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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都還在沉浸在葉沉手上那個球的驚呼時,方白已經默默的走出了賭場。

這個三仙歸洞算起來應該是戲法師里最簡單的一個戲法,但是最簡單的也是最考驗戲法師的,鬼手大師的‘三仙歸洞’,已經快到高清攝像機都難以捕捉的地步,你用眼睛是沒法看清楚他的動作的。

戲法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大戲法,被稱為‘落活’,通俗的解釋一下就是‘無中生有’,而小戲法就是常見的手法,幾個人圍在一塊,然後看着戲法師手裡的東西變得來去自如,比如“三仙歸洞”、“仙人摘豆”、“木棍自立”等等。

而戲命師則是脫胎於戲法師,戲命師最高的境界,就叫做玩弄生命……只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真的假的,方白也不知道,職業介紹這麼說的。

早上完成和葉沉的約定之後,方白現在就等待期中考試的到來了,只要葉沉考不到前三名,嘿嘿嘿嘿……本帥比又可以名正言順的打瘸小蘿卜頭的腿了。

這種毆打小蘿卜頭的事,真的是會上癮的,方白覺得,自己已經生了一種不毆打小蘿卜頭就會死的病……或者說,本帥比就是傳說中的不打小蘿卜頭就會死星人?

“老師,今天我們去哪?”陳月歪着頭看着方白,現在周末是她最快樂的時間,可以跟着大魔頭出去唱歌,還可以去看花園小徑的那些叔叔伯伯……

“今天啊!”方白摸了摸自己的劉海,經過一個多星期的發酵,貓先生和老鼠小姐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了,現在洛水城到處都是打聽下落的探子,還有狂熱的歌迷二十四小時一直待在希望廣場。

網絡上更是數以萬計的人在求“貓鼠組合”的真實身份,也就是說,如果方白現在說一句,自己就是‘貓先生’的話,無數人會踏破他的小屋,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這些都是老九告訴自己,也就是說,貓先生和老鼠小姐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了。

不對,誰說……不能用了。

方白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儘管現在洛水城到處都是歌迷,自己兩個人出去的話肯定會被人發現,然後引起一陣動亂,搞不好就會被人曝光。

但是如果自己錄製好,然後上傳到網上的話……這樣,那些歌迷粉絲不是拿自己也沒辦法?

“老師帶你去花園小徑!”方白打定主意道。

“啊?今天不去外面唱歌了嗎?”陳月有些失望道,她逐漸喜歡上了戴上老鼠面具唱歌的感覺,享受那種周圍都是歌迷的感覺,聽着他們喊着“老鼠小姐”,陳月心裡全是滿足。

“……”看着失望的陳月,方白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以為現在你知名度低啊,現在我們倆要是再出去的話,會被人啃的渣都不剩的。”

方白對於音樂的態度,就是玩票興緻的,因為音樂本就是一個玩樂,他前世就非常的欣賞許山高,許山高的歌曲都非常的飄逸,隨着他自己的心走,而不是前世的那些流行歌曲,唱的都是些什麼蝦雞粑玩意。

簡單的說,二十一世紀的歌曲,前十年的歌曲都可以算是經典,不時翻出來都可以哼唱的歌曲,而後十年的歌曲基本上就是流水產物,聽一段時間就膩了。

相信很多人的歌單裡面還有很多老歌曲,可以說,90年代的歌曲都不少見,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小虎隊的《愛》!這首歌就發表於1991年……

牽着小丫頭的手,方白慢慢走過希望廣場,希望廣場現在已經算得上是人擠人了,因為“貓鼠組合”的兩次演唱都在這裡,所以,現在這裡,到處都是舉着“貓先生”“老鼠小姐”牌子的粉絲。

廣場上播放着方白的《默》,周圍還有很多隱藏的探子,密切注意着四周。

“看到了吧,現在要是我們再來一次的話,會爆炸的!”方白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

“哦!”陳月點了點頭,看到眼前這麼多人,她也見過那些狂熱粉絲追星的樣子,那些歌者的日子確實有些不好過,哪裡都有粉絲……

儘管方白和陳月也是一男一女,但是由於沒有戴面具,所以別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不是‘貓鼠組合’,更多的是將這兩個人當成了普通人。

於是兩個人便悄悄的溜進了花園小徑。

“老白?”看着偷偷摸摸進來的兩個人,長發男嘴裡叼着根牙籤,很明顯,剛剛這些人在吃飯。

“嗯,老一!”方白打了聲招呼。

“今天沒帶小月兒出去唱歌么?”一號摸了摸自己腦後的長髮,有些愜意的躺在椅子上問道。

“你難道沒看見啊,外面那麼多人,我們現在還敢出去啊!”方白沒好氣道。

“也對!”一號點了點頭。

“那你們今天打算幹嘛?”

“你這裡有錄音棚嗎?”方白問道。

“錄歌?”一號好像明白了方白的打算,“你要是錄歌的話,我要母片!”

“隨便,反正我拿着也沒用。”方白聳了聳肩,他只是給小丫頭換個方式唱歌而已,她已經開始熟悉這種唱歌的方式了,去錄音棚的話,肯定就要取下面具了。

“那個……大鬍子叔叔,不在嗎?”陳月左看看,右看看之後問道。

“在!”突然從一旁的桌子下發出了一道瓮聲瓮氣的應答聲,只見大鬍子慢慢的從桌子上爬了出來。

“你在下面幹嘛?”方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

“躲貓貓?”陳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

……

由於已經習慣了在面具下唱歌,所以一個人待在錄音棚裡面唱歌,對於陳月也不是什麼難以克服的事情,最起碼,她已經開始習慣唱歌的感覺,這對於方白來說,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這說明陳月本身是不抗拒唱歌的,只是長時間的家庭壓迫,所以導致她不願意唱歌而已。

看到陳月在錄音棚里唱的非常開心,方白明白,陳月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她家庭那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