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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報了,我沒空,你直接彙報說是這位蕭七月小友揭榜了,我是陪他過來治病的。”顧君大條的擺了擺手。

頓時,蕭七月成了全場注目的焦點。

“這小子什麼來頭?好牛逼樣子。”

“還用說,鬼才只是陪客,來頭肯定很大。”

“咱們藥師界有這般年輕的超越鬼才的藥師嗎?”

“那絕對沒有,應該是身份顯赫。八成是皇親國戚了。”

“皇親國戚還來排隊,直接到蘇園得了。”

“莫非是京城葯堂某家大拿家的公子?”

“那份量估計還不夠鬼才相陪的。”

“肯定是來自方天葯盟某長老家的公子,或者,私生子也有可能。”

“八成如此……”

……

“嘿嘿,你地位越捧越高了。”聽着這些亂七八糟的議論,耳旁傳來了顧君的乾笑聲。

“失禮失禮,不知鬼才大師駕到,雷某我失禮了。”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是江南人和堂的副店長雷然之那老傢伙還有誰?

這傢伙還是‘方天楚國江南葯舵’常務副舵主。

幾個月前因為蕭七月賭氣要收柳丹衣為奴婢,雷然之站出來,兩人當場翻臉了。

這不,說曹操,曹操到。

柳丹衣一身白衣飄飄的居然從後邊跟在一個老者身後走出來了。

“顧長老,裡面請喝茶。”柳丹衣旁邊那位相當有氣勢的老者在後邊打起了招呼。

“蕭公子,此人是楚國江南葯舵舵主柳懷男,一位四品靈藥師,江南地帶的葯道霸主。”顧君暗傳音提醒蕭七月。

“噢。”蕭七月回了一聲,發現柳丹衣一條因果線直接聯結了柳懷男,而因果線露出兩個字——父女。

原來有這一層關係,難怪當初柳丹衣死也不當自己的葯童。

而雷然之為了柳丹衣居然跟自己當場翻臉,差點打起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當柳丹衣走近,一看站在顧君身後的蕭七月,頓時一愣,臉閃過一絲不屑。

對於蕭七月,她一點好感沒有。

這傢伙太狂妄了,居然想收自己為葯童,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成色’。

當然,後來蕭七月青龍榜大放異彩的事柳丹衣並不知道,因為,她一回家跟雷然之一起閉關專研葯道。

這不,前幾天城主杭非的女兒病了才出關的。

而且,是蕭七月青龍榜排名的事也沒幾個人知道的。

只有那些好勇喜斗的武者才會關注此榜,而藥師們專心煉藥,對於武鬥並不怎麼感興趣。

“他是來給杭xiaojie看病的。”韋雲趕緊說道。

“他……看病,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這裡三品四品甚至五品的藥師都有,什麼時候會輪到一個小二品的來給杭xiaojie看病啦?

你們怎麼搞的,要嚴格把關才是。

不然,什麼人都混進來,累不累啊。”柳丹衣柳眉一豎,極盡鄙夷。

“嗯,韋藥師,今後要注意點。

別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混進來搞砸了,這可是咱們江南葯舵的招牌。

不然,‘蘇母’之怒,沒人能承受得起。”雷然之從鼻腔里哼了一聲。韋雲頓時打了個囉嗦,趕緊低頭道,“我知道了。”

“還愣着幹什麼,不相干的人給本藥師趕出去是。”雷然之心裡對蕭七月的印象也是極壞,自然沒有好臉色了。

“可是顧大師說這位蕭公子是他陪着來看病的,如果雷副舵主真要趕的話屬下馬叫執法隊進來。”泥人也有三分氣,你雷然之也三品藥師而已,品級跟我相當,只不過你生了個好家族,職位老子高。韋雲心裡窩火,當即給了雷然之一個難堪。

“顧……顧大師,這個……本人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收他為徒了,得罪得罪。”雷然之那臉頓時也紅了,哪會想到這小子居然踩了狗屎,居然跟鬼才混在一起了,誤以為蕭七月拜了師。

“你們誤會了,蕭公子並不是我徒弟。”顧君馬搖頭。

“大師難道還真是陪他來給杭xiaojie看病的嗎?據我所知,他也一個二品靈藥師而已。而且,此人仗着自己懂得一點偏門的藥理知識,飛揚跋扈,居然點名要收本姑娘為葯童子,簡直狂妄至極。”柳丹衣撇了撇嘴。

“丹衣,你講的是這小子啊?”柳懷男一聽,頓時眉頭一擰,一臉鄙夷的看了蕭七月一眼後跟顧君說道,“顧長老,這種人你怎麼跟他走在一起?”

“噢?跟他走在一起還會怎麼了不成?”顧君眉毛一挑。

“正如我女兒所講的,這小子簡直欠揍,我很後悔當初發了二品藥師證書給他。

雖說此人懂得一些偏門的藥理常識,但是,囂張狂妄,而且,居然威脅我女兒。

後來我女兒拒絕了給他當葯童的無理要求,他居然狂妄的說是我們會後悔的。

當時差點氣暈了我女兒,而雷藥師也在場,氣得當場發飆,這小子更狂啊,居然當即跟雷藥師掰了起來。

一臉小人得志的嘴臉不說,並且,好像他是藥王似的口吻蔑視天下藥師。

顧長老,這種人品行不端,根本沒有一個藥師的藥品,還是儘早離遠點為好。

不然,會壞了您鬼才聲譽。

而且,我已經招集江南葯舵的長老們商議過了,大家一致同意取消了他的二品靈藥師資格。

今天他在場那更好了,馬把藥師徽章交出來。”柳懷男一臉厭惡的說道。

“這個,他揭了榜單,是來給杭xiaojie看病的。你們取消了他的藥師資格,還怎麼行醫?不如等看完病再作決定怎麼樣?”顧君說道。

“顧長老,你以為他還真能看病啊?根本是在胡蒙瞎騙。

以前我們都當了,今天有我們在此,不可能讓他通過看病這一關的。

小子,馬把徽章拿出來,真要我們叫執法隊強行奪取嗎?”雷然之一臉威嚴的逼視着蕭七月。

“看病還得通過你們嗎?”蕭七月故意的問了一句。

“那當然,杭家已經把給杭xiaojie治病藥師審查這一關權力給了我們。凡是要給xiaojie看病的,都得先通過我們的審查才行。不然,你以為阿貓阿狗的都能給xiaojie看病啊。”雷然之胸脯一挺,得瑟啊。

“拿去!”蕭七月把徽章往雷然之手一拋,爾後淡然一笑道,“本公子相信,到時,你們會哭着喊着求我把藥師徽章戴。”

“你看看顧大師,我講得沒錯吧?是不是欠揍!”柳懷男逮到應證自己所言不虛的機會了。

“狂妄!簡直愚不可及!我們會哭着求你,日頭打西邊出來也不可能。”雷然之哼道。

這段時間一直生病,10號住院動了微創手術到現在一直發燒沒好,所以,都是在住院前自動設置發布的,幾萬存稿都見底了,狗子有些欲哭無淚。而且,發現訂閱的書友並不多,真是肉痛情也傷,這後邊叫我怎麼辦?躺在病床,狗子第一次產生了茫然。我說,每個月花幾塊錢訂閱一下真那麼難嗎?狗子可是拿命在拚!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