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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伯父,是我沒有處理好,沒有下次了。”許颯面對鮮有怒氣的蘇志雲恭敬地說。

“爸爸,其實他是去做秘密任務了,他也不想的。”蘇桐為許颯開脫着,這是他們身為警察的特殊性,實在是躲不過的。

“你和我上去了!讓他們男人自己說去。”馮晴雪拉着蘇桐就往裡走,準備上樓去了。

蘇志雲和許颯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們兩母女上樓了之後,蘇志雲這才開口說道:“不是我想為難你,你們的工作性質確實很危險,也很複雜,我很支持她做的每一個決定,但是她還是我女兒,如果有任何不幸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我絕對無法原諒你。”

“我會保護她的,一定會。”許颯斬釘截鐵地說著。

蘇志雲看了一眼許颯,“我知道你有才幹,有魄力,跳出你是我女兒男朋友這個身份來說,我很欣賞你。但是你離一個合格的男朋友還差很遠,我沒有任何權利要求你,我現在接受你的原因是因為,她喜歡你。僅此而已。”

蘇志雲雖然平日里對蘇桐沒什麼強硬的標準,但是,不代表他對蘇桐男朋友也沒有標準。

“我明白了。”許颯正色地說道,“我會令您改觀的。”

“我等着。”蘇志雲指了指許颯,頗有一番老幹部的模樣,轉身離開後卻一臉欣慰得意的樣子。

許颯不在這裡久留,而是驅車趕往了案發現場。

地下室里一陣陣冷風灌入,許颯試着打開地下室的電燈,發現燈光調得很昏暗,還是那種老油燈的昏黃燈光。

屍體已經被搬走了,空留着那種綁人的椅子。許颯打開隨身的小電筒,發現椅子靠前方的兩個凳腳有許多深淺不一的痕迹,而且新舊程度也不同。

可見死者是經常在玩這種遊戲的,突然,小電筒忽然照射到一個靠前方的凳腳以及同一邊的的靠後的凳腳外圍有一個橫向的新痕迹。

許颯快速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將那個痕迹拍攝下來。

拍完後,許颯在環顧整個地下室,發現,是一個完全密封的空間,只有一個門口。地板上只有幾他們警察進來是的腳印,許颯在地板上摸了一把,“沒有灰塵。”

看來這個房間有打掃經常被打掃,許颯腦海中閃過,報案人是鐘點工,那是不是代表,鐘點工也有機會看到死者的那副樣子。

如果鐘點工一直在替死者做清潔的工作,以死者的身份,確實是不需要理會對方的,這是習慣的問題。

想到這裡後,許颯立即打電話給還在加班的何星辰,“何星辰,查查那個報案的鐘點工。”

“老大,鐘點工怎麼了?”何星辰苦不堪言,他的工作量怎麼越來越多了呢。

“在還沒有找到確切兇手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犯下罪行。”許颯只是按照一般的流程來走的而已。

有百分之八十的案件中,兇手就是報案人或者是最先發現者,因為這樣不僅可以給自己參與案件的可能,更加容易撇清嫌疑犯的身份。

“好的,我會查的。不過,老大你不是已經回去休息了嗎?”何星辰疑惑地問道。

但是何星辰並沒有得到回復,許颯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搞什麼?”何星辰看了看已經掛斷的電話,身旁的周莉好奇地湊過來問道:“怎麼了嘛?”

“老大說要我查查那個報案的鐘點工,我說他怎麼這麼晚了還在處理這些事情?”何星辰聳了聳肩,“老大該不會跑到案發現場去了吧。”

工作狂,何星辰搖了搖頭,心裡補充着。

“可能吧。”周莉若有所思地說道,“老大查案拚命是出了名的了,我們還能怎樣。”

第二天一早,許颯去接蘇桐時,碰見了正晨運的蘇爸蘇媽。

蘇志雲和氣地問候了一聲,馮晴雪雖然已經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生氣了,但是表情里呼之欲出排斥領許颯尷尬了一下。

“爸媽,我去上班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蘇桐討好似地抱了抱馮晴雪,給她一個告別吻,又抱了抱蘇志雲,這才離開家的。

等許颯和蘇桐到達的時候,陳輝已經在律師事務所里等着了,李齊風也坐在會客室里回答着陳輝的詢問。

“許隊長,你好。”李齊風站起身來迎接許颯蘇桐,他看向蘇桐,“這位是?”

“我姓蘇,叫我蘇警官就行。”蘇桐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李齊風向外面喚了一聲,“偉斌,倒兩杯茶過來。”

“請坐,”李齊風招呼着許颯和蘇桐,“我知道許隊長要過來,所以特地連夜整理了晏江一直在處理的案件,都在這裡了。”

李齊風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一個大紙皮箱子,裡面工整地放着許多文件。這時一個男職員端着小托盤走了進來,將茶杯放到許颯和蘇桐的面前,“警官請喝茶。”

“這位就是晏江的助理,林偉斌。”李齊風指着那個叫林偉斌的男職員介紹道,“偉斌是晏江身邊做得最久的助理了,晏江的事情,你們問他也很清楚的。”

“我們會的。”蘇桐禮貌地回了一句,畢竟現在許颯和陳輝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箱案件和那個助理身上了。

“林先生你好”陳輝率先示意林偉斌坐下。“我們正好有些事情不太明白,希望你能夠幫我們解答到。”

“好的。”林偉斌有些緊張地回答道,“你們想知道些什麼?”

“你覺得你老闆的為人如何?”陳輝問道。

“老闆人很好,我剛畢業沒什麼經驗,他收我做徒弟,讓我跟在他身邊做助理,教了我很多,還說只要我司法考試過了,我就能正式成為事務所的律師了,想不到”林偉斌沒有再說下去。

“你在這裡工作幾年了?”蘇桐問道。

“三年了。”林偉斌回答道,“我上一次還差幾分就能考過司法考試了,他把他的筆記借給我複習,說希望我下一次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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