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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蘭聽說羅繼宗也進了廠子,仔細尋思起來心裡老是感到忐忑不安的,沒想到兒子會是這麼糊塗,竟然是把一個賊心不死的害人精收留在自己的身邊,一旦時機成熟那個老賊就要成心害人,到時候那後果也就不堪設想!

面對如此嚴峻的問題,劉蘭的確是放心不下,老是覺得兒子這次辦事也太冒險了,竟然做出了如此愚蠢的決定。要想平平安安的辦好廠子,她覺得這個糊塗蛋的兒子就應該要慎重考慮,怎麼能夠隨便啟用這種心地不善的壞人呢?

想到這裡,劉蘭還是擔心兒子的確是太年輕了,對於社會上的交往經驗完全是一無所知,這樣一來也就很容易被那個老奸巨滑的羅繼宗所利用,到時候肯定是慘不忍睹無疑了!

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要吃屎,心懷鬼胎的人總免不了要害人。

劉蘭覺得這些經典名言是勿用置疑的,可是,那愚蠢的兒子咋就不懂得這些大道理呢?眼下,兒子雖然是辦了這麼個大廠子,但是能不能夠辦好還是大問題,因此她不能眼看著兒子辦起來的廠子,又要被那個可惡的老賊攪黃,到時候要是真的害得兒子那可是苦不堪言了。

劉蘭可是親身經歷過羅繼宗的殘害,當年她家茅屋風波的時候,那個鬼計多端的羅繼宗竟然利職權之便,硬是逼着她要兒子徹底放棄楊巧兒。當時,她沒想到那個老賊竟然打起了兒子喜歡的戀人楊巧兒的主意,結果那個老鬼終於是如願以償了,讓可愛的楊巧兒成了那個老鬼的兒媳婦。

只不過,劉蘭覺得那個老鬼的運氣還是不好,結果卻是美夢徹底破敗,反而是害人害己,卻賠上了兒子孫子兩條生命,還真的是慘不忍睹!

劉蘭沒想到那個老賊直到現在仍然是賊心不死,看得出那個老賊又要想方設法的重新來陷害兒子了,劉蘭不用猜就知道那個老賊是在打石灰廠的主意,一旦有了機會那個老賊立馬就要奪走兒子的廠子,到時候那個老賊也就可以東山再起了。

劉蘭可是恨死了羅繼宗,知道他仍然是處處都在算計着她的兒子,也許這就是前世的孽緣等到今生來結,看來這結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是個頭?

面對這樣十分煩心的局面,劉蘭可是急得心痛如絞,難道這個剛剛好轉的家,真的就要這麼毀在那個老賊的手上嗎?眼下的形勢儘管是如此的糟糕,劉蘭卻又感到自己無能為力,畢竟自己是個女人,是遠遠鬥不過那個鬼計多端的老賊的。

劉蘭是越想越感到放心不下,決定等兒子回來之後,必須要好好的說服兒子,千萬不能再中了那個老賊的奸計,要不然兒子這次又要上當受騙了。她擔心兒子一旦落入了那個老賊的圈套,那兒子在事業上的成就也就立馬完了,到時候肯定是後悔莫及!

眼下,劉蘭覺得自己最好的應對措施,就是要兒子趕快辭掉那個老賊,只要狠心把那個老賊趕出廠子,也許才能保住廠子萬無一失。

如今儘管夜深了,劉蘭還是不想睡覺,今晚她非要等兒子回來把話說清楚不可,要不然她還是無法放下心來。

子夜已過了,兒子還沒回來,劉蘭的心裡的確是感到很納悶,難道兒子此時此刻是在與羅繼宗商量修路的事嗎?如果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那兒子肯定是要慘定了,因為她可以肯定那個老賊是不懷好意的。

劉蘭覺得兒子辦企業的確是太辛苦了,老是日以繼夜的,根本就沒有自由自在的享受空間,看來想賺點錢的確是太艱難了。

如今廠子里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可是,兒子又在考慮着要為村子裡修公路的事,劉蘭知道兒子的心裡老是想着要為鄉親們做點福利事業,這樣也好為鄉親們眼下致富打下基礎。

對於修路的事,劉蘭並不反對,而且是百分之百的支持,人活在這個世上只要有能力做點善事,當然是個最好的選擇。

劉蘭吩咐兒子處事為人絕對不能學習羅繼宗,因為那個老賊老是一門心思地總是想着要如何害人,因此她也就經常提醒兒子要遠離羅繼宗。

的確如此,幾天來,羅林一直在為修路的事而勞力奔波着,老是忙碌着籌集資金,堪測地形,忙得是連飯都顧不上吃。如今,他總算是忙完了修路的頭緒,也決定明天就要立馬正式開始動工了,必須要做到平穩運行修路事宜。

羅林覺得自己能為鄉親們修一條出行方便的路,是打心眼裡感到特別高興,並且希望這條村民們的致富路,能夠早日建成通車。

當羅林回到茅屋的時候,已經是萬籟俱寂了,只有那縷白熾燈光仍然是從茅屋裡的門縫中射了出來,在這片昏暗的夜空中是顯得格外的分明。

不用猜,老娘肯定還沒有睡,一定又是在做針線活,看來老娘為了這個家的確是夠辛苦的了。

羅林急忙走進了茅屋,面對老娘急忙面帶微笑地說道:“媽,如今都三更半夜了,您咋的還不睡覺呢?”

“兒呀,娘能睡得着嗎?聽說你把羅繼宗也收進了廠子里,這件事是真的嗎?”劉蘭面對兒子的笑臉,可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咋的,我收繼宗叔進廠難道還有錯嗎?哈哈哈!”羅林知道老娘心裡的意思,當下也只好裝糊塗地反問道。

“你這個糊塗蛋的兒子,也不知道提前支一聲,老娘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是決不允許你接收羅繼宗的。你可要知道,那個羅繼宗可不是好惹的,你一旦上了套,到時候你可是要後悔莫及!”劉蘭確認羅繼宗真的進了廠,心裡也就感到特別的忐忑不安,當下也是很不耐煩地說道。

羅林聽了老娘言語有些不解其意,他認為繼宗叔本來就是他家的恩人,老娘又幹嘛非要阻止他接近繼宗叔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