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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個大名鼎鼎的巫師,他們的名字流傳至今:

勇敢的格蘭芬多,來自荒蕪的沼澤,

美麗的拉文克勞,來自寧靜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來自開闊的谷地,

精明的斯萊特林,來自那一片泥潭。

......

遠處的城堡中,隱隱約約有歌聲傳來。

分院儀式已經開始,留給霍法的選擇不多了,為了復活術,即便是地獄他也要進,更別提是霍格沃茨了。

只是小巴蒂這模樣肯定是不能參加宴會了。

不得己,他拉出小巴蒂推着的箱子,將它豎著像門一樣打開。箱子里赫然是一個有六十平米的房間。

房間內,被剝的只穿內褲的阿拉斯托.穆迪被綁在一根柱子上,他嘴巴被鎖鏈封住,不能發出聲音。

看見那個光頭少年進來,他獨眼瞪的老大,瘋狂且狂怒的扭動起來,將鎖鏈搖晃,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霍法完全無視了穆迪,他將無意識痛苦shēnyín的小巴蒂扔進箱子里,隨後拔下了掙扎穆迪的一根頭髮,走到房間角落,取出了尼可.勒梅幫他配置的復方湯劑,將穆迪的頭髮加了進去。

呲!

復方湯劑冒出一股青煙,由糊狀物變得清澈。

他tuōguāng了衣服,仰頭將藥劑一飲而盡。

箱子外面,暴雨越下越急,電光閃爍不止。

箱子裡面,霍法捂住自己的腦袋,他身體在復方湯劑的作用下迅速變化。

後背佝僂,無數皺紋生長,一隻眼睛向內凹陷,直至消失,甚至他的右邊小腿也縮的只剩一半。

“唔.....嗯......混......混......”

老穆迪看着這一幕,睚眥欲裂,瘋狂的在鏈子上晃來晃去。

“老東西,你保養的可真糟糕!”

變成穆迪的霍法站在穆迪本尊前,不咸不淡的彈了一下自己的**。

“嗚嗚嗚...呃...惡...惡...徒...!”

老穆迪嘶啞的吼道,強行在鎖鏈後發出啦不甘的咆哮。

“哼哼,真是得罪了,活該你命里有此一難。”

霍法無所謂的笑了笑,獨腿跳到他身邊,給他嘴巴上加了一道鎖,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隨後,他單腿跳到小巴蒂前,把穆迪的假腿和眼睛卸了下來,裝在了自己身上。

那藍色的魔眼戴在深陷的眼窩之中,剛一進去就自己轉了起來,給他提供了三百六十度的視覺。

隨後他又拿起穆迪的魔杖,毫無意外,這魔杖拿在手裡和一根普通木頭差不多,完全和他沒有任何鏈接可言。

變裝結束。

他深吸一口氣,走向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城堡。

大雨仍然密集地敲打着高高的、黑乎乎的窗戶。又一陣雷聲炸響,震得玻璃窗咔咔作響,進入門廊之後,迎接他的第一隻生物是一隻蹲在鎧甲頭上舔手掌的貓。

它用紅色眼睛看了霍法一眼,立刻跳了下來,豎著尾巴匆匆消失了。

洛麗絲夫人在,費爾奇還會遠么?

大廳里傳來那個熟悉男人洪亮的聲音,讓霍法恍如隔世。

......

“管理員費爾奇先生希望我告訴大家,今年,城堡內禁止使用的物品又增加了幾項,它們是尖叫游游球、狼牙飛碟和連擊回飛鏢。整個清單大概包括四百三十七項,在費爾奇先生的辦公室可以看到,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核對一下......”

大廳外面,一個瘦削斑禿的老男人死死的把耳朵貼在宴會大廳的門上,如同tōukuī妻子tōuqíng的變態丈夫。

當他聽到鄧不利多這番話時,他興奮的喘着粗氣,枯瘦的手掌無意識的搓着胸口。

“喂。”

霍法站在他身後,冷冷的打了個招呼。

“啊!!”

沉迷偷聽校長宣讀校規的費爾奇被嚇的跳起來,他一回頭,看到一張駭人的臉,他立刻舉起雙手,靠着門,如投降士兵一樣顫抖着問:“您...您...您是...?”

“把我的行李送去黑魔法防禦課辦公室。”

他把手裡裝着老穆迪和小巴蒂的行李箱遞給了費爾奇,淡淡道。

費爾奇這才回過味來,他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擠出一抹微笑,“原來是教授啊,我這就去,這就去。”他友好且恭敬的接過霍法手裡的箱子,往樓上走去,可繞過一個轉角後,霍法卻聽見費爾奇偷偷的抱怨:

“教授來這麼晚...真是失職...真是失職,遲到就算了,還長得那麼嚇人,真不知道鄧不利多是怎麼想的,哼哼,霍格沃茨的教授,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禮堂里,鄧不利多洪亮的聲音還在繼續:

“和以前一樣,我要提醒大家,場地那邊的禁林是學生不能進入的,而霍格莫德村,凡是三年級以下的學生都不許光顧。我還要非常遺憾地告訴大家,今年將不舉辦學院杯魁地奇賽了。

這是因為一個大型活動將於十月份開始,一直持續整個學年,佔據了老師們的許多時間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們都能從中得到很大的樂趣。我非常高興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禮堂的門被砰地撞開了,校長的講話停止了。

霍法站在門口,拄着一根長長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直視和他有一百來米的鄧不利多,是他控制塞德里克在找自己么?

有那麼一瞬間,霍法甚至都想把這件事和鄧不利多全盤托出,看看他究竟會說什麼。

不過他立刻就猜鄧不利多看到自己之後會說什麼,那一定是一長串的人生哲理。有關愛,有關勇氣,甚至有關接受命運。

念頭在腦海中盤恆一圈後便悄悄熄滅,校長的失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他已經厭倦了給別人擦屁股的人生。

站在遠處雄鹰鵰像前講話的鄧不利多也愣住了,他月牙眼鏡下眼瞼低垂,似乎對穆迪的出現有些驚訝。

霍法蹬着木腿,杵着拐杖,一步步朝前走去。

禮堂里的學生攝於老穆迪猙獰的外表還有霍法龐大的精神力場,一時間鴉雀無聲,他們盯着穆迪的步伐,有人甚至手裡捏的蛋糕都掉了下來。

蹬。

蹬。

蹬。

伴隨着木腿敲擊地面的聲音,霍法站在了鄧不利多面前。

阿不思.鄧不利多已經不是當年在孤兒院剛見面時的模樣,當時他有着赤色鬍鬚,經常穿着考究的天鵝絨長袍,外表年輕光鮮。

而現在,他的模樣反倒有些像曾經的阿芒多.迪佩特,有着長長的銀色鬍鬚,腦門上全是皺紋。唯一和迪佩特不同的是,他現在中氣很足,絲毫不見頹色。

“路上還好吧。”

當穆迪{霍法}走上教師席的時候,鄧不利多主動伸出了手,溫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