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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醒來已經到家了午時,迷迷糊糊完全不知要做什麼,還是被君幕吻醒的。她嚶了聲,伸爪子去阻那雙不老實在她腰間胡作非為的手。

君幕笑着伸出一隻手探進衣服,隔着薄薄褻衣,感受指腹下傳來的細嫩觸感。

腰間正是桃夭敏感處,君幕四處撩撥,迷迷糊糊的她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細膩的呻吟,身體也不老實的左右晃動。

這聲音一出,兩個人明顯都愣了下。

桃夭睡醒醒了大半,睜開眼瞅着淡粉色的床幔一陣兒,默默扔掉那隻已經僵在自己腰間的手。

君幕眼神明顯暗了很多,任由桃夭拍開他的手,附身直接吻了過去。

桃夭腦子空白一片,被動的接受這個恨不得吃了她的深吻。

君幕動作很霸道,一點一點掠奪她的呼吸,過分的舌頭竟然趁着自己喘氣時鑽進口腔里。桃夭一時無法呼吸,嗚咽着拍君幕後背。

等會還要同君酌一同用膳,君幕深知自己做的不能太過,一吻結束後,他急喘了口氣,在桃夭微微泛紅的唇瓣上咬了口。

桃夭吃痛,瞪着他:“咬我做什麼。”

君幕含笑摟住她,使勁在懷裡揉了兩把:“親自家娘子怎麼了。”

那是親嗎,那是咬,咬!

桃夭注意到某人的地方,微紅了臉,狠勁一把推開那人,自顧自要穿鞋襪。

要瘋了,要等了。她好歹也是女的哎,臉不要的啊!

君幕默默接過桃夭手裡正提着的靴子,握住玉足,一點一點將靴子穿好。

桃夭很享受某人的服務:“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父皇說晚上在宮裡過夜,明早便去狩獵,總要用三天。”

桃夭反應一下,輕輕用腳掂了下君幕的手背:“有蛇嗎?”

“上次院子里的金蟒,就是這次狩獵所得之物。”曉得這丫頭怕這玩意兒,君幕安撫的摸摸她的頭:“到時候你可以跟着連城玩兒,等狩獵結束回去就可。”

不夠不夠,完全不夠。桃夭迅速在腦子裡將那些可以預防蛇靠近的藥粉全都過了個遍。

午時更為灼熱,樹葉無生氣的垂搭枝頭,陰涼迎着風搖曳。

殿里放置了許多冰塊,丫鬟拿着扇子輕輕扇着,陣陣涼風襲來,倒真是舒心的很。

桃夭一連着吃了三四塊冰鎮西瓜,美滋滋舔了舔嘴角,正欲伸手再去拿一塊兒。君幕半路攔截,默不作聲的將西瓜放在君連城跟前。

桃夭委屈巴巴看他,“我渴。”

君幕面不改色的遞給她一碗粥:“蓮子粥。”

桃夭撇撇嘴,無奈接下。有了溫熱的粥熏着,越發覺得熱了:“我爹都沒這麼管過我。”

“爹可能陪你度過一生。”君幕又給她夾了一塊兒牛肉:“爹爹縱着你,可不代表我會。乖乖吃飯,等會帶你乘涼去。”

桃夭哼唧一聲,低頭扒飯。

瞧她模樣乖巧的很,君幕不禁勾了唇,捏起白嫩的爪子啄了口,又極為淡定的放在手心裡把玩。

三人:“……”

簡直是目瞪口呆!

君酌簡直一度不敢相信這個當著長輩面占人家女子便宜的無賴小子是他那高冷的兒子。那捏人家小手,順手既來,是不是他這做爹的不在這裡直接親人家了!皇后還好,畢竟心思細膩,很多事情看的透徹,只非常淡定的給君錫也夾了塊兒西瓜,說:“解暑皇上您多吃點。”

不就是恩愛嗎,誰不會啊!

君連城嗷嗷叫兩聲,心裡極為不平衡。整天在宮裡看父皇母后秀恩愛不夠,如今好端端吃個飯也要冒粉紅泡泡,真是……

她哭喪着臉道:“我也要嫁人!”

二人極為淡定,這頓飯吃的異常沉默。

家宴比較隨意,君酌和皇后感情看得出很是不錯,待君幕也是打心眼的好。出來江湖這麼久,桃夭終於體會到了久違的溫暖,親人關懷,霎時一感動,摟着君幕在他懷裡蹭了蹭。

君幕摸摸她的頭,低聲道:“又困了?”

“沒。”桃夭在他耳邊低語:“突然感覺你活的好幸福,又為何要想着建立常笑客,插足江湖之事?”

像君幕這種生在皇室之家,卻是兄友弟恭的,妃子間相處融洽的近乎很少。如此幸福,君幕又為什麼要充當長家公子長幕,折騰出這麼多事。若非如此,上輩子她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錯過。

君幕看了眼不遠處賞花的皇后和君連城,說:“後宮美滿,可不見得都是好的。朝廷上諸多錯綜複雜,父皇心腸軟,不少官員抓住父皇性格弱點,為虎作倀。看似風平浪靜的朝廷,實則已是狼煙四起。”

桃夭反應一下,瞬間明白了:“所以,常笑客不單單只是殺手,實則你的主要目的是安排眼線在江湖上探消息才對。”

“聰明。”君幕極為寵溺的颳了下桃夭秀氣的鼻尖:“朝廷人脈複雜,有人刻意阻隔消息,我即便身為皇子也難探。江湖若是有了線便不同了,四方通達,什麼都可以知道。況且,咱們爹為四大家族,我知道的多點,也好保護我們桃家。”

既然如此,上輩子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君幕怎麼會被人殺死。況且那時候他的身份還是長家二公子,易水看着和君幕真是像有仇恨一般水火不容。

怎麼重過一世,什麼事情都變了。

不過有一點是好的,最起碼證明君朝並非殺害君幕兇手。之前的一直誤會,如今都隨着步入皇宮,一點點撥開真相而見月明。

桃夭鬆了口氣,自顧自忽略掉君朝上輩子害死自己的事。笑道:“怎麼這麼不知羞,那是我爹爹,不是你的。”

君幕捏捏她的小爪子:“早晚都是,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八抬大轎將你娶回家。”

桃夭心裡美滋滋的,面上卻嚴肅道:“我大哥肯定不會將我這麼輕易嫁給你,所以呢,想娶我,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君幕輕輕笑了,順勢一帶便將人拉懷裡:“那我可要再努力了。”

他從不在桃夭面前自稱本王,用的永遠都是我,最簡單的稱呼。君幕希望自己在桃夭心裡一直可以是當初清寧的風鈴哥哥。

這點桃夭知道的很清楚,在知道君幕身份後,她才沒有表現得生氣和自卑。

喜歡便是喜歡,想在一起的什麼都阻止不了。情真意切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