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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面走着的是寧知府?”彩蝶頓時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整個眼睛都發光了。平里去她們哪裡的男人,有錢是有錢,大多數都是客商,或者是外地過來玩的公子哥。

有錢卻沒啥勢力,要知道這知府大人,在這桃源鎮就等於是一把手。而且年紀大的男人會疼女人,看着那走在前面的官老爺,一派正氣,器宇軒昂的樣子。彩蝶頓時將一顆芳心都系在前面的寧知府上了。

只見她快步朝前行去,歡兒在後面說,讓她慢點,她都沒有聽到。

而是一路提着裙子,快步的朝前走去。

原本彩蝶開始瞄準的是寧知府,卻沒想到,就在她快要追上他們的時候,看到寧知府的邊,竟然還有一名年輕男子,也着了墨藍色的官服,穿着官學,頭戴五根彩色靈羽的官員。

再一看,只見他側臉十分耐看,彩蝶一顆芳心頓時砰砰亂跳。

“哎呦!”彩蝶一個腳不穩,直接跌到了地上,更加巧的是,她跌倒的位置,正好跌在了那名年輕官員的面前。

跌倒後,彩蝶嘴裡發出一聲驚呼,裝作十分痛楚的模樣,說道:“哎呀,我的腿好痛。”

年輕男子看了她一眼,正要去扶他,沒想到,斜刺里的馬大人沖了出來。

“這位小姐,這是怎麼了?”

邢子虛見狀,連忙給馬大人讓位置,走到旁邊去了。

寧知府看到後,也神有異的看了過去。

只見這時馬大人已經將跌倒在地的彩蝶扶了起來。並且聲音溫和的問道“這位小姐,可曾摔倒那裡了。”

彩蝶見這名男子,雖然比寧知府年紀大一些,面相卻是十分和藹,而且頭上的帽子插了四根靈羽,應該是四;品官員,頓時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說道。“多謝大人相助,奴家摔倒腿了,這可怎麼辦啊,等會奴家可是要跳舞的。”

馬大人聽罷,頓時說道:“那我扶你到一旁休息可好。正好我學過推拿之術,可以幫小姐看下受傷之處。”

彩蝶聽了之後,臉上頓時露出又驚又喜,卻又有些羞澀的表。

“這怎好意思?只怕是奴家要耽誤大人的大事了。”

馬大人看到彩蝶長得如此標緻,那一口江南女子的口音,又嗲又好聽,只聽得骨頭都要酥軟。忙道:“都是小事,不礙事,不礙事。你在這等着,我去囑咐一句。”

馬大人將彩蝶扶到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就去和寧知府和邢子虛打招呼去了。

寧知府當然不會不答應。“大人這是做好事啊,你儘管去吧,等會大會開始了,我會通知大人的。”

馬大人當然是求之不得。“寧大人和子虛辦事我放心,我這邊處理好就去找你們。”

寧知府要去找寧如歌叮囑他幾句話,便對邢子虛說:“子虛,你自己先去會場吧,我等會就到。”

邢子虛點了點頭,說道:“大人請便。”

寧知府沒有多想,就離開了,準備去找寧如歌了,卻沒想到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人。卻被其他拉去說話了。這會李府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都是老熟人,因此大家的話題,也離不開今的品酒會。

寧知府的口碑不錯,人也剛正不阿,因此大家對他很是尊重。大家一邊吃東西聊天,看着裝扮的異常隆重的會場,很多人對今品酒會充滿了期待。

讓李晟沒有想到的是,他就離開了一小會,竟然意外的在自己家看到邢子虛。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可以忍受,唯獨看到邢家的人,他是一刻都不能忍。

那個邢靜秋更是幾次三番的為難沈安安,為難沈安安就是為難他,看到自己的仇人他怎麼會給他好臉色。

“站住!誰讓你進來的。”看到邢子虛的一剎那,李晟十分的不客氣。在王家的時候,李晟和邢子虛有過一面之緣,兩人對彼此的印象不深刻。

但是李晟卻知道沈安安上次出事,就是拜這個邢子虛的寶貝妹妹邢靜秋所賜。而且邢靜秋的野蠻和討厭李晟是領教過的,所以莫名看到邢子虛在這裡,他頓時就叫住了他。

聽到呼和之聲,邢子虛原本正在欣賞園中的風景,不由慢慢的轉過來。穿了官服的刑子虛,無論是氣質,還是精神頭,都比上次強了不少。

看到李晟很是生氣的樣子,邢子虛表現的十分淡定,甚至還很饒有興緻的看了他兩眼。聲音淡定的跟他打起了招呼。“李公子,咱們又見面了。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今的刑子虛和那在王家倉皇的表不可同而語。

看李晟吃驚的神,可以看得出,他並不知道,其中一名特使換人了。原來特使本來有三人,昨李晟去寧府時,沒有看到邢子虛,以為就兩位大人。

而另外一人,則因為別的事耽擱了,今李家的品酒會,就由馬大人和邢子虛一起參加。

邢子虛前面進來時,是和馬大人一起進來的。李老爺迎他們進門的,見兩人手上都拿着邀請函,還由寧知府陪同,當然就是所謂的京都來的特使。

李老爺不敢怠慢,連忙將他們迎進了門。

“你怎麼會在我家,誰許你來的?”李晟這會的語氣已經很是不善了。原本他脾氣是就不是很好,看到討厭的人,當然是讓他立刻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乾淨。

隨即他伸手指着門口的位置說道:“你現在就給我走,這裡不歡迎你,立刻走。”

卻沒想到,聽了李晟的話後,邢子虛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而是十分淡定的從袖籠里拿出李家發出去的邀請函,說道:“李公子,我是你們用邀請函恭恭敬敬請進來的,還是李老爺親自迎我進門的,你確定現在要趕我走?”

“對,我確定,你現在就給我走。”李晟二話沒說,就直接推着邢子虛往外走。

邢子虛笑了,但是也看得出,他這會有些皮笑不笑。

“沒弄清楚我的份,就急着推我出去,李二少爺這是氣昏了頭腦,還是腦子拎不清。”

“嗯,我管你是誰?總之,這裡不歡迎你。”

李晟再次將邢子虛往外推,李晟的手一般的人,根本招架不住,更何況形單薄,只是拿筆杆子的邢之虛。

“不用你推,我自己會走。”邢子虛臉都憋紅了,才將李晟的手推開,拉了拉自己的被弄皺的官服。生氣的看着他說。“李晟李二公子,我相信不出一個時辰,你一定會後悔,並且親自請我回來。”

李晟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他知道邢家人一向卑鄙,說不定他是拿了誰給的請帖,直接混進來的。誰有空和他囉嗦。“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去請你。”

邢子虛頓時笑了,笑的還很好看,他不由回過頭,面帶同神色的看着李晟說:“好,算你有種,不過,我真的不希望,當你再次看到我時,你是跪着求我的。”

“立刻離開,再囉嗦,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李晟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伸手指着門口的位置,意思是讓他直接走人。

卻沒想到,不到幾分鐘的功夫,李老爺來了,還是帶着邢子虛回來的。

邢子虛的神當然是頭朝天上看着的,並且面帶笑意的看着李晟,就等着看他的笑話,等着他給自己認錯。

“你這個不孝子,竟然敢這樣對待邢大人,我們李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李老爺說完,二話不說,就上前給了李晟一個巴掌。

李晟沒有躲開,“啪”的一聲,當即嘴角有一絲血絲流了下來。

滿嘴的血腥味,面部有些麻木的疼痛,李晟就這麼慢慢地轉過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他稱呼為父親的男人。

那眼神十分的陌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彷彿他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一般。

因為震驚,憤怒,不解,心痛,就這一會的時間裡,李晟心裡晃過無數個念頭,只見他口距離起伏着,眼裡瞬間布滿了紅絲,全的氣息變得極為可怕。

而李老爺這一巴掌打的極重,也將李晟好不容易對父親產生的好感,瞬間湮滅。

“爹,你為了一個外人,就這樣打我。我是你兒子,還是他是你兒子。”李晟伸手指着李老爺,臉上的神看上去,彷彿就要崩潰一般。

李老爺見兒子露出這般的神,他心裡也痛。可是邢子虛是今的特使,他得罪不得,萬一他一搖頭,否定了他們的葡萄酒。他們這幾做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因此即使知道會被誤會兒子誤會記恨,他今也不能得罪了邢大人。於是李老爺暴跳如雷,指着李晟的鼻子罵道:“我打你是輕的,回頭你給我跪祠堂去。”

李老爺說完立刻轉看着邢子虛,滿懷歉意的道着歉:“對不起了邢大人,犬子今喝了點酒,腦子不清醒,衝撞了你。我這就教訓了他,要是你覺得還不解氣,我等會給你賠罪,自罰三杯如何?”

李老爺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一副用力討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