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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蕭七月有的是辦法,早悄悄放出了‘飛天蜈蚣’。

白亭生的氣息早在前次喝酒時讓小傢伙扎了根記下來了,自然,偵察的任務就讓給它了。

而且,小傢伙縮身後僅有頭髮絲大小,目標小,便於偵察。

並且,經過總管大人風和雲構築真嬰時的真意境界歷練之後,小傢伙好像也接受了洗禮,身體外居然披上了一層莫名的透明液體。

蕭七月關閉因果眼後發現,那層液體居然擁有隱身功能,普通的視覺居然看不到它。

當然,在因果眼下還是無所遁形的。

但是,身形也模糊了不少,好像自己患了二百度近視似的。

看來,這種莫名的液體跟飛機的隱身塗液也差不多功能。

蕭七月決定有空時好好的研究一番,如果能搞出來塗抹在自己身上,豈不是相當於自己也擁有了隱身能力?

不久,小傢伙煽動着翅膀停留在了後山一處崖壁上方。

蕭七月摸出楚子江給的軍*事地圖,對照了一下,發現那地兒應該是地關守備營秘密開會議事的地方。

楚子江有特別標註,那地兒是王室‘建造府’特別建造的。

一旦開啟防護機關法陣,可以抵禦先天‘上位層次’的強者攻擊。

先天境界分為五個層次,從低到高分別為初位、中位、上位、極位、大圓滿五個小層次。

每一個小層次之間實力相差懸殊,像中位先天境完全可以碾壓三四個初位先天境。

上位先天境甚至一巴掌就能拍死初位先天境。

趙鐵也就先天初位境界而已,跟上位比差得太遠。

而自己實際上最大的攻擊能量最多達到‘先天中位’層次,不可能強行攻破的。

而且,強攻一旦引來黑甲軍圍攻,那自己幾個有可能喪命。

所以,必須一擊而破才行。

眼神停在菜盒上,蕭七月突然有了主意。

白亭生幾個高級軍*官正在開會,叫吳衛下山備些酒菜肯定就是給自己幾人享用的。

“吳衛,你現在有兩條路可選。

第一,死!而且,全家跟着陪葬。

第二,想辦法把這些酒菜送進去,爾後拿着這五千兩金票遠走它鄉,也夠你享用一生一世的了。

而且,一旦白亭生被定罪,本侍衛會想辦法給你報獎。”蕭七月說道。

“別跟我們耍花招,你是知道錦衣衛辦案手段的。”趙鐵看吳衛還在猶豫,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

吳衛頓時打了個寒顫,才想起這些主兒全是殺人不眨眼的貨。

“我也進不去,只能把酒菜送到洞外。”吳衛看着懸崖前一道石門說道。

“應該有專人出來接酒菜吧?”王捕頭問道。

“有,那人叫‘阿農’,我也不曉得他是什麼人,好像一直駐守在洞里。”吳衛小聲說道。

“什麼實力?”趙鐵問道。

“看不透,反正,比我強得多。”吳衛搖了搖頭。

“沒事,你像平常一樣送酒菜就行了。”蕭七月擺了擺手,決定用因果眼偷師。

不久,吳衛提着食盒到了石門前,在門上一塊突出來的銅把上輕敲了三下。

不久,石門開了一個小口,露出一個瘦削的老頭來。

老頭並沒穿着黑甲軍的衣服,倒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夫。

“此人居然有着先天初位境界,就交給你了。”蕭七月沖趙鐵說道。

“放心,屬下定必擰下他的小腦袋當球踢。”趙鐵點了點頭,全身充滿了野性,一臉嗜血模樣。

舌頭還在嘴唇邊上舔了一轉下來,蕭七月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吃人的嗜好。

“大人放心,我不吃人。不過,喝過人血,生吃虎狼倒是常有的事。”趙鐵感覺到了蕭七月的想法。

“你這愛好相當‘獨特’!”蕭七月有些倒胃口,這不就是個野人嗎?

阿農驗過食盒後又關閉了小門,蕭七月發現,他走路是有規律的,左三右七,在跳步着走。

而且,到有些過道處還會停下來在石壁上拍擊幾下。

自然,在因果眼中,蕭七月把他的軌跡全都記牢了。

大約走了三十來丈距離就停了下來,眼前出現了另一道門。

不過,奇怪的就是,石門上有着水一直在往下流着。

阿農翻着手掌拍打着水流,不久打開了,提着食盒進去了。

在開門的一瞬間,蕭七月發現了一堵牆,上面架着幾把弓孥,如果不懂之人冒然撞進去,定必給射成塞子。

水簾門!

蕭七月感覺到它好像一道法陣。

經過反覆觀察之後可以肯定,它就是一道法陣。

一旦觸及門上之水,如果你不懂拍擊之法,法陣瞬間就會開啟,包括兩邊石壁都將有毒氣毒箭射出。

蕭七月短短几分鐘就畫出了內里的布置,並且,詳細講解給了幾位聽。

“這應該是楚大人提供的吧?”趙鐵問道。

“也許還有意外,咱們得萬分小心才是。畢竟,法陣跟機關他們隨時可以變化方式。”蕭七月不答,一臉慎重的交待道。

幾人輕鬆進入,順利到達水門前。

蕭七月學着阿農的方式拍擊水流。

突然,咔!

一聲微響。

“不好,強行破門!”蕭七月感覺到了什麼,大喝一聲,直接操起糯米捧子‘朝天一棍’拚出全力砸向了石門。

而趙鐵等人把一根鐵柱橫在過道上,這邊翻卷開幾張鐵皮鋪在了上面,上頭立即撐開了玄鐵傘。

果然,丁丁當當,箭如雨下。

還好,大家像烏龜一樣趴窩着。

下邊雖說地道突然給抽空露出陷坑,但是,有鐵柱鐵皮蓋着也沒掉下去。

雖說觸發了機關,但是,石門也給一捧子強力砸開了。

幸好有魚龍衣在,蕭七月只是給狠撞了幾下。

在石門開合的一瞬間,蕭七月相思扣一拋,整個人給拖了下去。

而趙鐵拋出一根鐵柱撐住了即將關閉的門戶,但也僅有一條拳頭大的縫隙,人無法鑽進去。

蕭七月頂着玄鐵傘,‘降魔打豬不死棍法’之‘落花流水’一氣打砸,機關立即給砸得一塌糊塗。

吱嘎!

整堵箭牆自動滑開,露出了白亭生和幾個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