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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要走了。

陳先生,我們協會一個有戰鬥能力的成員都沒有,上一個會長是墨西哥那邊請來的巫毒師,結果執行了一次任務後就離職了,還有上上一個

韋斯特一直在訴苦,陳曌現,怎麼自然協會的會長,全是外國人?

你們就沒個本土會長嗎?

韋斯特滿臉痛苦的看着陳曌:我現在就是會長。

啥?

韋斯特眼淚都掉出來了:我現在就是會長,可是在這之前,我根本就是做文秘工作的,每次一有活動,都要找外國的自然協會援手,每次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求援費用,這半年不到,我們的活動資金就全用完了。

陳曌的臉都黑了:美國也有很多有能力的女巫吧,你們怎麼不找她們?

韋斯特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一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說話啊。

她們說,看不上我們。

一個都沒有?

曾經請到過一個女巫。

然後呢?

騙了我們一百萬美元,然後失蹤了。

陳曌為什麼感覺,這什麼美國自然協會,根本就是窩囊協會吧。

韋斯特很無奈,陳曌也覺得很無奈。

這是狗皮膏藥吧,要不是看你好歹前面還掛着美國兩個字,就直接加油門了。

那就是說,你之前說,如果我用自然力量犯罪,就不是你來和我談,這句話其實就是騙人的?

沒騙人,我們後面那幾個人隨時準備着動手。

在哪裡?叫出來看看。

後面車子出來了五個人,一個跟尤拉差不多大的大男孩。

一個非主流雞冠頭,一個拄着拐杖的老頭,兩個女人,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很緊張,還有一個倒是氣勢十足,估計五個人里就她最有戰意了。

這五個是我們的主要戰力。韋斯特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陳曌的錯覺,韋斯特在說起他們五個的時候,還有那麼點小得意。

陳曌下車了:先給我展示一下才藝,不對,能力,老頭,你先來。

韋斯特立刻招手:比爾來來,展示一下你真正的實力。

比爾拄着拐杖上前兩步,隨手拋開拐杖:喝啊

接着,陳曌就看到這個叫做比爾的老頭,身體開始膨脹,變成了和綠巨人一樣的體魄。

可是下一刻,比爾又開始收縮,接着就倒地上。

我要死了要死了。

其他人連忙扶起比爾,陳曌揉了揉眉心。

開始他還真以為這老頭很厲害。

結果你這是三秒就早..泄,這也太快了吧。

今天比爾狀態不好,平常他能堅持三十秒的。

韋斯特連忙招手:來來,下一個,莫爾,你來你來。

莫爾咽了口口水,有些遲疑的走上前。

他有一門家傳的魔法,莫爾,來。

莫爾身形一晃,陳曌揉了揉額頭,兩個?

陳曌以為自己眼花了,嗯,是兩個。

分身術?

沒錯,分身術。

然後呢?

然後什麼?

比如說變成兩個,他的戰鬥力啊?

他最近在上格鬥輔導班。韋斯特說道。

一個小孩變成兩個小孩,戰鬥力是翻倍了。

可是你這基數也太低了點吧?

好吧,他還是個孩子,不要求那麼高,他將來還有展空間或許吧。

下一個,誰來?

非主流雞冠頭主動出來:我叫莫依德,我是自然使者,我能夠控制植物。

很好,開始你的表演。

這個聽起來挺靠譜的,雖然裝束不那麼靠譜。

非主流莫依德走到路邊,陳曌感覺到莫依德身上的魔力。

然後,他面前的一株植物開始動起來,就如同人一樣走了出來。

就像是森林放牧者尤金斯一樣。

就是個頭差了一點,只有一米高。

我現在只能控制這麼大的樹,不過我的魔力正在快的增長,我相信將來我能夠控制蒼天大樹。莫依德自信的說道。

陳曌的目光看向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的性格完全相反,一個盛氣凌人,一個戰戰兢兢。

你們兩個呢?

我來,我叫喬琳納什,我擅長元素魔法,特別是風系。

喬琳納什雙臂一張,陳曌立刻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狂風,接着身邊的韋斯特已經站不住叫,緊緊的抓着車框。

嗯?這個靠譜一點,終於不是搞笑系列的了。

喬琳納什的狂風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終於停了下來。

雖然相對來說,還是缺乏了一點攻擊力,不過至少已經算是正經的魔法了。

不錯啊這位小姐。陳曌說道:你叫喬琳納什嗎?

是。喬琳納什顯得有些驕傲。

那麼她叫什麼?

巴麗雅。喬琳納什拉了拉身邊眼鏡妹的袖子。

你好先生,我是巴麗雅。

那麼開始你的表演。

這裡嗎?巴麗雅問道。

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巴麗雅看向韋斯特,韋斯特點點頭:來吧。

巴麗雅拿出一個手環,然後遞給陳曌。

這是做什麼?

巴麗雅沒說話,身體開始扭動起來,接着眼睛隨手丟掉,身體還在扭動。

陳曌有些疑惑,可是身體里像是有某種東西像是被激活了。

巴麗雅開始一邊扭,一邊拖着衣服。

接着,陳曌的右臂突然漲大,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就連陳曌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巴麗雅的脫衣舞也隨之停下來,愕然的看着陳曌。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激活了?陳曌心中疑惑,他的暴食者之口已經很久沒有激活了。

巴麗雅擁有歌迪亞斯血統,他們那裡有特殊的魔法文化,就類似於薩滿教的戰歌與戰舞,短暫激戰友的潛力。

可是她這是脫衣舞吧?

她沒學過戰舞,我們招納她之前,她在一個成人酒吧工作。

韋斯特頓了頓,又道:只要拿着她的特製手環,就能夠感覺的到她的戰舞。

你說,如果在戰場上,她跳這麼一支戰舞,是激我們的潛力,還是激敵人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