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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然睡醒之後坐在床邊盯着花盆裡的奠柏若有所思。隨即看向窗外的冰天雪地,喃喃自語道:“難道奠柏真的被我殺死了?”即便她交代小樹妖轉告奠柏,昨夜奠柏依舊未現身!

正在睡覺的奠柏醒來之後聽見了這句話,看着閆然似乎在擔心他,暗自洋洋得意起來。

就不現身,讓你以為我死了之後在突然現身嚇死你!奠柏心中打着如意算盤。

閆然起床去廚房刷牙洗臉。

她直接用門外的雪放進鍋里煮開,然後用來洗臉。

門外傳來踩着積雪出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閆然一聽就知道有客人來了。

以為是天瑤,抬頭一看竟然是白珠。

白珠跟閆然混熟了也不跟她客氣,直接跨進門檻看着她道:“閆然,我今天想要邀請你跟天瑤去我家做客。”

反正無事可做,閆然點頭應下道:“那你先去叫天瑤。”

“好!”白珠開心的轉身走出廚房,去找天瑤。

天瑤一聽要去白珠家做客還有好吃的立馬答應了。

白珠微笑着道:“叫上弗雷德一起。”

“不用叫他了。”天瑤擺擺手解釋道:“他正在孵蛇蛋呢,等會我給他帶點吃的就行了。”

白珠聞言一愣,看着天瑤真心感嘆道:“弗雷德人真不錯。”雄性只會孵化自己的鳥蛋,肯幫伴侶孵化其他雄性的孩子,這情操絕對可以用偉大來形容!

天瑤笑眯了眼嘚瑟道:“那是,我可是撿到寶了!”

白珠見她誇自家雄性,也忍不住炫耀自家伴侶道:“玖度也對我非常好,每天可寶貝我了,捨不得我干一丁點活……。“說著說著臉紅了。

天瑤不甘示弱,也開始說弗雷德各種優點。

暗中監視的黑鷹哈斯特無語的看着兩個雌性互相攀比誰家的伴侶更好,不悅的瞪向一旁化身禿鷲的玖度,讓他快點想辦法把不務正業的白珠拉回正途!

玖度沉醉在白珠的稱讚中飄飄欲仙,根本沒接收到黑鷹不悅的提醒眼神。

直到黑鷹扇了他一翅膀,他才回過神來對視上哈斯特鄙視的眼神。

哈斯特:最恨結了侶的雄性!炫耀個什麼勁!

玖度面對哈斯特嫉妒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暗示道:等白珠再誇我幾句,我在出面。

哈斯特什麼話也沒說,直接給了他一爪子!

只見並排站在圍牆上的一隻黑鷹一爪子把旁邊的禿鷲踹了下去!

禿鷲倒栽蔥般一頭扎進了雪地里……。

奇怪的響動打斷了正在交談的天瑤跟白珠。

白珠膽小的往天瑤的身邊縮了縮問道:“你有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響?”

天瑤膽子大一些,正東張西望尋找出怪音的地方,沒任何現這才道:“我也聽見了,估計是樹上的積雪太多掉了下來。”

“哦哦。”白珠點頭認同了這個說法。看向天瑤提議道:“我們去找閆然吧。”

“走。”天瑤率先走在最前面。

白珠看見她毫無顧忌的踩在雪地上也不怕凍腳,身後留下一排排的鞋印,這才現她腳上穿着奇怪的東西,詫異的問道:“你這腳上穿的是什麼?”

天瑤轉身得意的抬起一隻腳給白珠看個仔細。“這叫靴子,是閆然特地做了送給我的,你沒有吧。”

白珠眼中的神采迅的黯淡下去:“我沒有……。”

天瑤放下腳,大大咧咧的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白珠的肩膀道:“沒有等會問閆然要啊!長嘴是幹嗎用的?笨啊你!”

白珠齜牙咧嘴的摸着被天瑤拍疼的肩膀,怯怯的道:“我……我不敢。”

天瑤一拍胸口保證道:“我幫你要,誰叫咱倆關係好呢,誰叫閆然最愛我呢,啊哈哈哈哈!”嘚瑟的主動拽着白珠穿過院子走向廚房。

玖度:這下子他可以徹底放心讓白珠跟天瑤做朋友了。

哈斯特:最愛她?!哼!

屋內的奠柏也聽見了天瑤炫耀的大嗓門,揮動了兩下葉片做出一個吃人的動作!然後看向正在梳頭的閆然。

閆然顯然也聽見了天瑤豪邁的宣言,嘴角抽了抽,紮好頭。

這時天瑤拽着白珠走到附近喊道:“閆然你在哪裡?”

“我在房間,你們進來。”閆然站在房間內應了一聲。

天瑤得到回應看向白珠問道:“我等會幫你要靴子沒問題,不過你想好拿什麼交換了沒有?”

白珠認真想了想,結果卻哭喪着個臉看着天瑤道:“閆然好像什麼都不缺,擁有的全是稀奇古怪的玩意。我有的東西她肯定都看不上眼,怎麼辦?”

天瑤腳步一滯站在原地認真的幫白珠想了想,最後打量起她的全身。

白珠被她打量的目光看的渾身毛:“你你有什麼好主意?”

天瑤伸手一指她身上的羽毛衣道:“閆然最喜歡拿尾翎做羽箭,不如你拔幾根下來送給她。”

白珠聞言立馬雙手捂住屁股,一臉漲紅的看着天瑤猛搖頭!

天瑤看着她一副被人調戲過的樣子,大笑道:“我逗你的,哈哈哈哈!”拽着白珠繼續往前走,一臉認真地的建議道:“閆然想要用什麼交換你再拿出來就是了,沒有你讓玖度想辦法,不然要伴侶幹嘛!”

玖度:……。

天瑤拽着白珠一進房間,面對的是閆然的冷眼。

白珠有些害怕的往天瑤的身後縮了縮。

天瑤卻大肆肆的走上前跟閆然眼對眼的瞪,一臉純真的問道:“閆然你跟我比誰得眼睛大?”又湊近幾分用力瞪大眼睛,瞪的眼珠子就差掉出眼眶。

閆然:“……”

白珠站的角度看,就像是天瑤湊上去要親閆然。

閆然伸出手掌蓋在天瑤的臉上把她推遠幾分,看向她身後的白珠問道:“剛才天瑤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要跟我交換什麼?”她故意把白珠叫到房間暴露奠柏的存在,是在考驗對方。

見她見到奠柏只露出害怕的樣子並沒有多驚訝,暗自猜測:那天把奠柏拿出竹屋曬太陽的人難道是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