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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余青梅樂了,“玉石樹、珊瑚樹那可是非常珍貴的,不知道能換多少銀子回來呢。”

“這樣啊,不過也沒有銀子這般直接招人喜歡,反正我又沒見過那些,還是銀子可愛。”何苑笑道,對這個新來的銀子盆栽愛不釋手。

余青梅默默的去擺放自家親親夫君送來的真的盆栽了,自己可不是膚淺的人。

“銀子盆栽雖稀奇,可沒有爺送的真盆栽顏色亮麗啊。”草莓杵了杵邊上的何苑,朝着余青梅的方向抬了抬頭示意。

何苑看了過去,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忙配合道,“草莓姐姐說得太有道理,也就我們這等沒見過什麼市面的覺得新奇,夫人什麼沒見過,能被這銀盆栽閃花了眼,這賞心悅目可一點兒比不上爺送的百花齊放。”

“噗嗤——”余青梅真的笑開了,“還百花齊放了,嘖嘖,你們儘管欣賞,不用顧忌我,我可是一點兒沒有你們心裡想的意思,我對我家夫君送的賀禮還是很滿意的,當然對馮大哥的也很喜歡,送禮講究的是心意。”

“夫人說得可真是太對了。”草莓和何苑異口同聲道。

“夫人,小的又來了。”

余青梅抬頭一看,正是兩刻鐘前過來青香齋的吳管事。

“吳管事,可是落了東西?”余青梅疑惑問道。

“不是,小的是來送禮的。”吳管事笑呵呵道。

余青梅更加驚訝了,“剛剛不是已經送過了?”

“剛剛是我們馮掌柜的,這次的是客人的,有人在我們富貴樓定的,讓今日送來恭賀明日青香齋開張的。”吳管事笑道,“是同知萬大人定的。”

余青梅眼底閃過驚詫,自家夫君看來很上心了,準備了不止一份賀禮啊。

不過余青梅更驚訝的是,明明可以一趟送來的,為什麼富貴樓分了兩趟呢,是真真的兩趟,馬車都已經開走了,又來了一趟,難道之前忘記了,也不應該啊。

“吳管事,那剛剛為什麼不一起送來呢?”何苑歪着頭問出疑惑。

“咳咳。”吳管事認真道,“我家馮掌柜特地吩咐的,說分開來送,不然我家馮掌柜送的禮就被比下去了。”

余青梅聞言眉眼一挑,好奇萬彥彧送了什麼了。

“什麼,這棵銀子樹會被比下去,是什麼?”何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難道是金子樹?”

“夫人,小的這就讓人搬進來。”吳管事賣了個關子道。

“麻煩吳管事了。”余青梅大方笑道。

沒一會兒剛剛搬發財樹的男子搬着一個用紅綢罩住的東西進了鋪子,“夫人,這個放哪裡好?”

“櫃檯吧。”余青梅說道。

待東西放定,余青梅走進,看着紅綢下隱隱約約的輪廓,這個形狀很熟悉啊。

“夫人,這是我家掌柜的讓小的交給夫人的,同知大人把這個的方子賣給我家掌柜的了,同知大人說了,這個是夫人想出來的,讓我家掌柜的交給夫人。”吳管事拿出一疊銀票,雙手遞到余青梅眼前。

“價錢同知大人說了,讓我家掌柜的看着給,我家掌柜的說了,這個值這個價。”

余青梅接過銀票,面額是一百兩一張的,這一疊怎麼也得一千兩,這麼值錢?是什麼?

余青梅把紅綢掀開。

“噝——”

“哇——”

周遭傳來抽氣聲、驚呼聲。

“這是貓嗎?”草莓看着櫃檯上金光閃閃的一尊“招財貓”問道。

“可是貓不是用四隻腳走路的嗎?這個怎麼跟人一樣站起來了?”何苑不解道,“兩隻腳站立,右手高舉過頭,左手摸着肚子,欸,肚子上的是一塊金元寶吧,還有字呢,‘招財’,這是招財貓的意思嗎?”

“我家掌柜說了,這個設計非常新穎,招財進寶,樣子又獨一無二,必定會掀起一股新風,夫人真是厲害。”吳管事笑道,“我家掌柜的厚顏說了,以後夫人有好的東西,還請關照富貴樓。”

余青梅看着金閃閃的招財貓笑得開心,這是之前自己在紙上塗鴉畫的,沒想到彥彧哥哥看到了就去定做了。

“吳管事跟馮大哥說,以後有了定然是給富貴樓的,不過這銀票……”

“夫人,請原諒小的打斷了您的話,我家掌柜的說了,如果銀票回去了,小的就不用回去了。”吳管事滿臉委屈道。

余青梅失笑,拒絕不得那就收下,哪有嫌錢多的啊。

吳管事一走,青香齋里做活計的都圍了過來,看着桌上的招財貓,感覺眼睛不夠看。

“哇,爺真是威武,果然,這銀子樹在招財貓面前立馬就被比下去了,這個要放在鋪子里嗎,感覺會被人覬覦,客人看到不得眼熱。”何苑說道,“我都眼熱了呢,這貓做得真可愛,比真的貓可愛多了,怎麼辦,我好喜歡。”

“誰不喜歡?”草莓也是看不夠啊。

“那就明日開張擺放一天,發財樹明日放在鋪子外,揭匾額後再搬進來,這個招財貓就放在櫃檯。”余青梅笑道,明日來的人更多的是捧場的,大伙兒看個新鮮,也能為富貴樓做做廣告,這才對得起手裡的銀票啊。

余青梅想着就數起了銀票,沒想到足有二兩千,一百兩的銀票十張,五百兩的兩張,這也太多了。

“爺真是厲害,青香齋開張的賀禮這麼久以前就開始準備起來了,還給夫人留了驚喜,可真是疼愛夫人。”

“爺可是對夫人一心一意。”

“爺……”

身在金堂縣的萬彥彧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是被念叨的緊了。

“爺,再喝完薑湯吧,可別受了風寒。”星褐關心道。

“沒事。”萬彥彧揉了揉鼻子,“是你家夫人在想念我而已。”

爺,你的臉呢,星褐無語看了屋頂。

“對了,郭縣丞醒了沒有?”萬彥彧問道。

“醒了。”星褐說道,“毒已經解了,就是身子比較虛弱,現在又睡過去了,晚上能清醒過來了。”

“嗯,就寢前我們去看看。”萬彥彧說道。

“是。”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