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柏懷中昏睡不醒的閆然衝著銀雪等人發飆:“閆然一直昏睡不醒,立刻給本神去把巫師抓來!”
野狼二話不說掉頭跑走。因為聖地離野狼族最近。
大白虎跟巨蟒卻紛紛化形為人。
冷烈對視上奠柏焦急憤怒的兇狠的眼神不怕死的提出疑問:“她怎麼會昏睡不醒?你放下讓我瞧瞧。”
“還不快滾過來!”奠柏一臉焦急的朝他低吼。
冷烈這才敢上前幾步盯着奠柏懷中的閆然仔細看了幾眼,沒發現異常伸出手卻被奠柏一把扣住了手腕,惡狠狠的盯着他質問道:“你敢碰她?!”
冷烈趕緊解釋:“我只是想扒開她的眼皮看看她的眼睛。”
奠柏一用力把他的手甩開:“不需要!”自己卻伸手扒開閆然的眼皮讓他看:“快點看!”
冷烈:“……”無語的趕緊看了幾眼。
銀雪也趁機觀察。
奠柏心疼閆然,催促的問道:“看夠了沒有?”不等冷烈回答率先鬆了手。
冷烈卻看向銀雪,二人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目光一致的又同時看向奠柏。
冷烈斟酌了一下這才開口道:“她好像陷入昏睡中。”
奠柏狠剜了他一眼:“這個還用得着你告訴本神?我現在就問你們,有沒有辦法把她叫醒!”
冷烈:“……我知道有種藥草能刺激昏死的獸人轉換形態時被迫醒過來,只是……閆然沒有獸形,可能不管用。”
“快去采!”奠柏對着他怒吼。
不管有沒有用只有試過才知道!
冷烈化身巨蟒飛速離開。
剩下銀雪看着奠柏提議道:“族人已經蓋好了石屋,你這樣一直抱着她不累嗎?不如放到石床上?等會巫師來了也好給她看病。”
奠柏是一棵樹力大無比,抱着不覺得累,但是想到閆然喜歡睡床於是同意。
銀雪立刻化身白虎趴在地上。
奠柏抱着閆然騎了上去。
一陣風馳電掣來到了蓋好的石屋前,因為分工合作加上人多力量大連院牆都快建造好了。
正在院中鋤草的獸人們見到一頭大白虎馱着奠柏闖了進來,還沒看到奠柏懷中抱着閆然立馬紛紛跪下。
大白虎直接衝進了屋內。
大堂內正在打磨石桌、石墩子當椅子的獸人還未對視上奠柏的眼神,看見他的剎那間渾身發抖的立刻低頭跪下。
大白虎腳步未停,直接馱着奠柏進了房間。
大堂內的獸人們這才鬆了口氣又開始幹活,只不過這一次幹活說笑聲、打鬧聲沒了,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盡量放輕手腳,就連想放個屁都是加緊雙腿趕緊跑到院子里才敢放,生怕臭味被房間內的奠柏聞到。
奠柏抱着閆然揮手間從空間里拿出幾張獸皮。
大白虎化形成人,不用吩咐上前鋪好。
奠柏這才把閆然抱上床讓她躺好。
銀雪看着奠柏小心翼翼的樣子忽然問道:“她昏迷前在做什麼?”他懷疑有可能是奠柏對她做了什麼才導致她昏睡不醒!
奠柏忽然扭頭瞪着他:“滾出去。”
銀雪對視上奠柏殺人的眼神,低下頭走了出去。
奠柏回過頭專註盯着閆然,時不時的探查她的鼻息或是摸她的胸口,生怕她突然沒了心跳。
回想起銀雪的問話不禁皺眉。
難道他離開之後閆然被什麼東西咬傷中毒了?
脫下她的衣服認真的找傷口,連頭皮都沒放過,扒開頭髮仔細的尋找也沒發現任何被咬傷的地方。
“沒有啊。”奠柏滿臉疑惑神色凝重的喃喃自語的一句,又趕緊幫她穿衣服,生怕她凍着。
低頭時,頭髮時不時的滑落在閆然的身上。
直到幫她穿好衣服,奠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揪住了他自己的長髮。
毫不猶豫的扯下一根頭髮,不等它變成樹葉迫不及待的塞進閆然的嘴裡。
目不轉睛的盯着閆然的眉眼,過了一會依舊沒見她醒過來,伸出手掌心變出一捧花瓣。
“葉子沒用,試試花!”
拿起一朵花塞進閆然的嘴裡,突然發現剛才的葉子竟然還在!
奠柏:“……”
把花放到一旁,一隻手捏住閆然的下巴令她張開嘴。
湊近一看,果然除了剛才塞進去的花還有之前的葉子。
奠柏暴躁的嘀咕:“怎麼會沒吞下去!”
每次閆然往那些中毒昏迷的獸人嘴裡塞葉子,他們怎麼吞下去的!
為什麼輪到他給閆然喂葉子卻還在嘴裡?!
閆然每次摘他的樹葉給其他獸人解毒,喂下葉子的時候都會用特殊手法令昏迷的獸人吞下,哪裡像他塞進嘴裡就以為完事了!
奠柏又從閆然的嘴裡把花拿了出來,至於葉子拿出來之後直接放進他自己的嘴裡嚼碎了,然後低頭吻住閆然的唇,用舌頭使勁往她的嗓子里眼裡頂。
可是他發現這種方法根本沒用!
閆然陷入沉睡中無法自主的吞咽!
奠柏壓下心底里的怒火抬起頭凝視着閆然的睡顏,突然用手敲打了他自己的腦袋兩下:“早知道煮成茶給她喝水了!”現在怎麼辦?!
“快想辦法!”奠柏惱怒的又捶了他自己的頭幾下。
腦中電光一閃忽然從空間里拿出葫蘆,抱起閆然的上半身喂她喝水。
結果喂進去的水全部從嘴邊流了出來,他這才想起她無法自己吞咽。
奠柏急的團團轉,恨不得用口器直接在她的喉嚨上扎一個洞,直接把水跟葉子灌進去。
可他不能傷害她!
他下不了手,他的心會疼!
盯着閆然的嘴唇,突然想起剛才餵食葉子的方法,立刻仰頭自己先喝了一口葫蘆里的水,然後低頭對準她的嘴唇親了下去,把口中的水渡過去。
折騰了半天,總算把剛才嚼碎的葉子用嘴渡水的方法衝進了閆然的食道。
奠柏滿眼期待的等着她醒過來。
等待的過程中無意間瞥見她打濕的胸口,以及身下墊着的獸皮。
手忙腳亂的又趕緊幫她換衣服。
換上他最喜歡的鳳凰衣,又把她身下打濕的獸皮換掉。
拎着弄髒的衣服跟獸皮隨手往房門外一扔厲聲命令道:“洗乾淨晾乾!”
轉身走回到閆然的身邊,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盯的他兩眼發疼,從希望變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