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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奶奶。”草莓恭敬道,“等花蘭出了屋子,奴婢會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嗯,好。”

接下來的時間,余青梅就在坐在美人塌上翻着書,突然想到事情,就從塌上下來,走到衣櫃那,從裡面拿出一個包袱。

裡面是給彥彧哥……夫君做得衣服,等等給他,不知道會多高興。

“爺,您回來了。”屋外傳來草莓的聲音。

余青梅一愣,草莓可從沒這般在院子里高聲說話過,忙出門去,一看,院子正中間站着得萬彥彧正皺着眉,臉兒有些紅彤彤的,跟昨晚喝過酒的樣子很像,看來中午喝得不少;不遠處站着花蘭,她手裡拿着塊帕子,眼眶有些紅;草莓則站在倆人的前面,狠狠的瞪着花蘭。

“夫君回來了。”余青梅開口道。

“娘子——”萬彥彧看到余青梅,立馬展了笑顏,上前幾步就攜了余青梅的手,在她耳邊低語,“娘子,我想你了。”

余青梅哭笑不得,沒多長時間吧,哪就用想了。

“夫君可難受,要不要喝完醒酒湯?”余青梅關切道。

“不用,我沒醉,我現在這樣,晚上的時候能少喝些。”萬彥彧笑着說道。

余青梅眉眼一挑,這是提前做好準備了,但還是衝著草莓使了眼色。

倆人並肩走進內室,門外的草莓衝著花蘭哼了一聲,就往小廚房去了,去做醒酒湯。

花蘭恨恨的撕扯着手裡的帕子,滿眼的不甘心,剛剛萬彥彧冰冷的眼神還讓自己心有餘悸,鬼使神差般想起之前在假山裡那溫暖的懷抱,做七少爺的丫鬟應該很……

花蘭瞬間紅了臉搖了搖頭,走開了。

“娘子,我好想你。”

到了內室,萬彥彧更肆無忌憚了,直接把余青梅抱坐在自己身上,腦袋直往她脖頸出拱。

“哈哈——怎麼了,也就幾個時辰沒見到不是?”余青梅笑問道。

“你不想我。”萬彥彧抬起頭,滿臉受傷的樣子,“我可是時時刻刻想着你呢。”

萬彥彧拿起余青梅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感受到了沒,為你跳動的聲音。”

余青梅被感動到了,低頭貼近萬彥彧的胸口,聽着那強有力的,有些快的心跳聲,“感受到了,夫君。”

萬彥彧瞬間笑得像個孩子,摟得越發緊了。

“夫君,我給你做了衣服,你要不要看看。”余青梅起身大眼撲閃撲閃的問道。

“我現在就要穿。”萬彥彧驚喜道。

“傻子,夏天的衣服,你現在要穿?”余青梅嬌瞪了萬彥彧一眼。

“我在屋裡穿給你看。”萬彥彧說完就拉着余青梅的手往自己的腰帶去了,“昨晚都沒給我好好脫,現在服侍我穿衣。”

“可這時辰不早了。”余青梅遺憾說道,“你這個樣子,去吃晚飯之前,怎麼也得梳洗一番吧。”

“那我洗好再試穿,到時你要幫我穿。”萬彥彧那眼巴巴的眼神,讓余青梅真不忍心拒絕。

“快去洗,給你穿。”

萬彥彧高興的去洗漱了。

“奶奶,醒酒湯好了,奴婢要端進來嗎?”草莓在門外問道。

“進來吧。”

草莓進門,把醒酒湯放到桌子上,見屋裡就余青梅一人,就四處看了看,一聽聲音就知道萬彥彧在凈房裡。

“剛剛怎麼回事?”余青梅問道。

“奶奶,那花蘭就是個不要臉的。”草莓恨恨道,“爺剛剛回來,看樣子就是吃過酒的,花蘭見了,那歡喜的樣兒,立馬就湊上去了,掏出帕子往爺身上蹭,什麼爺,奴婢見您好似病了,有沒有事啊。”

“好在爺是個機靈的,又有功夫,一下子就退開了,冷冰冰的看了花蘭;花蘭就被爺的眼神嚇到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了。”

“奴婢突然覺得,這花蘭跟那萬彥輝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給他做妾肯定很合適。”草莓哼聲道。

“好了,不氣了,我都沒氣呢。”余青梅笑道。

“奶奶你不生氣?”草莓驚訝道。

“我相信彥彧哥哥,所以沒必要為了那樣的人生氣,生氣傷身知道不。”余青梅笑呵呵道。

草莓恍然,“奴婢受教了,奴婢退下了,去盯緊那人。”

“辛苦你了。”

一刻鐘後,萬彥彧披着斗篷出來了。

“娘子,我的衣服呢?”萬彥彧心心念念道。

余青梅把美人塌上的包袱展開,裡面是一套居家棉襖睡衣,還有一身寶藍色的夾棉直襟。

“哇。”萬彥彧拿起這件看看,又展開那件瞧瞧,喜不自勝,“娘子,我這個跟你的那個一樣的樣式呢。”

萬彥彧抱起居家棉襖睡衣雙眼明亮。

“這是夫妻裝,怎麼樣?”余青梅自信道。

“夫妻裝!”萬彥彧嘴裡念念有詞,重複了好幾遍,“好喜歡,這個名字我也好喜歡。”

萬彥彧迫不及待的脫掉斗篷穿上了居家棉襖,“真暖和。”

“這件直襟,我晚上就要穿。”萬彥彧拿起寶藍色的夾棉直襟開心道。

“好。”余青梅寵溺道。

“娘子,我的夏裝呢?”萬彥彧四處看了看,沒發現。

“沒有,剛剛是騙你的。”余青梅吐舌道。

萬彥彧眼神一暗,一手拉過余青梅,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唇就落下了,啃咬了好一番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要補上,你說過有的。”

“嗯,知道了。”余青梅投入萬彥彧的懷裡低聲道。

“穿衣服,然後去正廳。”萬彥彧張開雙手,在余青梅耳邊笑道。

余青梅嘟了嘟嘴,小孩子一般,不過真可愛,果然會討糖的孩子惹人疼啊。

余青梅利落的剝了萬彥彧身上的居家棉襖,見裡面就穿了一層單薄的中衣,去衣櫃又拿了一套更厚實的襯衣,給他穿上,然後就是寶藍色的夾棉直襟,圍上同色系的腰帶,體貼的掛上那塊羊脂白玉佩。

“頭髮我可不會梳。”余青梅承認道。

“這個我會。”萬彥彧手法熟練的給自己梳好頭,戴好冠,插了根玉簪固定。

“我們走吧,晚宴的時候,如果祖母又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別往心裡去,當耳旁風,我跟娘打過招呼,她會護着你的。”萬彥彧歉意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