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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次,是方天楚國葯堂的洛堂主找了我。+

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交情不淺。而且,洛堂主還救過我的命。

所以,他當時提出了蕭七月的事,想叫我在師尊面前說叨說叨。

我也難為情,只好找個機會插了幾句。

結果,居然傳到了范老賊耳中。

這不,現在算賬來了。

不過,我也想開了,嗎得,師尊不帶我走,大不了我到別的葯宮混去。”劉銳一臉憤然。

“別的葯宮,沒用。八大宮主都是互通的。范征要拿捏你,你就是跑進葯盟都沒用。”宋方搖了搖頭。

“老子不幹了行不行?找個地方開個藥鋪湊和着過就是。”劉銳把心一橫,罵道。

“你藥鋪還開得成嗎?”宋方搖了搖頭。

“老賊,范老賊,真不行老子就拚了。”劉銳雙眼露出一絲凶厲。

“劉銳,你居然敢在背後講金老跟范老壞話,哈哈哈,你死定了!”這時,一道猖狂的大笑聲傳來。

從樹背後不遠處走出幾個人來,打頭的那個傢伙胖得像頭豬,此獠手中拿着一面鏡子狀物揚了揚道,“劉銳,你逃不掉的。看到沒,我手中拿的是什麼?”

“伏影鏡?”劉銳眼宋方一看,大吃一驚,面如菜色。

因為,這‘伏影鏡’可是寶物,能捕捉到一里範圍內的影像聲音並且現場記錄下來。

剛才自己跟劉銳的談話肯定全被記錄下來了,到時,往金老、范老面前一呈,兩人都死定了。

而持鏡者叫孫相,可是范老的二弟子。

此人為人尖酸刻薄,藥師們對他恨之如骨,但因為他有個范老這種強悍的師尊撐着,別人拿他也沒辦法。

“劉銳,這個,我孫相也不是惡人。這樣,呵呵……”孫相干笑着,一臉‘你懂的’意味兒瞧着劉銳。

劉銳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指着孫相咬牙切齒的大罵道,“你個畜牲,我劉銳就是死也不會把‘杏兒’送給你的。”

這蔡杏兒是劉銳的夫人,長得還不錯。而且,居然很對孫相的味口。

那傢伙一直垂涎三尺,只不過,劉銳可是金老的三弟子,而且,混得風聲水起的,孫相只能暗吞口水的乾瞪眼。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了。

如今金老高升回葯盟,而劉銳因為范征獻上了女兒范香而失寵,大勢已去。這不,孫相馬上就過來逼宮搶人了。

“想死還不容易,你以為你還能活多少天嗎?”孫相陰笑道。

“劉丹師,識時務者為俊傑,把蔡杏兒獻給咱們孫哥,到時,有孫哥美言幾句,你還能保一條命。”

“沒錯!指不定范老一高興,還能讓你保住現在的位置。”

“劉銳,你沒瞧見嗎?孫哥可是范老的二弟子,范老上位,孫哥就是紅人了。”

“命都沒了,你還能保住蔡杏兒嗎?何苦呢?”

……

頓時,孫相旁邊幾個藥師跟班們馬上七嘴八舌的拍起了馬屁。

“一群混蛋,給老子滾!”劉銳差點氣瘋了,黑着臉罵道。

“嗎得,你以為還是以前那個紅人啊?幾位藥師,對於有些不開眼的咱們該怎麼辦?”孫相一看,罵道。

“打!”幾個跟班馬上衝上前來。

劉銳跟宋方一看,豁出去了,真力摧動就要干架。

叭!

啊……

幾個跟班還沒衝到劉銳面前,而孫相已經給人幹了一巴掌翻滾在地,幾顆牙齒帶着鮮血飛走了,一頭的灰頭土臉,嘴裡全是土。

“那個孫子敢打我,不曉得老子是宮主的……”孫相跳將起來,罵著就要行兇。

咔嚓!

一道刺耳的骨頭斷裂聲傳來,同時,伴隨着孫相殺豬般的慘叫。

那廝,胸前一排肋骨給人踩得硬生生陷進了內臟之中,鮮血直流。

“這位兄弟,你趕緊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劉銳看了一眼蕭七月,發現並不認識,趕緊說道。

“走!有這麼容易嗎?”這時,一道森冷的聲音傳來。

劉銳一聽,臉色大變,一臉驚恐的看着蕭七月身後。

“小兄弟,來的是五絕葯宮執法堂堂主范森,此人可是范征的堂弟。我掩護你,你趕緊跑,越遠越好。”劉銳相當的仗義,別人為自己出頭,自己想的是怎麼樣保住別人的命。

“我就是你幫過的蕭七月。”蕭七月傳音給劉銳道。

“啊……”劉銳頓時瞳孔抽了抽,人的名樹的影。

雖說劉銳沒見過蕭七月,但是,這傢伙最近還小有名氣,搞得大楚一包糟。

自然,劉銳第一時間把這事密傳給了發小宋方,宋方也是愕然了一下,趕緊傳音給蕭七月道,“蕭兄弟,你還是趕緊走吧,那范森可不是藥師,簡直是個戰鬥狂人。而且,實力不弱,剛突破了靈王sānjí境界,這葯宮的安全就是他負責的。”

“你看,范森還會放我走嗎?”蕭七月笑了笑,宋方一聽,臉色變了變,知道蕭七月講的是實話,想跑也跑不掉了。

因為,執法堂的人馬已經把路給堵死了。更何況,想在范森這個sānjí靈王面前逃走,那比登天還難。

“全部拿下,帶回堂中嚴審。”范森臉一板。

“范堂主,此事跟這位小兄弟無關,他只是路見不平而已,我跟你們走就是。”劉銳說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也得有那個本事。

劉銳,你還真是拎不清自己。

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保這個野小子?

廢話少說,全部帶走。”范森一臉霸道的揮了揮手。兩個執法一臉冷凌拿着鐵鏈子走向了蕭七月。

“放肆!”蕭七月臉一板叱道。

“哈哈哈,堂主,你看這小子多狂,居然說您放肆?”幾個手下全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牛!報上名來,讓老子聽聽你是哪路神仙?”范森差點氣爆了肺,一指朝天豎起點了一下蕭七月。

“蕭七月!”

“蕭七月,哪裡來的阿貓阿狗兒,這名太土了,土得掉渣渣。”范森一臉嗤鼻的譏笑。

“堂……堂主,他是那個?”一個叫錢昆的手下好像記起什麼來了,趕緊想跟范森說一下。

不過,話還沒講到半句就給范森粗暴的打斷了,“什麼那個這個的,錢昆,你屁話太多,那就由你上去先抽這小子十耳光就是。”

錢昆一聽,臉都變了,趕緊道,“堂主,他是……”

“嗎得,老子的話不好使了是不是?”范森直接一巴掌過去把錢昆抽摔倒地。

“堂主,我哪敢啊,他是蕭七月啊。”錢昆哪敢還手,從地下爬起來捂着臉趕緊叫道。

“嗎得,你以為老子‘耳背’是不是,不就叫蕭七月嗎?好好好,你自己先抽自己十個耳光。”范森大怒。

“他是青龍榜上那個蕭七月啊……”錢昆一聽,嚇得大聲的哭喊道。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