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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然看着天瑤露出真心喜愛的表情,幽幽的道:“……你是頭一個說喜歡她的人。”她竟然有點吃醋!因為小閆蘿從未送過花給她!也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把枯萎的花朵復活的能力!

不過看着天瑤那麼喜歡小閆蘿,她又感到很開心。

因為她敢肯定,小閆蘿是在感謝天瑤當年對她的幫助才這般討好她。

換成別人絕對是下油鍋被吃的下場……。

天瑤聞言不解的的瞪大眼睛:“小閆蘿這麼可愛,竟然只有我喜歡她嗎?那些不喜歡她的人是不是都眼瘸了?”

閆然:“……你指我?”天瑤要是知道她跟奠柏一樣喜歡吃人,絕對喜歡不起來。

天瑤:“……你真會開玩笑,哪有阿姆不愛自己孩子的?”

閆然嘴唇動了動卻沒說話。

哪怕小閆蘿再調皮也是她生的,她怎麼可能不愛?

弗雷德突然插嘴道:“你們站着說話不累嗎?趕緊坐下慢慢聊。”

天瑤這才想起她竟然讓閆然一直站着!趕緊拉着她坐下,對她噓寒問暖,殷勤備至的端茶送水!

冷烈站在一旁,看着平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他們捧在手掌心伺候的天瑤,此時殷勤不已的伺候閆然,卻還滿臉幸福笑的像個傻子,頓時吃醋不已的理解奠柏想發飆的心情。

乾脆也學他眼不見為凈,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弗雷德沒有冷烈跟奠柏那麼大的佔有慾,一直站在旁邊像個背景板似的隨時聽從天瑤的吩咐,卻不打擾她跟閆然之間的談話。

天瑤一會讓他去烤肉,一會讓他去拿她釀造的果酒,他像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卻依舊沒有半點怨言。

一高興,閆然跟天瑤很快喝多了想休息。

閆然看着旁邊的弗雷德一個人變成了兩個,搖晃了一下腦袋問道:“我睡在哪?”

弗雷德上前一步,正準備安排她去弗小小的木屋休息。

天瑤一把抱住閆然的腰,把她往房間里拽,嘴裡不停嘟囔着:“不準走,不準走,我抓住你了,你要跟我睡,跟我睡。”

她們倆個睡在一起?!弗雷德上前就想分開二人,抓住天瑤的胳膊柔聲勸道:“小小正好不在家,就讓閆然去她的木屋睡。”

誰知天瑤一把甩開弗雷德的手,死死的抱住閆然卻兇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走開,閆然只能跟我睡!你敢跟我搶,我咬死你!”

弗雷德:“……”

看着天瑤強勢的把閆然拽上床,兩個人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弗雷德看着相擁而眠的兩個人,這才後知後覺的吃了醋,喃喃自語道:“……這是我跟瑤瑤的床榻。”對獸人來說,床榻是他們的私人領地,連小崽子都沒資格睡,更何況是外人?

但是借弗雷德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分開二人。只好拉過一旁的獸皮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走出去收拾碗筷拿到廚房去洗。

剛洗完從廚房出來正好撞見冷烈。

冷烈瞥見大堂內沒人扭頭就問弗雷德:“你把閆然安排在哪棟房子休息?”走的時候他就知道閆然跟天瑤一定會喝醉!

弗雷德:“……”想起了冷烈強烈的佔有慾,張了張嘴卻沒發出半點聲音,眼角餘光卻不由自主的看向房間。

冷烈瞥見他的神色頓時眸色一沉,扭頭就往房間里沖。

弗雷德嚇得連忙追上去!

冷冽的佔有慾強的嚇人!凡是靠近天瑤的雄性不是被他殺死了就是被他打殘了!導致這些年天瑤的身邊依舊只有他們兩個!

可是弗雷德很快發現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因為冷烈衝進房間看見相擁而眠的閆然跟天瑤,眼神猩紅,拳頭捏的嘎吱作響卻不敢有半點動作!

只見天瑤喝醉酒睡的死沉,習慣睡覺抱人的習慣,讓她像個八爪魚似的死死的纏住了閆然。

他嫉妒!

他跟天瑤睡覺的時候都是他化身蟒蛇死死的纏住她!生怕她被別的雄性獸人搶走了!

弗雷德見冷烈氣紅了眼,上前拉了拉,想把他拽出房間。

床榻上的閆然忽然睜開眼睛,眸帶殺氣的瞥向二人。

弗雷德對視上閆然滿含殺氣的的眼神嚇得僵在原地,也停止了拉扯冷烈的動作。

閆然對視上冷烈猩紅的眸子微微勾唇,伸手就把天瑤攬進懷中,淡定的閉上眼睛繼續睡。

冷烈:!!!!!

他不知道這個閆然有什麼好!

弟弟冷情為了她命沒了!

現在她還要跟自己搶伴侶!

他卻不能動她分毫還得拿她當天神似的供着!啊啊啊啊啊!!!!

弗雷德眼見着冷烈眸中的憤怒化為實質爆體而出,擔心下一秒他會把閆然扯下床榻跟她干架的時候,冷烈扭頭沖了出去!

轟的一聲!門外傳來巨響!

地震了?!弗雷德瞥見閆然跟天瑤不受影響未睜眼,連忙轉身跑出了屋子。

瞧見院牆倒塌一片狼藉,愣了一下,盯着罪魁禍首化身巨蟒的冷烈幽幽的道:“你最好趁天瑤酒醒之前把院牆修好,不然……她醒來問起,我可不會撒謊騙她。”說完轉身進了屋。

巨蟒:“……”當年他不該輕易允許弗雷德留在瑤瑤的身邊!

發泄完怒火的巨蟒化形成人,在磅礴的大雨中自作自受的修復院牆。

族人們聽見動靜吃驚的從屋內跑了出來,一邊幫冷烈修復院牆,一邊趁機打聽這一次樹神跟聖女回部落會留多久。

可冷烈的嘴就像河蚌一樣撬不開,什麼話也沒套到反倒冒着被大雨淋濕生病的危險,白幫他幹了一場活!

直到第二天,天瑤才酒醒。

她坐起身來時還帶着宿醉的頭疼,半響記憶回籠才想起昨天做了什麼,立馬下床衝出房間卻一頭撞進了冷烈的懷中。

冷烈見她如此莽撞,滿臉寵溺關心的問道:“慌裡慌張的幹什麼?撞疼了沒有?”

天瑤顧不得撞疼的地方,一把抓住冷烈的胳膊激動的問道:“閆然是不是回來看我了?!我昨天不是做夢對不對?!我明明還跟她一起喝酒了!不是我喝醉了產生的幻覺是不是?!”

冷烈瞬間陰下臉。

天瑤根本不怕他陰沉的臉色,着急的伸手推他:“你說話呀!不說我可生氣了!”

冷烈什麼話也沒說,扭頭就走。

聽見身後追來的腳步聲,冷烈眉宇間的陰鬱散去了幾分。

但是天瑤卻越過他直接衝到了正在忙碌的弗雷德身邊,一把抓住他問道:“我昨天跟閆然喝酒了對不對?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