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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提着獵物看向閆然跟天瑤道:“我去湖邊把獵物處理了。”轉身離開了院子。

閆然目送着弗雷德走出了院子,看向天瑤伸手拿過她的弓箭,轉身進了屋子。

天瑤一臉好奇的圍繞着新出爐的菜地打轉。

哈斯特目光複雜的看着閆然進了屋,收回目光看向天瑤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烏鷲已經做出弓箭了?”太陽還沒下山呢,妨礙了他跟閆然獨處!

天瑤正興緻勃勃的打量着菜地,聽見哈斯特的問話頭也不抬的回答道:“烏鷲見到弓箭之後仔細看了幾眼就讓我跟弗雷德走了。”

哈斯特眸色微沉。

烏鷲見到閆然的弓箭跟其他半獸人的弓箭差不多,失望了。

看着天瑤問道:“那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想起弗雷德帶回來的獵物追問道:“去狩獵了?”

“嗯。”天瑤點頭,指着哈斯特挖出來溝問道:“為什麼挖這個?”

哈斯特:“……不知道”他根本沒問,只知道悶頭幹活,希望討閆然的歡心。

二人的身後,閆然正好從屋內走了出來。聽見天瑤的問話,插嘴的解釋道:“下雨天排水,果蔬容易存活不會爛根。”

天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哈斯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化身黑鷹繼續挖坑幹活。

這時弗雷德處理完獵物從外邊走進了院子里,閆然上前接過之後去廚房做飯。

天瑤也進了廚房當下手。

弗雷德留在院中幫哈斯特一起挖坑幹活。

一個小時以後終於幹完所有的活。

哈斯特跟弗雷德坐在廚房內的木墩子上,看着閆然拿出兩個巨大的泥球頓時傻眼了。

難道閆然要讓他們吃泥巴?!

關鍵是天瑤還對着兩個泥球流口水!

閆然一拳頭砸在泥球上,泥土炸裂開來往下直掉,肉香撲鼻而來讓人為之一振!

哈斯特跟弗雷德直接瞪大了眼睛!

看着泥土掉完了之後露出荷葉包裹着的野雞,除了肉香還有荷葉的清香!聞之口水橫流!

閆然直接把一整隻叫花雞遞給了哈斯特。

另外一隻扯下兩隻雞腿給雲瑤,剩下的全部遞給了弗雷德。

弗雷德跟雲瑤平時只吃果子很少吃肉,一隻叫花雞完全夠分。

而閆然自己卻拿起蜂蜜烤起了兔子肉。

最後她只吃了一隻烤兔子的腿,剩下的全部給了哈斯特。

哈斯特跟弗雷德吃的心滿意足的離開。

閆然跟天瑤收拾完廚房,各自回房睡覺。

閆然剛準備躺下,突然聽見有人闖進了她的院子中。

還沒等她猜測來人是誰,對方已經挑釁的大喊起來:“閆然、天瑤!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

閆然眉頭一皺,雀嬈?..

慢條理斯的下床從卧房走到大堂,搬開竹排門走了出去。

一眼看見月光下,雀嬈氣勢洶洶的站在她的院中一副要打架的模樣,她的身後還站着護衛一般的哈培。

閆然站在屋檐下,一臉冷漠的看着二人,冷冷的道:“滾出去。”語氣強勢透着危險的氣息。

雀嬈看見閆然畏懼的瞳孔一縮,但是想起今天一整天待在石頭山所受的苦,虛張聲勢的瞪着她,質問道:“天瑤呢?叫她滾出來見我!”一隻手卻下意識的偷偷捂着屁股。

因為她只要一見到閆然就會想起被她打暈之後拔掉尾翎,躲在鳥巢內連門都不敢出的痛苦經歷!

現在好不容易才長出來,絕對不能再被拔了!

“雀嬈!你還敢來!”天瑤從她的房屋中向這邊跑了過來。

瞧見雀嬈背後有哈培撐腰,立馬跑到了閆然的身邊,一臉高傲的逼視着雀嬈。

她也有人撐腰,從今往後雀嬈休想欺負她!

雀嬈雖然懼怕閆然卻不怕天瑤!見她竟然敢瞪着自己,氣勢洶洶的質問道:“你為什麼向哈斯特告狀害我?!”

天瑤:????

閆然眸色微沉。

向哈斯特告狀?

難不成雀嬈跟哈培做的‘好事’被哈斯特知道了?

可是白天哈斯特並未透露過隻字片語。

雀嬈見天瑤完全一副不知情的迷惑模樣,兇狠的視線一轉落在閆然的身上。“是你向哈斯特告的狀對不對?!”

閆然神色冷漠的與之對視,冷冷的道:“你吵到我睡覺了,滾出去。”

雀嬈:!!!!

雀嬈身後的哈培上前一步,眼神陰狠的盯着閆然,明擺着一副為雀嬈撐腰,找閆然算賬的兇狠架勢。

雀嬈見到哈培為她撐腰卻依舊不敢得罪閆然,被她打暈拔毛的經歷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只好柿子撿軟的捏,衝著天瑤發飆的再次質問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就這麼對我?!

天瑤也怒了。“朋友?真虧的你說得出口!真不知道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不睡覺跑來找麻煩!”

“你裝什麼裝!”雀嬈伸手一指天瑤怒斥道:“若不是你跟閆然向哈斯特告狀,我跟哈培怎麼會被他罰去石頭山幹活!”可惡的是她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被雀凰看的死死的!

哈培想幫她都難!

雀凰算什麼哥哥!

天瑤一聽愣住了。哈斯特罰雀嬈跟哈培去石頭山幹活?她怎麼不知道?

閆然卻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漠的眼神掃過雀嬈盯上了哈培,微微眯眼迸射出殺意道:“我再說一遍,滾出去。”

哈培看着閆然毫不掩飾的殺意,心中一凜。一伸手把雀嬈扯進懷中,在她耳旁低語道:“我們是背着你哥哥雀凰跑出來的,萬一鬧大引來哈斯特,懲罰肯定會變重。我們暫時回去。你放心,以後找到機會我會為你報仇的。”

眼神頗為忌憚的瞥了閆然一眼,不顧雀嬈的掙扎,擁着她往外走。

閆然滿含殺意的看着他們走出了院子,眸中的殺意才漸漸的淡去。

“我去關院門!”天瑤咚咚咚的跑去關上了院門,又咚咚咚的跑回到閆然的身邊一臉奇怪的問道:“哈斯特怎麼會懲罰雀嬈跟哈培去石頭山幹活?他們在石頭山幹什麼活?怎麼會說是我們告的狀?”

閆然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沒興趣知道,你想了解,明天直接問哈斯特不就清楚了。”轉身進了屋子。大門也不關了,直接上床睡覺。

天瑤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嘀嘀咕咕的走回她自己的屋子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