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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陳曌接到安德魯斯的電話。

“安德魯斯先生,有什麼事嗎?”

“陳先生,您之前委託我們尋找的職業經理人,我們已經找到了。”安德魯斯說道:“原本喜元啤酒美國部總經理。”

“等等……你說的那個喜元啤酒,就是那個國際品牌喜元啤酒?”陳曌追問道。

“沒錯。”

“可是,我要開的只是一家投資幾百萬美元啤酒廠,我可支付不起他這種身份的職業經理人的薪水。”

喜元啤酒的市值數十億美元,而這種美國部總經理的年薪也在一百萬美元以上。

陳曌要開辦投資的啤酒廠,年利潤可能都只有百萬美元而已。

難道要自己把所有的利潤都用來請這位職業經理人。

只要腦子沒毛病都不會找這種高級別的職業經理人。

一般來說,獵頭公司會在世界範圍內進行人才篩選和分級。

然後一個公司需要什麼人才,他們就會向獵頭公司購買這種人才的信息資料。

不會說一個小公司,然後找一個頂級人才。

如果說陳曌就想找一個普通的經理人,可是安德魯斯給陳曌找一個頂級經理人的話。

那麼陳曌真要懷疑,自己的資金交給安德魯斯打理是否安全了。

“陳先生,對方只要求二十萬美元年薪。”安德魯斯說道。

“等等……這個人是不是之前有什麼污點?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陳曌問道。

二十萬美元的年薪對普通人來說,或許算是一個超高的待遇。

可是對於一個頂級經理人,二十萬美元的年薪真的有些寒磣。

而且太入魔他前面的那份工作,他可是喜元啤酒美國部的總經理。

這身份已經非常高端了。

離開了喜元啤酒,他也能夠獲得一份非常不錯的薪水待遇的工作。

“他是被喜元啤酒掃地出門的。”安德魯斯說道:“他是喜元集團內部權力爭鬥的犧牲品,他現在從事同類行業,其實也是向喜元啤酒宣戰與報復的意思,他之前面試了多加啤酒廠商,可是沒有一個廠商願意接受他,因為那些啤酒廠商都怕得罪喜元啤酒,所以他現在退而求其次,主動降薪想要幫陳先生經營啤酒廠,不過他也是有加盟條件,那就在是在未來三年時間裡,如果他能夠將啤酒品牌的價值提高十倍,那麼他就自動獲得25%股份。”

不得不說,有野心有能力的人到哪裡都是龍。

“他沒有競業條約嗎?”

“他沒接受喜元啤酒的競業補償。”安德魯斯說道。

一般來說如這種高級的職業經理人,掌握着大量原公司的商業機密。

如果從原公司離職後,那麼原公司為了確保商業機密不會傳播出去,都會要求員工在未來多少年內不能參與同類業務的工作。

當然了,為此原公司也會對該員工進行競業補償,一般就是半年到一年的薪水補償。

不過也可以不簽署,不過如果被原公司發現,離職員工泄漏了該公司的商業機密,依然會受到懲罰,不是說沒有競業條約就可以隨意泄漏機密的。

“這個值得這個價格嗎?”陳曌問道。

“喜元啤酒原本是瑞典的啤酒品牌,最初的時候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品牌,在歐洲地區的銷量也很一般,在十二年前才來到美國,不過那時候喜元啤酒想要擠入啤酒市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頭三年,喜元啤酒一直沒有從美國市場獲得利潤,甚至還出現了虧損的問題,一直到這位丹佛先生接管美國分部的總經理職位,然後他就開始大力調整喜元啤酒的美國戰略部署,同年,喜元啤酒在美國的銷量超過三億罐,成為美國暢銷啤酒第四名,而在那之前,喜元啤酒的銷量從來沒超過前五十名,而在第二年,又奪得了暢銷啤酒的第一名,而後的十年時間裡,喜元啤酒一直都在前三名徘徊,可以說丹佛先生對於喜元啤酒的擴大影響力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在啤酒的方面,不要懷疑丹佛席先生的才能,原本只要再等五年,丹佛先生就能夠光榮的退休,可是因為這場喜元啤酒內部的權力鬥爭,他被凈身出戶,什麼都沒有獲得,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憎恨這個他親手帶大的孩子。”安德魯斯說道。

“我想和這位丹佛先生見個面,可以嗎?”

“這是必須的,丹佛先生也很想與陳先生你見上一面。”

陳曌畢竟是老闆,要招牌職業經理人,不可能連個面都不見。

“我現在在聖地亞哥,要八天後才能夠回洛杉磯。”陳曌說道。

“丹佛先生希望能夠儘早的進行,他似乎很着急。”

“如果這樣的話,就只能請丹佛先生來聖地亞哥了。”

“我與他說一下,詢問一下他的意見。”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那就先這樣吧,陳先生,再見。”

“再見。”

在掛斷電話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陳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hào碼,不過陳曌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也不多。

“喂你好,哪位。”

“請問你是陳先生嗎?我是丹佛,之前應聘你要投資的啤酒廠。”

“是的丹佛先生,我是陳曌。”

“你現在在聖地亞哥哪個酒店,我現在就開車過去。”

“今天就要過來嗎?”

“如果陳先生能夠接受我應聘的工作,那麼我希望能夠儘快的展開工作。”

“好,我在巴菲酒店,如果丹佛先生到了酒店,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的,四個小時後見。”

不得不說,這位丹佛先生是真正的急性子。

陳曌倒是很期待與丹佛的見面。

法麗窩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看書,小葛琳則是在客廳里到處的跑,瘋狂的跑。

即便只有她一個人,她自己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陳曌走到法麗的身邊:“親愛的,你在看什麼?”

法麗翻了下書頁,陳曌看到法麗手中的書,臉都黑了。

《精編相學》四個漢字印入眼帘。

這玩意還有精編這一說?

陳曌寧可法麗去看那些時尚zázhì,而不是看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

真正有內容的典籍哪裡有這麼好的出版版面,大多數都是古老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