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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會喜歡見到你們的boss?”

“因為他比較暴躁。”

“我這個人很擅長交朋友。”泰瑞伯伊說道。

“相信我,他這個人絕對不在你可以交的朋友清單里。”

“你在背後這麼詆毀你的boss,真的好嗎?”

韋斯特笑着起身:“說實話,除了蓋亞和他自己養的一頭小龍之外,他見過的所有龍族全都被他殺了。”

泰瑞伯伊的表情一凝:“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似乎也沒有打算隱瞞,或者說沒打算隱瞞我們,所以作為誠意,我才會開誠布公的與你交談。”韋斯特說道。

說實話,如果一個龍族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做的更為完美。

“好吧,你想談什麼?”

“管理者說你重傷差不多尿血的地步,可是我看你似乎一點都沒有病危的樣子。”韋斯特上下打量着泰瑞伯伊。

“你知道我當了多少年守護者嗎?”

“不知道,一百年?還是一千年?”

“五百年,如果一千年的話,我就能退休了。”泰瑞伯伊說道:“可是就算只是五百年的時間,我就已經厭煩了,整日裡面對着那些扭曲的非自然生靈,可是我不能主動挑起戰爭,我是自然守護者,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維持現狀,真是混蛋的規則。”

韋斯特是一個很好的聽眾,至少在泰瑞伯伊抱怨的時候,他毫無厭煩的意思。

“然後血瑪麗那個小姑娘找上了我,向我提供了一個不錯的方案,當然了,她收費也不便宜。”

“所以,所謂的受傷,其實是你和二十三代血瑪麗閣下的雙簧騙局?你不能挑起戰爭,可是那些不潔的非自然生物可以,你要的就是讓他們挑起戰爭?”

“是啊,而且還吸引來了,你們這樣實力不俗的通靈師團隊。”

“那麼管理者所承諾的好處呢?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馬隆的承諾就是我的承諾。”

泰瑞伯伊微笑的看着韋斯特:“那麼你們在知道了真相後,怎麼選擇?”

“對我們來說,真相併不重要,我之所以和你開誠布公的談話,除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外,同時也是確保我們不是陷入某個陰謀之中的棋子。”

“準確的說,你們的確是棋子。”

“至少我們扮演的角色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如果你能讓你那位能夠屠龍的boss參與這場戰爭,我將支付更豐厚的報酬。”

“我們的boss有收集癖,火龍、黑龍、銀龍、金屬龍……他似乎還差一個毒龍的龍珠,你能夠提供嗎?”

“好吧好吧,他還是算了,我想他是看不上我提供的報酬。”

“明智的選擇。”

……

陳曌剛剛得知,哈姆今天剛剛完成軍火的交接,老美的軍火供應商遍布全世界。

當然了,哈姆不會主動告訴陳曌,他接收了多少軍火。

不過陳曌大致估算過,那些軍火能夠讓一個士兵幹掉一個坦克裝甲師。

陳曌看着遠處,哈姆帶着手下在試手那些武器。

他們還把陳曌的照片放在靶子上。

就好像他們的武器不是用來執行任務的,而是用來對付陳曌的。

當然了,他們高興就好。

這些大兵更像是被慣壞的大男孩。

他們的武器給他們帶來了強大的信心,還有安全感。

這時候,陳曌的電話響了起來。

“陳先生,你今天沒有出行的計劃嗎?”艾拉岡薩雷斯問道。

“抱歉沒有,不過你的酬勞我照付。”陳曌說道。

“那好吧。”艾拉岡薩雷斯樂得輕鬆,又有錢拿又不用工作:“你那邊好像有qiāng聲。”

“我在看電影。”

“好吧,祝你度過美好的一天,再見。”

陳曌看哈姆等人的武器試射也差不多了,轉身離開這裡。

他們這幾天一直在墨西卡利磨蹭,可不是在磨洋工。

而是在等待情報,目前只能把薩拉實驗室的位置鎖定在五百平方公里的範圍內。

這個範圍是什麼概念?

差不多一座能夠容納三百萬人的中型城市的面積。

想在這麼大的範圍內找到一座實驗室,而且還是藏在地下的實驗室,其難度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哪怕是陳曌也很難找到,除非陳曌願意花大量的時間。

不過陳曌肯定不會去自找麻煩。

作為老美的後花園,墨西哥境內老美的情報網甚至比墨西哥政府都要發達。

反正他們早晚能找到線索,用不着陳曌熱臉貼冷屁股。

陳曌則是在駕車兜風,墨西卡利的風景以及城市規劃與格局還是相當不錯的。

途經墨西卡利大學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學校里出來。

張藝剛下課,抱着課本出來。

陳曌將車停在路邊,張藝也在這時候看到了陳曌。

“你是……陳先生是吧?”

“你好,張小姐,去哪裡,我送你。”

“謝謝,不用了,我還要去打工。”

張藝對陳曌顯得有些防範。

“這裡距離你打工的餐館可不近。”

“我不是去餐館,我有三份工要打,今天下午我需要趕去一個超市。”

“上來吧,我不會吃了你的。”陳曌笑着說道。

張藝遲疑了半響,最終還是坐上了陳曌的車子。

“陳先生,你不是跟團出來旅遊的嗎?”

“不是,我是自由行。”

在張藝的眼中,能夠自由行的都是有錢人。

墨西哥的消費水平雖然不高,不過出境跟團游少說也要花一兩萬rb。

可是如果是自由行的話,那費用可就高了。

“那天那位小姐是?”

“我在當地請的嚮導。”

“陳先生是做什麼的?以後回國的話,說不定就去你的公司混口飯吃。”

“我做一點小本生意,恐怕是養不起你這個高材生。”

“我在墨西哥留學,可不是什麼高材生,說白了就是鍍金罷了。”

“我就是開個小作坊,貼個品牌商標生產啤酒的小本買賣,你真要去我那裡,估計我都不知道能請你做什麼,除非你願意去生產線上當技術工。”

“我看陳先生的談吐,不像是生產假冒偽劣產品的暴發戶。”

“我原本是學醫的,後來醫生干不下去了,就轉行當個小老闆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