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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有,現在就有了。

拿去,叫你兒子在二天內趕到海安書院,跟門房說要把這信遞上去。

告訴他,要霸氣一些講話。

不然,會給人看扁的。

而且,進書院讀書、修鍊不成問題。”蕭七月摸出了一封信。

杜捕頭頓時大喜,伸雙手恭敬的接過,一瞄上面名字——納蘭若德。

“這……這位納蘭公子難道是書院老師或者教習?”

“不是。”蕭七月直接搖頭。

“那應該是書院有實力的天才了。”杜捕頭不死心。

“更不是。”蕭七月又搖了搖頭,笑道,“他不是海安書院的,不過,他親舅舅是丘比河。”

“啊……丘……丘院長?”杜捕頭雙眼瞪得都快掉地下了,看蕭七月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以前一直沒往蕭七月印堂溢的‘人氣’此刻終於往蕭七月身上狂跑而去了。

既然要收服他,當然得許下好處。

這‘見麵包’的確恰到好處,給了杜捕頭一個意外的驚喜。

實則比他自己昨天晚上突破通靈之境還要振奮人心。

孫張成圓胖臉,一對小眯眼睛卻是難掩住一身凌厲的氣勢。

抬頭一看,人氣居然有‘10根’髮絲大小,通靈境顛峰。

再加上王府門客,一中進士就撈了個正職的官位,自然,官氣逼人,春風得意了。

一進衙門,發現趙浪居然也在。

而且,好像坐上賓一般坐在右下側客座的太師椅上。

而堂廳中還坐着幾個錦衣華貴的中年人,全是天陽縣名流。

比如,天陽縣一品軒軒主‘繆望成’。

還比如,天陽縣秋氏酒庄莊主秋東等。

而跟孫張成平起排坐左側還有個瘦瘦的‘老學究’模樣中年男子,此人看上去像書院的‘夫子’,一身文皺皺的弱不經風樣子。

不過,蕭七月卻是暗暗震驚。此人居然還是一位凝胎境強者。

而此人‘人氣’之中隱現着一頂模糊的官帽子,八成也是官場中人。

難怪孫張成還得以下屬自居,讓其坐左側。

“學生蕭七月見過兩位大人。”蕭七月只是微微的躬身抱拳見禮。

“蕭七月,你好大膽子,見到兩位大人還不下跪參拜,想犯上是不是?”趙浪突然大喝一聲。

“犯上!這從何說起?”蕭七月只是淡淡的瞄了趙浪一眼,發現這傢伙居然有變化。

大前天還只是天門五重境,現在貌似一下子蹦嘎到了半步通靈之境。

看來,他那個妹妹趙盈盈沒少喂他‘好料’。

“難道本縣跟海安府來的學督‘蔡然也’大人沒有官職嗎?”果然,孫張成一聽,一臉威嚴的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來。

“呵呵呵,蕭公子的家族可是天陽三大家族之一,不對,現在應該只剩下二大家族了。而且,還撞下了小神捕的稱號,自然把自己當成有‘功名’的人了。”秋氏酒庄莊主秋東陰陰的笑道。

這老傢伙以前就是根牆頭草,看哪家強就往哪邊蹭。

現在身上冒出的‘一根黃線’直接就跟趙浪纏上了,因果使然,料必已倒向了趙家。

“你不提這事兒本公子還真忘了,你還別說,本公子還真小有功名的。”蕭七月點了點頭。

“功名,你連秀才都不是,何來的功名?”趙浪冷笑一聲。

“大膽!兩位大人在座,有你講話的地兒嗎?

還一直汪叫着真以為自己是條土狗了啊?

當然,你真要這樣認為的話本公子也不攔着。”蕭七月一聲喝叱,差點氣炸了趙浪的肺。

他唰地一把站起,指着蕭七月道,“兩位大人,看到沒有,這蠢豬就是這樣的囂張。兩位大人應該狠狠的治他一個犯上作亂的罪才是。”

“蕭七月,你說你有功名,那就亮出來。不然,按規矩的話你可得吃板子。”這時,蔡大人出嘴了。

“他屁的功名。”趙浪出口成臟。

“閉嘴!真是有辱斯文。”蔡然也可是海安府學督大人,正六品官員,專管全郡書院考試一塊的主官,那是臉一板,趙浪頓時給鬧了個大紅臉。

不過,這廝仗着有人撐腰,馬上反駁道,“他剛才罵我是狗難道就斯文啦?學督大人可不能厚此薄彼。”

“你這狗嘴還真吐不出象牙來,來人,移了他的椅子。”蔡然也頓時惱羞成怒,馬上還以顏色。

這移的只是張椅子,打的可是趙家的臉子。

沒有了椅子,你只能罰站了。

怪只能怪趙浪不懂官場規矩,州官可以放火,百姓卻不能點燈。

對官員來講,他對是對,他錯也是對的。

就是孫張成也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蠢豬’,你這當面頂撞蔡大人,人家不發火才怪了。

“孫大人,你給評評理兒。”趙浪不服氣,還想搬人。

孫張成真想上前抽這傢伙一個狠耳刮子,眼一抬,擺了擺手,道,“好了趙公子,你先站分兒活絡一下氣血,不然,久坐對身體不好。”

這話講得冠冕堂皇的,趙浪實則給氣了個半死。

“蕭七月,你的功名是什麼?”蔡然也為了面子不得不小懲了趙浪,但也不能放過你蕭七月。

最好是各打八十大板,趙家心裡也好受一些。

“本人因為變態狂跟周錦池一案被海安府評為‘海安傑出青年’,這個算不算是功名?”蕭七月說道。

“那只是一個‘稱號’而已。”孫張成哼了一聲。

“噢,孫大人的意思是太守張大人給的只是一個稱號,只能掛牆上看而不中用了?”蕭七月笑着反問道,一臉人畜無害模樣。

孫張CD想上去踹他一腳,你這不是幫我拉仇恨嗎?

這話要是傳到太守張大人耳里,老子還不得給他上眼藥水了?

“我是說那是表彰,不能算功名。”孫張成頭上人氣朝着蕭七月猛烈擺動着,好像一條鞭子在抽人狀,心裡肯定對蕭七月恨極了。

“蔡大人,據說海安府三年才評出十大‘傑出青年’,這個數量可是比海安府每屆考中舉人的數量還少。難道還不能頂個秀才不成?”蕭七月問道。

因為,有了功名見小官可以免跪。

不過,如果見到巡撫、總督之類封疆大吏還得下跪的。

“胡攪蠻纏,那能相比嗎?”蔡然也都有些生氣了,瞪了蕭七月一眼。

“好吧,不能比就不比了,那個不算數。對了,當時江都巡撫大人還給了我一個‘武進士’封號,這個應該是正宗的了。”蕭七月眼珠子一轉。

“你那個當時是‘追贈’的,追贈,不是正式的封號。”給罰站的趙浪逮到了機會,馬上捅了出來。

“追贈就不是封號啦?蔡大人,孫大人,兩位大人你們說那是不是封號?”蕭七月拖長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