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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姨娘懷了身孕,謝侯爺禁慾有一段時間了。

沒多久又想起了那可人兒袁姨娘,特別是袁姨娘在床榻之上極其放的開,這讓閱女千百遍的謝侯爺都欲罷不能。

當晚,袁姨娘情難自已放開喉嚨shen陰g。

然而……

粗獷的喉嚨嚇得謝侯爺當場從她身上倒了下來,面色蒼白驚嚇過度,連小兄弟都抬不起頭了。

“侯爺,您怎麼了?快來啊,袁兒可等您好久了。侯爺……”袁姨娘嬌喘着,萬丈風情的撩了撩髮絲,一張嘴……

謝侯爺感覺胃裡在翻湧。

那笑若銀鈴,宛如黃鸝的清脆嗓音如今粗的跟個壯漢似的,饒是謝侯爺都有了些心理陰影。這特么說話跟撞鐘一樣震耳的特么到底誰啊?

“袁兒,你這屋裡藏男人了?”謝侯爺不死心,藏男人也比你這嗓音好多了吧?

袁姨娘眼淚嘩嘩的掉,向往常一般輕輕啼哭謝侯爺便心疼的很,此時卻嚇得謝侯爺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到了床底下。

“袁兒,咱們好好說話,這不適合你。”謝侯爺三兩下穿上褲子便往外跑。

鬼啊,娘啊,這特么是個把他還硬的漢子吧?甚至他還懷疑袁姨娘裙子下藏了個比他還大的小弟弟。

會不會內里是個漢子?

謝侯爺很想回去撕一下袁姨娘的臉,能不能從她臉上撕下一層皮來,萬一皮下是個大男人呢?

謝侯爺連滾帶爬的出了謝家大門,連後院姨娘那裡不敢再去。

自然也錯過了過問謝可言宮中大選之事,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成了皇帝的岳父大人。他乖女兒已經成了皇帝的小老婆。

謝侯爺一連半年不敢進後院,等他再次回來時這後院再被兒媳婦改造的規規矩矩,這是後話不提。

第二日一早,宮中便傳旨來了。

蕭氏一夜未睡,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是也看不出絲毫疲態。

“你多休息休息,陛下也不知道心疼人。你這孩子,娘讓你用手段可不是讓你這麼激進,要是被人發現這一家子可都遭你連累了。罷了,傳旨的太監還沒來你再坐會兒。你這一進宮,娘便了了心愿了。將來生下個一子半女你也能傍身。你啊,到時候多去皇后娘娘那裡走走。她疼你這麼多年,肯定是能原諒你的。”蕭氏眉目間有些喜意。

昨兒一早女兒回來,她哪裡不知道謝可言走路姿勢不對,渾身更是有幾分情慾的味道。只怕陛下沒把持住,做了不該做的。

謝可言沒說話,讓她引誘皇帝不是她教的?

“太子那兒他不管說什麼都別跟他計較,告訴他,將來生下的孩子會成為他的左臂右膀。定能守住這江山。”蕭氏喜不自勝,謝可言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頭髮,面容清冷。

聽到輔佐太子上位,手微微一抖,但瞬間便恢復了正常。

“娘,你對太子哥哥真好。若不是皇后娘娘就太子一個命根子,我都以為太子是你親兒子呢。連女兒都要進宮輔佐他。”謝可言不經心道。

蕭氏一驚,隨即收斂了神色。女兒不能嫁給太子,她比誰都清楚。

“你這傻孩子,娘也是為你好。你想啊,你本就無心太子,若是嫁給太子也是委屈一生。嫁給陛下,太子對你情意深重,將來定會照拂於你。你生下孩子,孩子那般小,難不成還能爭搶皇位不成?等孩子長大,太子都中年了。”蕭氏算的極好。

謝可言進宮既能幫扶太子,又能生下兒子穩固位置,還能噁心死皇后那個賤人。

蕭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殊不知,人啊,最是貪婪的。

謝可言沒說話,門外便急匆匆傳來一陣腳步聲。

“聖旨來了,聖旨來了。夫人,宮裡來人等夫人和姑娘過去接旨了。”丫鬟面帶喜色,腳步輕快。

蕭氏和謝可言到大廳時,太監正客客氣氣說話喝茶。屋裡站了一堆姨娘穿的花枝招展候着。

如今看着蕭氏都滿臉羨慕,哈哈,自家生了那麼多女兒,看來還是有希望為母爭光的。

呵呵,想爭光趕緊趁着周言詞沒進門前努力。不然……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謝家庶女謝知秋聰慧過人,嫻雅大方,風姿雅悅,特賜永安王側妃。欽此。”

太監一宣讀,底下萬姨娘便阿彌陀佛一聲抹起了眼淚。這是最早進門的幾個姨娘之一。如今吃齋念佛不敢再奢望侯爺寵愛了。

養的女兒謝知秋如今也有了好歸宿,當真是圓滿了。

太監頓了頓,眼神有些亮。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謝家嫡女謝可言,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純粹,性行溫良,克嫻內則,淑德含章。乃當今女子表率,當今典範。實數不可多得奇女子也,着即冊封賢妃,欽此!”太監面上帶着笑。

“謝姑娘,接旨吧。老奴還得去甄家宣旨呢。”甄家那位可是個暴脾氣,偏生陛下就吃這一套。

丫鬟攙扶着謝可言站起身,謝可言眼神一使,小丫鬟便悄悄塞了金子到太監手裡。

“我與甄珠姑娘頗有幾分情誼,如今能一塊進宮做姐妹,當真是幸運,不知她為何位分?”謝可言擰着帕子,臉色不太好。

太監笑了笑,有些討好。

“不如您,差遠了。不過是個昭儀。謝姑娘是侯爺嫡女,又是謝將軍嫡妹,這甄姑娘身份差了。”太監只說身份差了,謝可言頓時明白,皇帝對甄珠只怕是有些滿意的。

若不是出身限制了,只怕還不止昭儀。

待太監離開侯府,整個京城引起軒然大波。

這旨意自然也傳進了宮中,本來歡歡喜喜去打聽了旨意,準備回來討賞的宮女,當時腿都軟了。

一張臉白的跟紙一般。

“太監可去傳旨了?是太子正妃吧?本宮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皇后嘴角帶笑,正細細看着新塗的指甲。

底下打聽回來的宮女渾身瑟瑟發抖,嘴唇打哆嗦,跟見了鬼一樣。

“本宮與可兒就是有母子緣的,你說呢?”皇后跟以前一般,問着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