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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怪不得他快瘦成人幹了。”好認,他也不想認識食獸族的吃人雌性!

閆然拿起洗乾淨的腰帶還有換洗下來的衣服走近一旁的岩石晾曬在上面,這才轉身看向巫師:“至於中毒,我已經喂他吃過神樹葉子,難道沒有解毒?”

閆然已經喂冷情吃過神樹葉子了!巫師心中震驚,若是連神樹葉子也不能解毒,那冷情……?遲疑的道:“他中毒了好長時間,你是什麼時候喂他吃的神樹葉子?”

中毒了好長時間?閆然皺眉:“幾個小時之前。”冷情中了很長時間的毒為什麼沒有跟她提過?難道是莎莎給他下的毒?

巫師思考了一下這才道:“可能時間太短,或是一片神樹葉子不能完全解毒。”隨即看着閆然:“上次你給我的神樹葉子還有化形花我都沒動,等會我在喂他吃下一片神樹葉子再看看效果。之前我剛喂他吃下冷烈採回來的解毒草,先看看解毒草起不起作用。”

提起解毒草,閆然想起了蜘蛛族常年吃紅珠草解毒,對着巫師道:“我去了蜘蛛族之後發現她們每日都會吃大量的紅珠草也是用來解毒的。你等着,我去問奠柏要了拿來給你。萬一解毒草沒有效果,你再用紅珠草試試。”轉身走向溫泉的盡頭,問奠柏要幾株紅珠草。

紮根在地面上的小樹苗四周瞬間出現十幾株紅珠草。

閆然也沒計較不識數的奠柏拿出來太多,一一撿起來轉身走近巫師遞給了他。

巫師得到新的草藥興奮的立馬接過研究。

湊近聞,用手掐葉片跟根莖查看流出來的汁液是什麼顏色。

閆然看着他欺負旁若無人的痴迷樣,無語的抽了抽嘴角。走到晾曬腰帶跟衣服的岩石邊上坐下來,每隔一會翻曬一下,順便把濕漉漉的頭髮也晒晒干。

巫師已經把紅珠草的根莖葉全部研究了一個遍,甚至還嘗了一口葉子,苦澀的難以下咽。

他又不需要解毒,立刻吐了出來。

這才想起被他忽略的閆然,左右一張望看她坐在岩石邊上等着腰帶跟衣服晾晒乾,走近幾步道:“我先回石屋照看冷情。”

“嗯。”閆然衝著巫師點頭,目送着他離開。

巫師走後,閆然若有所思的看向毒霧從里的方向。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奠柏紮根在泥土中,看着閆然紮好了頭髮抱着衣服走過來,主動幫她收進空間。

不等她索要飛刀又主動拿出來給她。

因為閆然這次主動去食獸族找他,徹底治癒前兩次被丟下的心裡陰影。現在閆然要什麼給什麼,再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小氣。

閆然沒想到奠柏會主動把飛刀歸還,開心的嘴角翹起,蹲下去親了他的小粉花一口。看着所有的葉片染上一層粉色,拿下腰間的葫蘆給他澆水。

收起葫蘆抬頭看向夕陽,太陽快下山了。

低頭看着奠柏問道:“我回石屋睡一會,你是待在這裡還是跟我回石屋?”

那還用問!奠柏立馬拔根而起跳到閆然的肩膀上。

閆然只好帶他往石屋的方向走。

踏進院子,看着院中噬天他們除掉的野草再次生長了出來,就像沒人住的荒蕪。

閆然拿下肩膀上的奠柏放到地上:“你就待在院子里,晚上還能曬到月光。”

奠柏心想她只要不離開石屋,待在院子里就待在院子里。

老實的紮根泥土中,目送着閆然穿過院子踏進了大堂。

閆然一進去看見巫師站在石桌前正在擺弄盆盆罐罐。

聽到腳步聲,巫師回頭看了一眼閆然解釋道:“冷情還是沒醒,他沒法吃草藥,我把藥草搗碎弄出汁液給他灌下去。”

“嗯。”閆然應了一聲,徑直走進房間看着躺在石床上的冷情。

只見他身上蓋着一張獸皮,上半身露出胸膛,下半身露出一雙大長腿。可惜瘦成了皮包骨,一點美感也沒有隻覺得嚇人。

凡是裸露在外的傷口全部塗抹了一種綠色的汁液,整個房間充滿了難聞的藥味。

巫師抱着一個罐子走了進來,看着閆然又看了看床上的冷情,突然想到了什麼。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他佔了你的石床,你……不會介意吧?”

閆然瞥了一眼巫師局促不安的樣子,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現在這個樣子不睡床上難道睡地上?一張床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巫師見閆然是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伸手指了指窗外,小聲的道:“其實,我是怕……那位發飆。”

閆然勾起唇角道:“不用管他。”聞到肉湯的味道,看向他手中抱着的陶罐。

巫師順着閆然的目光低頭看着陶罐解釋道:“冷烈抓的兔子,我煮的肉湯。之前太燙不好喂冷情喝,現在差不多可以喝了。”

閆然點頭道:“我幫你把他扶起來,你喂。”走過去扶起冷情的上半身靠在她的身上。

巫師立刻走過去喂肉湯。

等兩個人合作喂完肉湯,窗外的天色也徹底黑了。

巫師拿着空陶罐看着窗外的天色,神色凝重道:“冷烈到現在也沒回來,怕是……出事了。”

閆然也看了窗外幾眼,扭頭看向巫師道:“等一晚上,如果明天冷烈還是沒有消息……我只能再進一次毒霧叢林了。”

巫師突然道:“我很擔心他們,不如你就現在就去?”

閆然:“……”

巫師一臉認真的又說了一遍:“我沒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你看其他的獸人進了毒霧叢林從來都是有去無回,只有你進去玩了一圈沒事又出來了,還縱火燒林。我相信你再去逛一圈,一定能把冷烈他們全部帶回來!”

閆然對視上巫師炯炯有神的眼神,無語的抽了抽嘴角:“誰告訴你我進去玩了一圈?我也是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好不好。”

巫師卻伸手指向冷情:“九死一生逃出來的是這樣。”隨即正視閆然:“你這樣毫髮無傷的不是玩一圈是什麼?”閆然在食獸族到底經歷了什麼,她不說,自己也不會問。

閆然:“……”她竟然無法反駁!“我先睡會,半夜叫醒我,偷襲最適合半夜去。”

巫師:“……好。”這話一聽就是專門幹壞事的老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