是做得比較私人和更加浪漫一點,希望讓人記住的。

Zona表姐要找的是特性,我要找的是共性。

indle香薰,真的有推出Kiss的私人定製的話,等到醋譚的嗅覺一恢復,我就去做indle的私人定製客戶。

我剛來倫敦的時候,還特地研究過indle香薰的發展史,有看到說要請到首席調香師Zona親自出手的話。

至少是要等一年才能排得上號。

我現在在家裡提前預約的話,是不是能夠有優待啊?”尤孟想一直都有關注indle香薰。

他對indle這幾年發展狀況的了解,怎麼都比醋譚要多上許多。

“排隊?開什麼玩笑?本醋的男朋友找本醋的表姐定製還需要排隊?

我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和我表姐預定了以後要給我專門定製一整個系列的。

你不用排隊,我已經幫你排了十幾年的隊了。”醋譚插話。

尤孟想剛剛的那一番話,不管是不是在客氣,都是醋譚不能夠接受的。

排什麼隊呢?帥尤尤想要的,自然是必須得按照VVVIP的待遇來處理。

“就是、就是,我可沒有讓醋寶的帥尤尤排隊的膽子。

除非我以後的日子不想過了。

你們要是真的要找我做定製,那我絕對會提供自動‘送人上門’的服務。

只要不是我去度蜜月的那段時間,其他的時候,定當竭盡全力隨叫隨到。”左再早就已經見識過醋譚的鬧騰能力。

“左再阿秭,你是在是太給力了,來來,讓小醋醋親親,給你一點關於吻的靈感。”醋譚當著眾人的面,準備強吻自己的表姐。

這原本應該很“曖昧”的畫面,在醋譚極盡誇張的行為底下,變得甚是好笑。

醋譚強親完,就帶着左再和孟雅瓊到她放置indle香燭的房間去參觀了。

有了左再表姐壓陣,indle的每一個限量版的來龍去脈和創作靈感都得到了最官方的解答。

孟雅瓊的好心情都展露在臉上。

樓上一派和諧,留在樓下的尤孟想則是和譚士萍探討嗅覺基因療法的一些研究報告和曾經出現過的小問題。

醋譚剛看完醫生,自己就說這個療法是安全可靠並沒完全沒有得很么問題的。

醋譚的話,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肯定是不可信的。

尤孟想的問題是,希望找到一個100%安全的治療方法,但譚女士持有不同的看法:

“涉及到醫學,原本就不存在100%的事情,打個嬰兒疫苗都能引發過敏事件,何況是基因治療。

但是呢,也不能因為嬰兒疫苗有十萬分之一的過敏幾率,就讓所有的人都對疫苗敬而遠之。

任何一個手術,也都不會有100%的成功率。

如果因為這樣,就放棄手術,就有點本末倒置了。”

基因編輯技術在嗅覺領域的應用還是比較新的,但這項技術本身是已經成熟的,這也是為什麼,譚女士會覺得是有沒有問題的。

同樣的話醋譚也說過,尤孟想聽完之後,就直接提出了異議。

這回,換成了譚女士來說,在尤孟想這裡的可信度,就高了很多。

除去譚女士生物醫藥學家的身份之外,譚女士還擁有醋譚媽媽的特殊身份。

譚女士不希望醋譚受到傷害的心,肯定不會比尤孟想少。

“聽譚姐這麼說,真的是太好了。

這樣等到回去,我就再帶醋譚去醫院找Ann?Arbor教授,商量具體的治療方法了。

我之前總是有些不放心。

一開始,醋譚說她根本就不想管嗅覺缺失的問題,她覺得怎麼樣都挺好的。

是我非逼着她到倫敦去看的醫生的。

我本來是很希望聽快點接受治療的,但一聽是還處於試驗階段的治療方式,我就退縮了。

醋譚最近總笑我,說我沒有為科學獻身的精神。

可我也不能拿她的身體,去獻我自的身啊。”尤孟想對待這個問題,要比醋譚瞻前顧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