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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半夜窗前驚悚

想起沈非魚昨天跟他說能夠修鍊的事,沈銘心道說不定兒子因為修鍊而有了自信,不怕別人的冷言冷語了。而在學院里,危險係數可以說是相當低,也不用擔心刺殺什麼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沈非魚現在急切地想要得到那些冷言冷語,他真的想大吼一聲,來吧,讓冷言冷語來的更猛烈些吧!

那樣老子就能名正言順地挑釁你們,然後安心理得地——挨揍了。

“好,我一會跟學院聶老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你下。但是,還是那句話,老實上學,別給我惹是生非。”

“一定,一定,您就放心吧。”沈非魚樂呵呵地說道。

沈銘搖了搖頭,自己這兒子隨口說出的話,還真是無法讓人放心啊。

不過他能夠想着去上學也是件好事。再說了,在學院里能惹出什麼事?那裡比他厲害的多了去了,自己雖然有衛戍長的頭銜,但是在學生心裡還沒那麼大的震懾力,讓沈非魚吃點苦頭也好。

沈非魚出了老爹的辦公室,又拐了個彎,去了顏姐那裡,跟她說自己過兩天要去學院了,讓她幫忙給買一些上學院的必備品。

隨便吃了口飯,沈非魚在衛戍府院子里遛了遛彎。

一個月的禁足結束,本以為解放了,可現在竟然又無法出門,他么的到底是誰針對衛戍府?讓老子知道,看老子不——畫個圈圈詛咒你。

這兩天的經歷堪稱奇葩啊!沈非魚剛才還覺得有點無聊,但是這會漫步在偌大的衛戍府庭院里,發現很多花草樹木都已經冒出了新綠或是花朵,想想能有這麼平靜閑暇的時光也不錯。

話說前段時間禁足一個月,似乎也不是個壞事,自己的心境感覺竟然沉穩了些。

自然而然地,沈非魚又想起了一個月前。這段時間,他有意迴避着那件事,那似乎就像是一個終生無法洗刷的恥辱一樣,刺痛着他的神經。

那天,沈非魚和蔣晗等一幫人吃完飯,獨自一人往回走,為了方便,他抄了條近路回家,但是當走到一個偏僻地方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中年漢子帶着一名女子,那漢子雖然器宇軒昂,但沈非魚卻沒過多關注,他不經意間掃到那名女子,發現那女人長得非常特別,眼睛小,嘴很大,頭很小,耳朵很大,這讓沈非魚震驚了,世界上竟然還存在這麼奇葩的女人?太神奇了。

正因為驚奇,沈非魚多看了幾眼,但就是因為多看的這幾眼,那中年漢子竟然暴怒,二話不說,一腳將沈非魚踹飛。

未開一竅的沈非魚自然毫無躲開的可能,被踹出去五六米米,撞到了路邊的柵欄上,那上面剛巧有一根伸出的鐵棍,一下就將沈非魚刺穿。而中年漢子哼了一聲後,連看也沒看,便攜那名女子一同離開。

沈非魚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奄奄一息,自以為性命休矣。

但就在這時,遠處一道流光急速而來,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就這麼神奇地懸浮在他的面前,那一刻沈非魚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但是當無暇美玉不斷地在他腦海里發出“請滴血認主”的聲音後,沈非魚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雖然如此神奇的事情讓人難以置信,但是沈非魚仍然忍不住想要——罵娘,自己渾身是血,還要自己滴血?想要你自己來吸點啊?沒看到老子要死了嗎?

腹誹了半天,想想反正自己也要死了,惱怒之心也慢慢弱了。

嘆了一口氣,沈非魚艱難地伸出手,抹了一把胸口汩汩而出的鮮血,費勁地抓住了眼前那塊美玉。

轟地一聲,就在那一刻,美玉光芒大盛,沾染在上面的鮮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它吸收,然後沈非魚就感覺手中的玉石猛地向後飛去,自己也牢牢地被牽引着脫離了鐵棍。

在這個過程中,他甚至感覺到了鐵棍在骨肉間穿行的聲音。

隨後一股劇痛傳來,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裡,而時間也過了兩天——清晨掃地的大媽發現一身血跡、倒地昏迷不醒的沈非魚,於是打了急救電話。

當然,因為沈銘暴怒下的追查,最後查出來了,那中年漢子竟然是剛到任的西南軍方副軍長非零韻。

而非零韻的說辭是,沈非魚調戲了他的妻子,所以一怒之下才將他踹倒。

想到這裡,沈非魚眼神變得冰冷:“非零韻,你給我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找回來!哼哼,你實力強,說什麼就是什麼!就你那女人,長得奇醜無比,讓我碰我都不碰,竟然給我扣了個調戲的帽子。好!好!”

又逛了片刻,沈非魚的心態慢慢恢復了平靜。

自己實力弱,想這些還都為時過早。

這時候,忙碌一天的衛戍府工作人員也吃完晚飯,三三兩兩地出來散步。

一路碰到幾個工作人員,雖然大家熱情地和沈非魚打着招呼,但是眼角眉梢那掩飾不住的笑意,還是讓沈非魚有點無奈。

是自己今天做了什麼嗎?為啥一個個看自己都跟看笑話似的?

尼瑪,老子以前一竅不開也沒見你們這樣笑過好不好?

他想不到的是,今天早晨的一幕,已經被王小貴添枝加葉地編排成了搶了顏姐相好而被顏姐暴打的勁爆橋段。

回到房間,沈非魚又盤膝感悟了下體內的星力,發現他么的一點都沒有變化,還真是讓人蛋疼啊。

看來除了沖穴之外,啥都做不了啊。

眼看又到睡覺的時候,沈非魚砸吧砸吧嘴,丫的明天一早不會又有個人被塞到床上吧?

是個美女那還好,但是萬一又是個糙老爺們,那不得哭死?

而且自己還得卷個鋪蓋卷把人往外扛,這尼瑪想想就蛋疼,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行,我得等着,范修那貨不說發現了個大美女嗎?嘿嘿,老子來個守株待兔,就在窗戶附近等着,你丫只要一進來,老子逮不住你,也嚇你一跳。

要是讓老子看到你長什麼樣,一定把你抓起來,然後,嘿嘿——好吃好喝好招待。

高手!拜個師唄!

如果對方一高興答應下來,以後不僅能跟着高手混,還能整天看見美女,真是美滋滋啊。

打定主意,沈非魚便貓在床下,開始了等候。

這一等就從晚上十點,等到了凌晨三點。

尼瑪,沈非魚捂着嘴打了個哈欠,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來?難不成今晚不來了?

再等等,沈非魚換了個姿勢。

既然都打定主意一晚上不睡了,老子也不在乎多等等。話說當年為了偷看人家洗澡,老子可是能連續蹲守三晚上不帶眨眼的,咳咳,扯遠了。

等到凌晨四點多,沈非魚突然聽見外面有極微弱的聲響傳來。

咦?來了?!

沈非魚瞬間睡意全無,要不是此時此景不適合出聲,他真想虎軀一震,大叫一聲“來的好!”

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半天,沈非魚硬是沒發現窗戶有要被打開的跡象。

過了一會,外面再一次歸於平靜。

沈非魚一愣,怎麼個情況?難不成發現我了?要不怎麼還不開窗送人進來?

不能再等了,沈非魚慢慢起身,往外一看,哎呀我去,他差點叫出聲來。他么的,我看到了什麼?啊?誰能告訴我?

不怪沈非魚這麼震驚,因為窗外正有一頭豬一樣的東西用一隻眼睛往裡面看,滴溜溜的小眼睛顯得格外猥瑣和兇惡。

而此時,那頭豬也發現了沈非魚,三目相對,竟然一時間怔住了。

那頭豬一樣的東西也沒想到,尼瑪以往多少次過來看你,丫的都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今兒怎麼轉了性了,這是在——蹲守?

“啊!”縱然沈非魚有準備要逮到那個偷偷往自己床上塞人的傢伙,但是他從來沒想過那會不是一個人。

此刻,他已經光剩下驚恐了,尼瑪,竟然有個怪物?

這他么豬也成精了?以前光聽說三大帝國外面的廣袤原始森林裡,有各種野獸的存在,最厲害的是一種天獸,貌似都開了靈智。

但是在沈非魚這十七年多點的人生中,根本就沒見過厲害的野獸,他所熟知的都是些日常的家畜,以及在餐盤中的美食。

而今天晚上,一個猥瑣眼神的豬一樣的東西,在自己窗戶外邊偷窺,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好吧?

蹬蹬蹬!沈非魚連退好幾步,竟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真的被驚到了。

而窗外的那東西明顯也吃了一驚,一轉身就消失不見了。

沈非魚緩了半天,發現沒有了動靜。

難不成把它嚇跑了?咦?我這麼厲害了嗎?

偷偷探頭往窗外望去,確實,外面啥都沒有,好像剛才就做了一場夢?

不對,沈非魚感覺窗下有點異常,於是慢慢打開窗戶。

你大爺!一看之下,沈非魚簡直炸了毛,這他么太神奇了吧,地上躺着一個紅果果的人——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今天他還見過了……

那就是蔣晗的老爹,蔣天鈞。

這就讓人毛骨悚然了吧?老子見過什麼人,晚上就給我塞進來什麼人?這他么還有點節操嗎?

沈非魚開始懷疑,明天估計躺在自己床上的,估計就是自己赤着上身跑回來的路上碰到的大爺大媽!

難不成我這裡是男人女人回收站?這就有點驚悚了,好不好?!

想到這裡,沈非魚的臉都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