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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慢慢駛入郊區,來到一個巨大的場地前。

這個場地是西南機甲護衛隊訓練的地方,同時周圍也有很多高達三十米的看台,有時候會在這裡組織開展一些觀賞性的機甲表演。

所以西南機甲大賽就選在了這裡舉行。

此刻,在看台上已經坐了不少人,而場地正中,東西各有十台機甲在整齊地排列着。

這些機甲就是競賽用的專用機甲。

每一台機甲都靜默肅立,身上被刷上了藝術感十足的“西南”兩個字,鮮紅的顏色在陽光里顯得非常奪目。

正北方的看台上,懸掛着西南機甲大賽的橫幅和標語,而在四周也飄揚着各色各樣的綵帶。

節奏感十足的音樂在空中迴響,讓人有一種節日般的感覺。

西南機動學院的車來到現場,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視,畢竟只是學院的一些學生。

而現場的所有觀眾也對誰到來沒有任何的期待,他們大部分目光聚焦和討論的焦點,都是今天看台上來的大人物。

“看,正中間的看台上,上面坐着的那個人就是我們帝國的四皇子秦邵陽,那可是我們帝國第一機甲天才!”

“是啊,簡直是太帥了,你看他坐在那裡,渾身散發的氣勢,簡直霸氣無雙!”

“那是,你沒聽說嗎?前兩天在西南叢林里發生了一件大事,我們的四皇子把神峰帝國的李家打的落花流水,他們最厲害的李天英,竟然都被四皇子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給困住了,過了六七個小時才出來。”

“對對,這個我也聽說了,讓他們什麼八大家族牛逼,遇到我們的四皇子還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

沈非魚坐到學院的區域,就聽見邊上的人在熱烈討論,和蔣晗范修對視一眼,相顧莞爾。

別人不知道,蔣晗和范修可是知道那人就是沈非魚的。

“非魚,你這是為他人做嫁衣啊,四皇子這回聲望更隆了!”蔣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發出嘎嘎的聲音。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向來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沈非魚一樂。

“誒?快看,王釗他們也來了。”范修用手一指。

沈非魚抬眼一看,在看台上的一個稍微偏外的位置,王釗和鄭淑昕聯袂而來。

王兆還是那麼的道貌岸然,為鄭淑昕拉開椅子,然後緊挨着她坐下。

“這個混蛋。”蔣晗惱怒道。

他一方面惱怒王釗把蔣家機甲隨意丟棄,兩一方面卻是因為他對鄭淑昕大獻殷勤。

“胖子,鄭淑昕不是你的菜,還是儘早移情別戀吧!”沈非魚勸道。

那個女人自持家族地位高,根本沒將西南衛的人看在眼裡,也就一個王釗,雖然有點招人討厭,但是怎麼說也和她門當戶對。

“我是咽不下這口氣!”蔣晗恨聲說道。

和范修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蔣晗這回可能真的動情了。

這時候,隨着一陣喧嘩,眾星捧月一般,擁着一個青年來到了看台。

這人額頭垂下一縷髮絲,整個人有些妖異,嘴角那抹自信的笑容,顯示他地位的不一般。

“這人是錢家的大少爺錢飄揚,沒想到他也來到了這裡。”旁邊一人驚嘆道。

“錢飄揚?”沈非魚沉思了下,他想起來在西南叢林中,似乎聽說過這人的名字,但是卻沒有見過。

而這個人作為錢家的第一大少,身份地位絕對是非常重的。

這一刻,沈非魚開始琢磨,自己當初在西南叢林施展的花式打法是萬萬不能展露了。

而且這裡的機甲也沒有那麼強大的性能支持他的操作。

這可就讓人蛋疼了,簡單直接的攻擊別人一樣都會,自己憑什麼取勝?

誠然如葛曉峰所說,他接觸機甲雖然時間挺長,但是真正的上機操作也就這麼幾天的時間,根本沒法和那些練習了五六年的同學相提並論。

而西南機甲大賽,參賽者不分年齡,只要是上一屆沒參與過的前十名都可以前來參加,那樣就會有很大的變數。

很多人可能練習了十年,甚至二十年的都有。

這麼多人參加機甲大賽,除了一方面鍛煉自己的能力,獲得更好的前途之外,賽事的獎金也非常誘人,前十名一百萬,第一名更是高達五百萬。

在大賽上,有很多人一夜暴富,也有很多人獲得進入帝都去展示自我的機會。

更有甚至直接被西南軍方吸納進入機甲大隊,保家衛國。

沈非魚正在發獃的時候,更多的人進入了賽場,鄭家和王家的機甲手陸續來到,西南軍方也挑選了一些人前來。

尋摸了半天,沈非魚沒有發現趙家人前來,而這也讓他舒了一口氣。

趙千曄如果來到現場,那麼四皇子秦邵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看來趙家說不定是回去天海帝國了。

沈銘此時也從後面轉了出來,他剛在調度了一下大賽的各項環節,確認沒有問題後,直接向四皇子進行了彙報。

“我無所謂,就是來看看你們西南衛的機甲操作水平,你還是儘早開始吧。”

“好的。”沈銘也點點頭,示意開始。

這時候,隨着安保人員將現場所有人員都規勸到座位上坐好,為期兩天的西南機甲大賽正式拉開了帷幕。

前面繁瑣的儀式將近用了半個小時,包括開場白,參加的隊伍介紹,機甲介紹,獎金介紹以及參加會議各位重要人物介紹等。

聽得沈非魚幾人昏昏欲睡,覺得還是自己學校好,聶校長什麼廢話都沒有,直接宣布學院大比開始,那才叫乾淨利落。

“老范,這次機甲大賽哪些人奪冠呼聲比較高啊?”沈非魚轉頭問了下。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忙着沖穴,這些小事哪關注過!”

“胖子呢?”

“我更不知道了啊!我關注那個幹嗎?我這個出線也蒙的,誰想到最後那場,對手中途拉肚子,直接拉褲子里了,然後就舉手認輸了!”蔣晗啐道。

“我去,我們是兩眼一抹黑啊!”沈非魚瞪大了眼睛。

“不至於!”范修斬釘截鐵地說。

“你知道?為什麼剛才不說?”蔣晗白了他一眼。

“起碼我們學院的咱都知道個差不多。”范修咧嘴一笑。

“你說劉彥他們?”沈非魚瞥了一眼旁邊陰沉着臉的劉彥,不屑地說。

他還這沒有把學院的這些人看在眼裡。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