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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半個沒吃完的西瓜閆然直接用左手抱了起來。

右手持飛刀照樣可以殺敵。

至於吃完剩下的半圓形西瓜皮她也沒丟,正好可以當鍋用!

撿了起來也丟進背後的籮筐中。

閆然白得了兩個大西瓜又找到了暫時可以替代的鍋,開心的滿載而歸!

走到山洞附近,一眼看見一條巨蟒佔據了山洞前僅有的一片草地。

閆然看着巨蟒心中口水直流!

不行!明天外出捕獵一定要捉一條蛇嘗嘗!

冷情看見她回來,昂起蛇頭看向她。

無意間又瞥見她舔嘴唇的動作,頓時渾身僵硬、心底發憷!眨眼間化身成人。

她到底有多愛吃蛇肉!

一想到之前爭搶鳥蛋的時候瞥見她舔嘴唇的動作,他卻羞澀的落荒而逃!

現在回頭想想……幸好她不知道!

閆然一看美味的蛇肉沒了,立刻對冷情失去了興趣。收起炙熱的眼神,冷若冰霜的從他的面前走過進了山洞。

冷情:“……”一臉的欲哭無淚!

雌性雖然喜歡他強大的實力跟強悍的繁殖力,但是很少有雌性會喜歡他的獸形。

以前在部落的時候他就一直是人形,很少化身成蟒。

不曾想看中的雌性竟然不喜歡他的人形,偏偏對着他的獸形口水直流……,雖然是想把他吃了……。

拖着受傷卻不在流血的雙腿,慢騰騰的走到山洞口的外邊靠着牆壁坐了下來。

扭頭看着山洞內忙碌的雌性,越看越歡喜。

她的頭髮好像特別的黑,特別的亮,綁起來的樣子比部落里那些披頭散髮的雌性好看多了。

“喂雌性,你叫什麼?你以前是哪個部落的獸人?”她好像特別喜歡吃野果子跟鳥蛋,心中暗暗記下。

閆然:雌性?!

抬頭眼神冰冷的盯着冷情。“我叫閆然,別再讓我聽見你叫我雌性。”

冷情卻笑着點頭。知道了心愛雌性的名字,他自然是叫她的名字,怎麼可能再叫她雌性。對着閆然冰冷的臉,微微一笑問道:“我以後叫你然然好嗎?”

閆然:“……我叫閆然!”這麼肉麻,難不成……想要追求她?人跟蟒蛇同床共枕……?好重口!

冷情:“……好吧閆然,我叫冷情。”眼神有些黯淡,表情有些失落,繼續自我介紹道:“我是巨蟒族的獸人,目前還沒有任何伴侶。”黯淡的眼神瞬間重燃希望,一臉緊張的盯着閆然心中忐忑不安。

閆然看着一臉緊張的冷情,挑了挑眉反問道:“上午我好像才告訴過你,我是人族的。”故意用鄙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記性這麼不好,肯定是老了。”

冷情:老?!

氣惱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漲紅了臉辯解道:“我才三十五個全季節!是部落里最年輕、最厲害、沒有伴侶的單身雄性獸人!”自傲的挺了挺胸膛!

“三十五個全季節?”

冷情見她不懂,立馬興緻勃勃的解釋了起來:“開花的季節、多雨的季節、落葉的季節、下雪的季節稱為一個全季節。”

閆然理解了輕笑一聲。“四季就是一年稱為一歲,我才二十三歲,而你卻已經三十五了,還說你不老。”

冷情:!!!!!!

她竟然這麼年輕!

突然想起她是人族,恐怕不了解獸人們的壽命,不甘心的再次辯解道:“我們獸人一般可以活兩百多個全季節,也就是你說的年。二十年到五十年之間進化成人,我才三十五歲真的很年輕很年輕!”

雌性竟然覺得他老!這可怎麼辦?!

“……如果五十歲之後依舊沒有進化成人結果會如何?”閆然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冷情:“……”重點是他年輕啊!年輕!

不過想起其他的族人進化失敗的結果,不禁神色黯然。“進化成功的是獸人,勉強成功是半獸人,失敗的……會被逐出部落驅趕到死亡之河的對岸。”

閆然見他神色透着淡淡的哀傷,想起他口中所說的死亡之河恐怕就是被巨型鱷魚佔據的河流。

化成人形的獸人們都不知道造橋、造船渡河,失敗的獸人被強行驅趕下河面對兇猛的鱷魚,可想而知下場會有所凄慘,畫面有多血腥,能成功渡河到達對岸的定是寥寥無幾。

殺了噬月之後,要是再被野狼族獸人追殺,死亡之河的對岸倒是一個好去處!

她多的是辦法安全渡河,但是野狼族的那群獸人膽敢渡河,統統喂鱷魚!

今天套的話夠多了,免得他生疑,適可而止明天再繼續!閆然瞥了冷清一眼,轉身進了山洞。

冷情:“……”說的好好地,怎麼又不理他了?難道他又說錯了什麼話不成?

冷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轉回頭看向遠方,老老實實的守門。

天色很快黑了下來,閆然又來到洞口刷牙洗臉。

冷情看着她的一舉一動,感覺異常的新奇。

見她牙齒雪白的不可思議,想到其他雌性黃黃的牙齒,心中更加堅定追求她的念頭。

見她已經用不知名的野草擦完了牙齒,情不自禁的湊近詢問道:“你的牙齒這麼白,天天這麼擦?你用的是什麼野草?”盯着她手中的野草看,感覺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就是想不起來!

閆然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死亡之河裡的水草,你想要刷牙隨便去撈。”她還沒找到能替代水草的牙刷,只能暫時用水草。

這種水草野草更嫩,擦完牙齒口氣變得特別清新。

冷情低頭看了看他自己的雙腿,又抬頭一臉渴望垂涎欲滴的盯着她手中用過的水草。

閆然:“……”隨手把用過的水草扔掉,轉身進了山洞。

冷情卻看着被閆然扔到山坡下的水草,心中偷偷的想着:等會趁她睡着,他在偷偷的下去撿回來,像她剛才那樣擦牙齒試試。

想象着雌性用過的水草一定殘留着雌性美妙的味道,擦過他的牙齒等同他吻了雌性,越想越美妙一臉的陶醉。

耳邊傳來腳步聲,冷情趕緊收回視線正襟危坐。深怕被閆然發現他猥瑣的企圖,心虛的紅了臉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