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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趙律通過換手這樣的小動作來掩飾自己手中撬棍不能連續命中三次的弱點,但是如此頻繁並且有節奏的換手動作,還是不可能不被人所注意到的。

很快喰種與寄生獸之間就形成了默契,先讓兩名實力較弱的炮灰上前騙掉趙律撬棍的兩次揮擊,然後抓住他必須換手的機會群起而攻之,試圖以此來避免被趙律用開光撬棍一擊斃命的厄運。

為了達成這項戰術,一名喰種和一頭寄生獸在不知內情的情況下就被自己的同伴無情地推向了趙律的方向,毫無準備地進入到趙律武器的射程範圍以內。

趙律當然不會跟他們客氣,揮舞起手中的撬棍就把這兩名倒霉蛋給捅穿砸爛,然後準備換手接力完成空揮繼續追擊餘下的敵人。

但就在這一瞬間,之前所有畏懼這根撬棍威力的敵人都同時蜂擁了上來,抓住這個依靠犧牲同伴創造的機會,向趙律發動了總攻。

這樣的決策不可不謂明智,趙律在完成換手打死兩名敵人之後,手中的撬棍便暫時進入到了尷尬的不會數三狀態,此時無論趙律如何厲害,這根神奇的開光撬棍都是沒辦法打中人的。

趙律理所當然地想要試試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強行握緊了開光撬棍,瞄準了最先衝上來的寄生獸,奮力地一擊猛敲下去。

在趙律的把控下,撬棍的尖端極其明確地對準了寄生獸那猙獰恐怖的變異腦袋,理應是十拿九穩地砸爛對方的頭部。

然而就在撬棍即將命中目標的瞬間,意料之外的狀況發生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從撬棍上傳來,讓趙律一時無法握緊把手,讓撬棍從自己手中脫手而出,並且甩飛到半空中。

“要不要這麼抗拒啊?來個三有這麼難嗎?”

無論趙律如何抱怨,讓這根撬棍打個第三次還是不可能的了,甚至一名寄生獸還眼疾手快地吐出一條細長的舌頭,搶在半空中截下這根撬棍,把這件危險的武器率先一步搶到手中,咕咚一聲吞進肚內,不讓趙律再有機會重新拿到。

眼見趙律玩脫失去了自己的武器,圍困着他的喰種和寄生獸們都喜出望外。這根沾滿了他們同類鮮血的危險武器,終於從趙律的手中消失了。

這麼一來,他們需要面對的就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再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可以盡情地衝上去把他啃食殆盡,以泄心頭之恨了。

根本不用多說,剩下的這些喰種和寄生獸眼裡都冒出了嗜血的目光,不再抱有任何的顧忌,盡情地張開鮮血淋漓的嘴巴,吐出猩紅的舌頭撲向了趙律。

此時趙律在他們眼裡已經不再是充滿威脅性的敵人,而是可以任意欺凌啃食的獵物。到了這一刻他們反而在擔心自己能不能搶到最鮮美的部位,畢竟他們還無法確定,趙律是否是一名不死人。

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

看着這群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食人怪物,趙律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這些傢伙天真的以為開光撬棍就是趙律最大的依靠,但事實上那隻不過是隨手拿起的一根棍子就有的威力而已!

在被奪走了“玩具”之後,趙律才終於開始展現出自己真正的力量。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右手猛然向外擊出,看似漫不經心地向著對方擊出一掌。

看上去如此軟弱無力的一擊當然不會讓喰種與寄生獸們有所退縮,相反他們還以為這是趙律的虛張聲勢,作最後的負隅頑抗而已,一心只想着一會該如何品嘗趙律身上的鮮肉了。

但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宛如炸彈爆破般的強勁氣浪朝着他們迎面襲來,那恐怖的衝擊力,頓時把他們重重地撞飛出去,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吹飛了出去。

大量的喰種與寄生獸被這股掌風狠狠地按在了牆壁上,在被明顯打凹進入的牆壁上被碾成了肉泥。此刻他們也變成了自己最喜歡的鮮肉,只可惜沒有人可以享用這道美餐了。

吞下趙律撬棍的寄生獸也成為了這團肉醬的一部分,只有那根開過光的撬棍從肉泥中緩緩滑落下來。

趙律一臉嫌棄地重新撿起這件自己開光過的物品,自然不會對粘在上面黏糊糊的血肉感到滿意。

“咦,上面還有口水,真是被你們糟蹋了一件好東西啊。”

在趙律輕描淡寫地搞定了來對付自己的食人魔們,李澤星那邊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儘管李澤星也因為敵人的反抗而遍體鱗傷,但他身上滿身藍色的電解質只會讓喰種和寄生獸更加敬而遠之,完全提不起任何食慾。

在被當成了獵物的情況下,喰種與寄生獸們根本無法提起戰鬥意志,再加上趙律那邊突如其來的噩耗,更是讓他們徹底放棄了繼續與李澤星糾纏。

這些怪物不情願地丟下了自己的獵物以及同伴的屍體,灰溜溜地四散而逃。

對他們而言,這樣的失利還是第一次,作為食物鏈頂端的生物,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除了彼此之外的強大威脅的存在。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他們不會想到,隨着趙律的到來,他們還會遇上怎樣的麻煩。

趕走了所有的喰種與寄生獸之後,趙律方才想起一開始作為誘餌出現的立花忠秀。

作為不死人的他當然不會在敵人的攻擊下死去,只不過現在他還被困在那團巨大的粘鼠膠裡面,就算復活了也還無法動彈,沒有其他人的幫助根本沒辦法掙脫出去。

“澤星,拉他出來吧。”趙律對李澤星命令道,他可不想自己鑽入這團白色粘稠液體裡面,把立花忠秀給拉出來。

但李澤星也一臉無辜地說道:“額,這玩意可沒有溶解液啊,一旦粘上了,用什麼東西也洗不掉。”

這種特殊的粘鼠膠本來就是被李澤星當成武器使用的,如今趙律還把它給開光了,那麼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一旦被粘上了,恐怕就只能切掉了。

“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