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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跟段懷疆聯繫過?”馬韞追問。【≤八【≤八【≤讀【≤書,.▽.o√

陳晉搖了搖頭:“沒有。現在這個階段我不能跟他聯繫。”

“那你怎麼知道中樞的態度?”馬韞凝重起來:“如果說事實跟你想象的不一樣,很可能我們的全盤計劃都不會有回報。”

“你都十大富豪了,還要什麼回報呀?”陳晉樂呵呵的應道:“一整個香江的移動支付市場誒,還不夠你翔雲集團吃的嗎?”

馬韞皺眉:“錢對你我來說,還有意義嗎?”

“開個玩笑,別介意。”陳晉擺擺手道:“只是我跟段懷疆之間的默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沒辦法具體跟你解釋。”

“但是一些蛛絲馬跡里,還是能看出來中樞的意圖。你只不過是沒有留心而已,只要注意到了一樣也能猜到的。”

馬韞認真思索了片刻,這才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按照現在的局面來看,中樞只可能是這個目的了。但是要怎麼做到呢?”

“還差一根導火索。”陳晉笑了:“比如,我的復活……比如,廣深港高鐵的全新方案。”

…………

…………

接下去的的時間裡,從內陸憑請來的顧問團陸續到位,陳晉本人也每天都會跟婁炳章一起討論新方案的優劣。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婁炳章對陳晉的認知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天晚上過後,他覺得陳晉的強項在眼光和格局上,然而幾天下來,他發現陳晉在專業性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詣。⊙√八⊙√八⊙√讀⊙√書,.2●3.o≥雖說不至於到跟他相提並論的程度,但也絕不會輸給任何科班出身的高材生了。

別是說看懂圖紙了,甚至有一些細微處的修改還是陳晉本人親自負責的。

也正是在這樣的交流中,婁炳章還發現陳晉的求知慾異常的旺盛,遇上什麼一知半解的複雜問題,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執着。

“他不成功誰成功?”婁炳章是這樣評價陳晉的。

不僅如此,雖然現在公共專業聯盟的主要項目就是這個全新的設計方案,加盟的人才也都是以工程和基建為主的。

但是陳晉已經開始派人着手擴張了……按照陳晉的計劃,等這一次的方案完成後,公共專業聯盟並不會因此而解散。

相反,除了在基建工程方面,他還要組建涉及醫療、教育、金融、運輸等等領域的公共專業聯盟,繼續做強做大。

除了為香江特府提供各種方案以供選擇之外,還會承接各行各業的種種商務需求,力求將聯盟發展成能夠自給自足,同時還能夠代表香江普通民眾的功能性組織,懸掛在香江行政系統外面,成為一個另類的監控體系。

而婁炳章,將會出任公共專業聯盟的第一任主席!

當然,具體的章程和體系還需要時間去進行完善和構建,但這次只要能把主體立起來,接下去的事情就容易很多了。

就在陳晉這邊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時,四大家族方面卻完全沒有了動靜。

原本陳晉以為公共專業聯盟的擴張會引來他們的阻礙,沒想到不但沒有,他們反而將僅剩的資金流都注入了內陸的項目當中,開始大力推進項目的發展……

鑒於此,陳晉特意在酒店約見了一次費喆。

費喆來的時候也很小心,畢竟陳晉還活着的消息並沒有曝光。

兩人終於見面,短暫的問候之後,陳晉問道:“有沒有搜集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沒有。”費喆顯得有些沮喪。調查組來到香江已經快半個月了,雖然也跟四大家族一一約談過,但都毫無進展。

同時,在他們監控名單上那些人的賬戶也完全沒有動靜。這個結果讓作為組長的費喆難以接受。

陳晉卻不慌不忙:“等吧,除非我出手,否則他們肯定會長期蟄伏下去的。他們就是想拖到這件事情不了了之為止。”

“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費喆忙問。

“等。”陳晉還是沒有向費喆透露自己的計劃。因為費喆來自上京,很難說到底跟上京方面有什麼樣的聯繫。

貿然透露了自己的計劃,陳晉很怕……他怕自己也會被算計在中樞的計劃之內!

事到如今,中樞對待資本的態度陳晉也大致有了一些了解。他甚至可以說,如果自己真的能把四大家族都挑下馬來,那自己在中樞眼中的威脅程度,恐怕會比現如今的四大家族還要來的更高吧?

儘管根據內陸的相關政策法規,以及監控力度,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壟斷的。但是誰能保證中樞不會“寧殺錯無放過”呢?

畢竟,晉涵集團現在可是事實上楚南省以及東海市的壟斷者!

qiāng打出頭鳥嘛。

“只是等嗎?”費喆嘆了口氣:“這幫吃人血饅頭的蛀蟲,我都迫不及待要把他們繩之以法了。”

“人血饅頭?”陳晉癟癟嘴:“費組長,你好像連我都一起罵了哦。”

費喆忙解釋道:“當然不是。他們是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和勢力進行市場壟斷,完全是不正當競爭,你不一樣。”

“其實都一樣。”陳晉感慨道:“他們玩壟斷,割韭菜,這些你說的都沒錯。但是內陸中樞……不也準備吃了他們嗎?”

“……”費喆傻眼了!

要是在古代,陳晉這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過。

“這哪能一樣呢?”費喆有些尷尬,想要辯解卻無從說起。

陳晉卻是呵呵一樂:“其實你心裡也明白的,對吧?費組長,這一次見你,你可跟在老李家那次,完全不一樣了,變了一個人吶。”

“我只是稍微機靈了一點點而已。”費喆應聲:“不像陳總,從來都是這麼的老辣。”

陳晉點點頭,心裡已經明了了。他之所以跟費喆說這些話,無非是試探一下他的態度,以及他的底牌而已。

現在看來,費喆確實不一樣了。至少,他不再是那個“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頭鐵俠了,也學會了虛與委蛇,學會了審時度勢,更學會了試探人心。

就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他不是不懂,只是不屑於懂。

“真希望這次以後,我們倆不會再見面。”陳晉悠悠一句,讓費喆的表情嚴肅起來。

“陳晉,我也希望是這樣。”11