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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一個人就是這麼的操·蛋,他因為仉芯的尋死,而驚恐,又因為她紋身的舉動而被感動,曲宗超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仉芯的,要不然實在是解釋不通,他怎麼會對仉芯這麼犯賤。

仉芯低下頭,順着曲宗超的視線,看到自己胸口上的紋身時,瞬間淚如雨下,她泣不成聲的說:“超子,我真恨不得把我的心挖出來,讓你看看,它裡面到底是不是只裝着你一個人。”

曲宗超猛然的把嘴唇貼了上去,熱意湧上心頭,他親着那個紋身,反覆的舔着,用舍尖勾勒着紋身的輪廓。

曲宗超兩眼發紅,聲音發啞:“你紋這個幹什麼?”

仉芯兩隻眼睛哭成了桃,哽咽着表白:“我愛你,愛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把你的名字紋在我心口上,把你這個人刻在我心裡,超子,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不要離開我。”

曲宗超眼眶殷紅,爆發前片刻的僵硬:“你不是有什麼滕什麼業么,他還有個中介公司,他不是也愛你么,你還紋我的名字幹什麼?!”

仉芯哭着喊:“就算你是窮光蛋,你什麼都沒有,我也愛你,我就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只要你不離開我,超子,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別這樣對我,我離不開你。”

曲宗超一聽,心就軟了,悶聲嘟囔:“仉芯,你,你特媽的就是吃准了我喜歡你!”

仉芯傷心到極點,完全控制不住情緒,咧着嘴,毫無形象可言的嚎啕大哭,眼淚順着臉頰流進嘴裡:“超子。。。。。。嗚嗚。。。。。。不要離開我。。。。。。”

她話音未落,曲宗超眼底濕漉漉的,猛然抱住人,吻了上去。

曲宗超的吻像暴雨的雨點落在仉芯的臉上,嘴上,近乎蠻橫粗暴的吸·允,他兩手捧着仉芯,恨不得把她含進肚子里去,再也不放出來見人。

仉芯感覺到曲宗超這一回吻的不尋常,他紅着眼眶,用佔有和掠奪式的吻,狠狠的親着她,像要從她的臉上,身上扒下一層皮,好好看看她的心裡裝的那人到底是不是他,她的每一次心跳到底是不是為了他而顫動。。。。。。

曲宗超的吻一寸一寸的向下,像是要把仉芯身上的每一處都烙印上屬於他的痕迹,牢牢覆蓋住曾經的一切,讓她徹徹底底從上到下,全部專屬於他一個人。

仉芯無法控制的抖動,像被潮水吞沒般快要窒息,卻捨不得掙扎,她長長的“嗯”了一聲,脖頸向後仰去,整個人的魂都淹沒在了這個人的口中。。。。。。

曲宗超把仉芯壓在床上,動作劇烈的連床都跟着瘋狂顫動。

情到濃時,曲宗超貼着仉芯的耳朵,粗魯的問:“想要麼?喜歡么?我這麼對你,你喜歡么?”

仉芯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她只是帶着濃濃的鼻音,一遍一遍喃喃的叫着:“超子,超子。。。。。。”

兩個人緊緊摟抱在一起,扭成一團,嘴唇相貼,吻對方濕潤的眼,愛到不行。。。。。。

曲宗超摟着仉芯,躺在床上休息,激烈的美妙的滋味,安撫了他內心的郁燥不安。

仉芯貼在他懷裡,像一條脫水的魚,粗喘着問:“超子,咱們這件事,算翻篇了吧?”

曲宗超用鼻子哼了一聲:“你想得美!”

仉芯緊張的問:“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曲宗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忍不住湊過去咬了咬她的耳朵:“那得看你的表現。”

仉芯摟着他的腰:“你想讓我怎麼表現,我就怎麼表現,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就行。”

曲宗超用硬了的曲小超懟了懟仉芯:“需要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曲宗超伸手把仉芯舉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來吧,開始吧。。。。。。”

仉芯低頭看着曲宗超,兩雙悸動失神的眼睛,互相凝望着,彷彿看不夠似的,就這麼望着對方,那一刻,心口被甜蜜的滋味脹滿,開始渴望着真正的天長地久,白首相依。

這次的風波表面上已經風平浪靜了,曲宗超把銀行卡重新交到石洋手裡,背地裡到處查找滕基業這個人,他趁着仉芯上廁所時,把滕基業的手機號抄了下來,私下裡聯繫,想要約對方出來見面。

結果電話一直打不通,曲宗超想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就沒驚動任何人。

所以他並不知道,就在他想方設法想要把滕基業翻出來時,滕基業的中介公司,突然被人爆料違規,代辦的過戶缺少手續,坑騙客戶和業主。

爆料人打着大條幅堵在滕基業的中介公司門前,電視台的記者也聞風而來,滕基業趕忙找人幫着上下打點關係,卻突然發現上面的人都被人提前打過招呼了,爆料人同樣軟硬不吃,死活不肯私了,事情鬧大了,所有相關部門都開始下來審查。

只要是公司,但凡被審查,或多或少都會有漏洞,只看老闆關係硬不硬,門子壯不壯,當滕基業四處奔波打通關係時,他的對家公司,突然站出來,開始撬走他手下得力員工,目的昭然若揭,這次就是想要弄垮他,收購他的公司。

滕基業求告無門,到處碰壁的時候,仉芯突然找到了他。

仉芯敲門走進滕基業家時,滕基業正在悶頭抽煙,他打開家門,就看到仉芯帶着兩個看上去格外強壯的年輕男人站在外面。

仉芯走進屋子裡,面色陰翳,背挺的筆直,下巴微微抬着,目光冷凝的看着滕基業。

滕基業柔聲道:“你怎麼來了?過來坐吧,那麼細的鞋跟,站的時間長了,腳該疼了。”那種溫柔關切的語調,一如既往。

仉芯沒動地方,她凌厲的目光望進滕基業的眼睛裡:“是你給我男朋友發的小視頻吧?你還特意打那麼一個噁心的電話,滕基業,你有病吧你!”

滕基業臉上一絲訝異都沒有,他反而輕輕的笑了,說:“喜歡你就是有病么?仉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